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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瑾眼睛微眯。
刘指继续道:“小的查到,谢氏药行如今的掌控者谢家大娘子,似乎对官兵探寻罗山会极为谨慎,仿佛在保护什么人的模样。小的觉得颇有蹊跷……”
赵瑾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此前他也是探查到,罗山会似乎在谢家附近有活动的迹象,才上门问询。虽谢昭宁看起来并无脑子,也不像是会与谋逆之人扯上关系之人,但人无绝对,赵瑾是不会放过任何线索的。
他将琉璃盏扣到了桌上,站起了身,戴上了放在一旁的扳指。又有侍从抱着斗篷上前恭敬替他披上。他道:“走吧。”
随即大步流星走在了前面,众人连忙跟从,出了这靡靡之地。
这样的细雨连绵,不见停歇,亦不能出门,天气却越来越寒,当真是看得人也愁。
青坞和红螺等已将昭宁秋冬的衣裳都找出来备好。今儿去景荣院,给她披上了一件极厚实的漳绒披风,甚至还准备有手笼套,昭宁看着失笑说:“还不到冬呢,不至于这样冷。”
她虽是边漠长大,却不知何畏寒。以前冬天在西平房,屋子里总点着三四盆的炭火,方抵御寒冬。她们便一直记得她畏寒这件事,到了天寒便备上了。
青坞笑道:“您一冷着就会肚痛,可不要小心些。”
一行人朝着景荣院去了,今儿盛氏一早就传了信过来,此时应已在景荣院中了。
景荣院中的木芙蓉到了深秋也不转黄,仍然是一片被雨洇开的墨绿色,昭宁到了厢房外,青坞收起了纸伞,果然听到了里面母亲的笑声:“这是好事,极好的事!那镇国公家世代荣膺,娶的夫人还是郡主,如此这般生一个女儿,焕然娶了不知有多好。不过我看,也是镇国公有眼光,若是再过半年,等焕然金榜题名了,可就更抢手了!我以前就还想呢,究竟是什么才貌的女子,才配得上焕然的天资出众,原来是这样金尊玉贵的女子!”
舅母虽一直想自己和姜焕然在一起,却因没说通姜焕然,也一直没对母亲提过。那晚姜焕然来的事,母亲也不知道,所以她如今只是单纯地高兴着,觉得侄儿找了一门好亲事。
昭宁朝屋内走去,看到盛氏和母亲相对而坐,母亲一脸笑容,盛氏却一听她的话,双目就是一红差点哭出来。
弄得姜氏也不知所措,拿着手帕给她擦眼睛:“这是怎的了,好好的一桩亲事哭什么,该笑才是啊!”
盛氏看着姜氏懵懂不知的样子,心里却想着幸好未曾与她说过,否则不知道她该有多难过。
但是回头一看到昭宁进来了,却又要哭出来。
她不知道姜焕然来找昭宁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与昭宁说了什么,问他他是一字不答的。只是道:我与昭宁有缘无分,您便不必强求了。可是她已经幻想过很多次昭宁成她儿媳妇的场景,如今猛地一看到,彻底落空了,如何能不难受呢!
昭宁看舅母哭得伤心,连忙两步上前,握住了她的手道:“我已经听说了,焕然表哥定了极好的一门亲事,舅母应该高兴才是啊。我看啊,定是有您把关,焕然表哥才能定得如此好的亲事。所以我想着,日后我的亲事,也还要舅母多多把关才是,您定也能替我选一门,跟焕然表哥一样好的亲事!”
一席话说得盛氏都忘了哭。
姜氏虽不明就里,心想难不成盛氏是为二哥的事伤心,但不是说已经解决了么。是焕然亲自带着镇国公人去查证了的确是诬陷。可盛氏大抵还是没缓过来吧,也道:“是啊,我还等着你也给昭宁把关,也给她选一门好亲事呢!”
盛氏看着昭宁澄净又温柔的眼睛,顿时明白了昭宁的意思。
哪怕她不能嫁给姜焕然,不能成为她的儿媳。可她还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她与她,本就有着母女一样的情分,是不是真的做了儿媳有什么要紧呢,她们的情义是永不会变的,永远不会被割断的。
她不由伸手紧紧地抱住了昭宁,哭着说:“好孩子,你怎么这样好,这样好!舅母……舅母一定给你找到最好的亲事,决不让旁人欺负你!”
她这样说,昭宁才知道她彻底看开了,也笑着回抱住大舅母。
这样好的大舅母啊,不要为她伤心啊,姜焕然和盛明楼都是不错的人,他们能一起走下去的,纵然她还从没见过这位嫂嫂,但既然姜焕然能与她白首相携,定是可以的。
她二人相拥而泣,弄得姜氏在旁有些郁闷,总觉得她二人好似在说什么东西她不明白似的。
她道:“好了,你二人别哭了,大喜事怎么都要哭嘛。昭昭你快来看,大舅母给带了好多衣裳来,都是新制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展开衣裳给昭昭看。
昭宁和盛氏这才放开,透过明窗透进来的朦胧光辉,落在色泽柔和的罗汉床上,昭宁看到罗汉床上果真放着七八件衣裳,是之前大舅母就说了要做给她的,她一件件仔细地看,果然都是极好的料子,是她喜欢的花样,而且都做得很厚实,最怕冷的地方,腰、脖颈都是加厚了做的。大舅母也记得她怕冷。昭宁也红了眼眶,却是感慨于大舅母对自己的用心。
哪怕做不了儿媳,大舅母心里伤心着,还是将这些衣裳都做好了送过来。这样的情谊,她永远也不会忘。
以后若是能报答,若是能助大舅母家,她定会去做。
她知道镇国公家虽然帮助二舅洗清了罪名,让姜家免遭于难,可是大舅舅的军功和官职被蒋余盛已经论定了,朝廷已经论定的东西,除非是有通天的手段,否则决是回不来的。可是她不甘心,凭什么舅舅辛苦博来的军功要被人抢走,就算不是抢回来,也要让蒋余盛受到报应才好!
正好此时,钰哥儿午睡醒了,被乳母抱了进来。他生得十分可爱,长得也极像姜氏,睁着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滴溜溜地看着四周,把盛氏看得心都要化了,抱在怀里又是哄又是摇的,终是不难过了。
这时候,樊月从屋檐下快步走进来,对昭宁屈身道:“大娘子,郎君请您过去正堂一趟,说有管事交接上的事问您!”
因大房回来,如今昭宁要将管家的事全部挪交给魏氏,她倒也无所谓。大房回来了,这样的事很难留在手里,更何况祖父还看重大房。但是交接的事不是昨天就已经做完了么,何以还有事要问呢?
昭宁觉得有些蹊跷,决定过去看看再说,便向母亲和大舅母告辞,说晚些再来陪她们。
正堂如今是祖父的住处,修得与原来榆林谢家的正堂一般无二,但祖父的性子更为严肃板正,外面并未植柏树,只布置了几丛修得规矩的灌木,七八个侍从垂手立在屋檐之下。正房挂的匾额仍是家训‘家风十世有箕裘,阶兰庭桂肇鸿图’,重新做的牌匾,上了三道漆,崭新而醒目。这是祖父特地嘱咐了重新做的。
昭宁看着深吸了口气,抬步进了正堂之中。
却见正堂之中不仅有父亲、祖父,竟还有堂祖父谢景,大伯父谢炆,二伯父谢煜,也就是说家中家中所有的男性长辈一一齐聚,且脸色都不算太好看。尤其是祖父,他站在正堂挂着的孔子像前,手里把着两枚文玩核桃,穿着件儒衫,脸色沉得快要滴下水来。父亲坐在一旁,也是一言不发。
堂祖父谢景却在说话:“出了这样大的事,大家沉默也是无用,群策群力,想想究竟该怎么帮煊儿才好!”
昭宁心里咯噔一声,父亲究竟怎么了?家里出了什么事?
父亲抬头看到谢昭宁过来了,却有些意外:“昭宁,你怎的不陪着你母亲和舅母,过来做什么?”
昭宁更是意外,不是父亲让自己过来的么!
却听祖父道:“是我派人叫她过来的,你出了这样的事,为着姜氏的身子好,瞒着姜氏也就罢了,何必要瞒着昭宁。她知道了,平日行事也能更明白该怎么做些!”说罢对着谢昭宁招手,“昭宁,过来坐吧。”
昭宁走了过去,径直问谢煊:“父亲,究竟是怎么回事,您先告诉我知道吧!”
谢煊不知从何处回来,身上的官服还未曾脱下来,可脸上已经是显得十分倦容,眼睛都熬红了,像是一宿未眠,昭宁想起方才母亲说起父亲一夜未归的话来。
谢煊叹道:“是父亲不好,今年秋季朝廷采买马匹一事,由度支司负责。本来王大人升任了参知政事,度支使便极可能顶了他的空缺升三司使。为父本以为,为父一向工作勤勉,未有缺漏,倘若度支使升任了,我便能由副使转正使。便请了这差事来做。谁知马匹采买一切都尚好,待转交时,却从枢密院发文来,说我采买的马匹官文有问题,扣了下来不许移交。我正为马匹奔波,可却传来消息,马匹被扣后大量生病起来,足有四五千匹。眼下难事,一是如何才能找四五千匹马渡过此关,二是如何才能让枢密院放文,否则马匹只会越病越多。到时候,为父……为父别说再升一级了,恐怕彻底丢官,甚至家族遭受牵连,累及你们也是可能的!”
原来是这样的事!昭宁心中一惊。采买马匹看似小事,实则朝廷每年采买马匹绝非小数目,亦是件重要之事,若是最后出了差池,的确丢官事小,甚至连累家族事大。一家子朝不保夕都是有可能的。难怪方才祖父和父亲脸色会如此难看!
谢景劝道:“此事也不能怪你,如今王信正式升任了参知政事,蒋余盛身为他的拥趸,现也正式做了永兴军路的正指挥使,更是通过了王信,与襄王赵策交好,赵策曾有一个得力的手下,现任枢密副使。这般的命令直接从枢密院发出来,不就是要为难你吗,你便是再谨慎也会被抓住把柄。何况又赶上了马匹生病,更是天灾罢了,只是大家都想想,该如何解决罢了!”
昭宁眼睛一利,原来是蒋余盛终于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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