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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以珩歪着头,想了一会儿,说:“是,现在也是。”
那些埋在心里、未曾言表的感情,已经结束在过去了。严以珩不再害怕提起那些压在心里的沉甸甸的往事,却也并不愿意、不想、也不能简单地说清楚自己对韩千一那点不为人知的情绪。
但这些“不愿意”和“不想”,没有任何一点原因是因为韩千一不值得、这份感情不值得。
只是因为,现在说这些,已经完全没有意义了。
他看着鹿溪,很坦荡地承认道:“以前是,现在……也是。”
鹿溪是很聪明的。他只是看着严以珩的脸,就完全能够明白那话语里没有明说出来的深意。
他戳戳严以珩的手背,脸颊的酒窝越来越深。
鹿溪抓着他的手,握在手里反复揉捏着。在这个刚刚下过雪的冬日,两个人的体温都一样的温暖。
鹿溪沉默了一会儿,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随后他稍微敛起笑容,抬头看向严以珩。
他像是思考了很久要如何开口,每个字都说得认真。
“小珩,”他开口叫他,“你以前的生活,我没有参与过,这是没有办法弥补的……”
他松开握住严以珩的双手,右手的食指轻轻点在那人心口。他轻声说道:“以前的那些,你想记住,想忘记,想怎么样都随你。但是……”
他手上用了点力气,按在严以珩胸口时,热度好像能透过厚实的衣服传到心里。
“如果这里不是空的,那我就等,等到这里空了为止。”鹿溪轻声说,“等多久都行。但”
他抬头看着严以珩,视线中竟又露出那点罕见的紧张。
“……我不做第三者。”鹿溪说。
说完这句话,他像是如释重负,又好像更加局促。
他站直身体,肩背挺得板正。话说得挺干脆,举手投足倒像是等待老师训斥的小学生。
严以珩抿着嘴笑了一下,眼神里依然是毫不遮掩的坦荡。
他看着鹿溪,在那人的手指离开自己的衣服滑至身侧时,用拇指的指腹刮蹭着他的手心。
严以珩说:“你不是,当然不是永远都不可能是。”
心里的那点不安很轻易就被这样一句简单的话抚平,像被熨斗熨过一般服帖又柔软。鹿溪简直无法抑制心里快乐的心情。他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像是全天下最快乐的事情现在就生在他的身上一样。
他圈住严以珩的手指,短暂地紧紧牵住他的手。
好在,快乐的鹿溪还有最后一点理智,记得这是在外面。他换了个姿势,转而握住严以珩的手腕。
动作轻轻的,像是握在手里的是什么宝贵的易碎品。
“我不是啊?真的吗。”鹿溪嘴上问着疑问句,语气却是满满的得意。他又用手比划了一个“2”的动作,指指自己,也指指严以珩,说:“那……你的意思是,只有我们两者?”
严以珩眯起眼睛斜了他一眼,道:“我看,就不能给你好脸色,是不是?”
鹿溪得意得很,听严以珩说什么都只觉得甜蜜。
他美滋滋地站在原地回味了一会儿,忽然间又现了什么了不起的东西。
“哎,又下雪了!”
他伸出手,刚好接住一片小雪花。
雪花很大,落在他的掌心里也没有立刻融化掉。他赶紧拿给严以珩看,话里的开心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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