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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天刚亮,我就起来了,我在门口的草地上,独自欣赏着草原上恢宏震撼且美丽的平地旭日升。在一眼望不到边的东方草原尽头,看着原本只有一丝明亮的天边渐渐泛起大片红霞,地面上整片的昏暗墨绿慢慢变成火红再快变得金黄,那抹草地上的金黄一步一步的正在向我靠近。
其实半个月之前我就基本掌握了草原话,也有机会去向他们套话,揣测出我疑惑的这些事情。
但是我的内心似乎一直在有意无意的回避关于阿图力的一切,是的,我在逃避。
好像只有我一直这样不去了解,不去探知,特意回避,我就可以一直安逸的生活似的。好像只要我不知道这些事情,这一切的安逸时光就不会被打破平静。
但我这样做,无异于掩耳盗铃罢了。
正所谓世事无常,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忧喜聚门兮,吉凶同域。越是这样安逸平静的生活,越是让我感觉到一丝丝不安,因为我深切的知道草原上从来不会有平静的生活。
我终将是要去面对这一切的,而现在我做好了准备。我之前已经想过要去投奔曹魏,但这次我决定要把阿图木和穆勒也拐走,和我一起南下。我可以肯定阿图木会选择跟我一起南下,我不知道为什么可以这么肯定,但好像就是冥冥之中有所感应一般。但穆勒我就不太敢肯定了,我只能试着从他现在的身体情况去游说他,毕竟在危机四伏的草原上,失去了一只手臂又杀了死突于木的他,会变得很危险。
阿图木也起来了,不过他对于这美丽的日出东方,并没有什么共情,可能是因为他每天看到的都是这样一副景象吧。
我静静的向阿图木表达,告诉他我已经痊愈了,他特别开心的说,今天必须要宰一只羊,烤来为我庆祝。我问他今天不去放羊吗,他却说现在早点去放羊,中午就可以回来烤羊了,我想要跟着他去放羊的,这是我这些天一直想去体验的事儿,然而却一直没有成功体验到。趁着今天穆勒还没有起来缠着我陪他下棋,我强硬的要求阿图木带我一起去放羊。其实他只是更希望我在家好好休息,毕竟身体才刚刚康复,但我说我不希望自己这个阿巴得鲁却成为一个什么都要别人照顾的废人,阿图木无奈只得答应。
我对着穆勒家的蒙古包马棚,用普通话喊了一声黑风,现在普通话可是我和黑风之间的暗语,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人听的懂。
黑风应该也是很早就醒了,听到我的声音后,屁颠屁颠的就跑了出来。我从我们的小蒙古包里,拿出六块上次于鲁木做的硬饼,给黑风先垫垫肚子。因为穆勒的到来,现在我们的生活改善很多了,也不用再吃这个动物内脏和大麦麸皮粉和面成团晒干的硬饼,这个东西是真的不好吃,硬邦邦的硌牙,还嚼不烂。但我们不吃这个硬饼,黑风可以吃啊,她那套大板牙,把这硬饼嘎嘣嘎嘣的嚼着,而且这个饼有咸味,黑风特别喜欢吃,唉,真不知道以前阿图木和于鲁木带着阿图鲁的艰苦生活是怎么熬过来的。
一路上我们悠哉悠哉的赶着这一千三百多头羊,慢慢向大河边那片丰硕肥美的草地走去。阿图木看我连缰绳和马鞍都没有,却可以那么舒服的仰面朝天躺在黑风的背上,还没行进的那么稳健,丝毫没有那种好像随时会摔下马来的感觉,一个劲的夸我不愧是部落最强的阿巴得鲁,我只好憨笑着回应,这是因为我是黑风最好的朋友。
我本想趁着现在这放羊的闲暇时间,向阿图木解释我身上这些不合常理的事情,同时想向他了解关于阿图力的一切。
但阿图木却一个劲的教我怎么放羊,他先是告诉我怎么辨认领头羊,只有找到羊群的头羊,才能带着羊群去任何地方。接着又是告诉我什么样的草,适合羊群在羊吃饱的季节吃,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种有点像稻谷禾苗的叶子,用手摸了一下,叶子上还有倒刺,我不禁嘀咕,这样的草,不会把羊的嘴巴割烂吗?然后他又指着另外一种长的比较高的,有点像芦苇叶一样的牧草,他告诉我这叫狼尾草,这是人可以吃饱的季节给羊和牛吃的草,还有一种长的像韭菜花一样一根根的叶子卷起来的草,他说那是可以收集起来晒干给在魔鬼到来的季节马和牛吃的草。
我看着这眼花缭乱的草,只得一阵苦笑,看来只能下午或者晚上再跟他们说我的事儿了。
然后他又拉着我说什么时候什么地方的草可以给羊吃,如果时间不对,给羊吃现在这种河边的草,羊还会拉肚子。而且每天都要去不同的地方放羊,如果天天去一个地方放羊,那个地方就会被黄色的魔鬼(草原沙化)侵蚀,对于这一点,我还是很佩服他们的,原来古代人在两千年前就意识到了,过度放牧导致草原沙漠化隔壁化的防范意识。
我躺在黑风的背上,仰头看着这片白茫茫的羊群,听着阿图木热情的讲解,只得在一旁不断点头应是。心里想着的却是以前小学的时候学到的《敕勒歌》,嘴里不自觉的用普通话唱了出来。
“敕勒川,阴山下。”
“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天苍苍,野茫茫。”
“风吹草低见牛羊。”
阿图木在旁边听到了我悠扬的旋律,对我表露出些许赞赏,说我唱的真好听,问我唱的是什么。我有点不好意思的给他解释道:
“我唱的是辽阔的敕勒大平原就在阴山脚下。天空像个巨大的帐篷,笼盖着整个原野。蔚蓝的天空一望无际,碧绿的原野茫茫不尽。一阵风吹过,牧草低伏,露出一群群正在吃草的牛羊。”
阿图木却回了一句让我浑身一颤的话:
“阿图力,你想起什么来了吗?祭司说你的灵魂被魔鬼带走了,所以你变得好像不认识我们了。但是你怎么可以用卑鄙的像狐狸一样的汉人,给我们神圣的母亲神山取的名字,来来称呼我们的阏氏山呢?”
我大脑开始飞的运转,有个两个重要的信息,第一有祭司对我在阿图木他们眼里的异常情况做出的魔鬼带走我灵魂的结论,意味着我给他们编织的那个掩饰身份的借口会更有说服力,同时我的计划有更大的可能顺利实施。第二,阿图木知道阴山,还把阴山称作作母亲神山,同时他还知道有汉人,和汉人给这座山取的名字是阴山。草原上最看重阴山脉的就是匈奴人了,因为阴山以北是匈奴人的源地,而北匈奴远遁漠北后都是以狼居胥山为神山,这回基本可以肯定我是在南匈奴的领地了。而且这个时期肯定是东汉末年时期,因为他们之前提到了于夫罗这个草原上的匈奴王,那么现在就是草原上于夫罗做了右贤王之后到曹操对南匈奴灭国之前的时期了。
因为阿图木称呼汉人是卑鄙的狐狸,而我是正儿八经的后世汉人,在刚才短暂的思考停滞后,我有些忿忿不平的问他:
“阿图木,你为什么要这样形容汉人呢?是有什么过节吗?”
其实我这样问他,也是有很大的出于对南下中原计划,要带上阿图木的考虑而问的。
阿图木面带怒色的气愤回应道:
“阿图力,难道你连那些该死的汉人,杀死了我们伟大的单于和我们英勇的父亲,这样的血海深仇你都忘了吗?”
我有些愕然,不知所措了,这该怎么办?阿图木这么仇视汉人的话,把他带到中原,那不就成祸害了吗?
紧接着阿图木又突然站起来,张开双臂,仰头看着万里无云的苍天,双腿突然又重重的跪在地上,满脸悲伤与凝重又带着特别崇拜与敬畏的朝天大声喊道:
“可怕的魔鬼啊!你到底将我最敬爱的哥哥做了什么?我们草原的天神啊!我无时无刻都对您保持着最由衷的崇敬与信仰,您动用您的伟力救救阿图力吧!”
-_-||
以前刚认识阿图木的时候,也经常看到他大早上起来就做这个动作,嘴里嘀咕着什么,现在才知道原来是在拜神啊。
我有些无奈的在马上躺着,看着他在对着苍天祈祷,等他重新站起来后,我才下马走到他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他说道:
“阿图木,我没事了,不用为我担心,等我们回去了,我再跟你们说我的事情。”
他默默的点了点头,然后又开始跟我讲述羊群和牛马的习性和放牧方式。
到了刚过中午太阳微微向西方倾斜的时候,我们才赶着着羊群回去,一路上阿图木还不断的在羊群里,挑选着他认为烤起来最肥美最好吃最香嫩的羊,同时的跟我说着要怎么去挑选羊,什么样的羊最好吃,我只得在一旁点头尬笑,因为在我看来,每只羊都长一个样子,看起来都应该是很好吃的,毕竟我从小到大都没吃过烤全羊,只能在电视里看到这个情节,直到来到这个世界的草原上,我觉得每次都烤羊都好吃,尽管没啥调料,就是一个盐巴,那盐巴应该还是原始的矿盐,带着股子苦涩味儿,但那个烤羊却是真的好吃,一想到就让我口水直流。
到了家,阿图木就迫不及待的抓了一只羊出来,他说这只羊他观察了很久,一定是烤起来最好吃的羊最肥美的羊,因为这只羊是只公羊,味道才会特别膻特别重特别有羊味儿,烤起来才会特别香。而且这只羊特别好吃懒做,每次吃的最多动的最少,身上的肉肯定是肥多肉少,烤起来一定是最肥美的。
接着他拿着我那把弯刀,教我如何宰羊,从哪里下刀,既不会伤及羊的皮毛,又不会破坏羊的肉质,还能最快的在羊还是活的,身体还是热的时候,宰好一只羊,吃上最新鲜最有羊味的羊肉。对于这些我倒是学的特别认真,因为我真的很喜欢吃烤羊,从最开始的接受不了羊膻味,到现在对这羊膻味儿流连忘返,就跟以前吃榴莲和长沙臭豆腐一样,闻着臭,吃着香,还越吃越香越好吃越想吃。
接着阿图木又架起篝火教我怎么烤羊,达达穆勒和于鲁木阿图鲁都围坐在了篝火旁,穆勒和达达在下五子棋,阿图鲁缠着于鲁木也要玩五子棋。
阿图木这次是把羊固定在棍子上,一边旋转一边烤,不像之前一样,把宰好的羊抹上盐巴或者酱肉之类的,丢架子上就算了,那样烤的羊总是一边都焦脆了,一边才刚熟。接着他给烤羊身上不断的来回抹着上次穆勒家没吃完的酱肉,让我用手均匀旋转着插着烤羊的棍子,他来来回回的在烤羊身上摸了三遍酱肉,等把烤羊身上的酱肉烤干了,烤羊的色泽也呈现金黄色了,他又拿出一个装着奶酒的小水囊,不断的来回摸着奶酒在烤羊身上,顿时一股淡淡的酸奶香味和浓厚的酒香味飘逸而出,我在旁边看得那真是口水都快流到烤羊上了,我可以肯定这次的烤羊,一定会是我有史以来吃过的最好吃最肥美最香的烤羊。
傍晚时,西方的天空,挂满了红霞,太阳只剩一点点余晖在远处的天边闪烁,即将就要下班回家叫月亮出来上夜班了。天空中的星星今天格外的勤快,月亮还没过来上班,他们这些小布点倒是提前出来集合了。
看着这些小布点在傍晚的天空上叽叽喳喳闪闪硕硕的,感觉心情特别的好,食欲也是特别的好,因为烤羊现在已经烤好了,这次的烤羊外面裹着一层金黄的酥皮,用弯刀轻轻敲开这层脆皮,里面的羊肉特别的鲜美香嫩,出徐徐的热气,一时间酒香奶香羊膻味烤肉味,顿时扑鼻而来,令人精神一振口水直流食欲大开。
阿图鲁最先站起来跑到烤羊旁边要吃那层烤羊的脆皮,阿图木掰碎一大块羊背上的脆皮给他,然后又掰下来一些脆皮,在用手趁热撕下来一些烤羊肉,放在脆皮上给我们每个人都来上了一份。浓香酥脆的羊皮带着肥瘦相间的羊肉,在嘴里碰撞出异样的口感,用力咀嚼带着嚼劲的羊肉,咽下后口齿都还残留着浓厚的羊膻味和酒香。
(大鱼是一个从没吃过烤全羊的福南人,却在这对着大家大放厥词,大鱼感觉这几天鱼脸上长着的藤壶好像又厚实了不少。但大鱼晚上做梦的另一个人格确实是在草原上和阿图木他们吃着烤羊,感谢另一条大鱼让我知道了烤羊的美味和草原的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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