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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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坐这个？”纳伽问。

  &1dquo;嗯，”沙左拍拍运输仓的外壳，&1dquo;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你的伤怎么样？不能压的话我们&he11ip;&he11ip;”

  沙左想说我们就分开两个仓，但纳伽打断了他：&1dquo;我抱着你坐。”

  没等沙左再说什么，他跨进了运输仓，很快就半靠着调整好了姿势，然后对沙左张开手臂：&1dquo;过来吧。”

  沙左笑了笑，跨了进去，小心地向后靠在了纳伽身上。

  仓门关上了，运输仓开始向隧道里滑行提。沙左闻到了纳伽身上的血腥味，轻轻叹了口气：&1dquo;伤怎么了？”

  &1dquo;在恢复。”纳伽回答得很简单。

  &1dquo;子弹还在里面，怎么恢复？”

  &1dquo;就那么恢复。”

  &1dquo;那么恢复是哪么恢复？”沙左闭上眼睛继续问，靠在纳伽怀里的感觉让他觉得踏实，无论运输仓到达的时候那边有什么在等着他们，他都无所谓了。

  &1dquo;as白痴。”纳伽轻轻说了一句。

  这句熟悉的话让沙左笑了起来，很久没有听到纳伽这么叫他了：&1dquo;小鱼怪。”

  &1dquo;嗯？”

  &1dquo;如果&he11ip;&he11ip;那些从密封层里跑出来的东西，真的是之前实验体的后代，或者就是实验体，你这样的状态还能保护我吗？”

  &1dquo;能。”

  &1dquo;这么肯定？”沙左偏过头，听着纳伽的心跳，平稳而有力，他稍稍放心了一些。

  &1dquo;除了庞卡，没有什么实验体能阻止我。”纳伽回答。

  庞卡。

  沙左没再说话，他不知道该怎么去评价和判断庞卡这个人。

  想到庞卡，他又想起了猎1ang岛，还有岛上的那些人，毁掉研究所对那些人会有多大的影响？范围会有多大？

  运输仓平稳的移动着，没多久沙左就感觉到困意，从开始整理资料那天开始他就没有休息，哪怕没意识的时间里，大脑也一直在负荷运转着，现在暂时的安宁让他迅被疲惫的感觉包围了。

  纳伽听着他渐渐放缓了的呼吸，也闭上了眼睛。

  那些伤对他来说，并不算最严重的，他受过的伤比这要重得多，但这些碎裂了的子弹想要拿出来不容易，碎片分布得很散，也许子弹上还有什么涂层，让他一直觉得疼。

  这些伤，不至于让他死，但的确会影响他的战斗能力。

  不过&he11ip;&he11ip;他摸摸沙左的有些乱了的头，只要他还活着，就一定不会让沙左这个白痴被伤害，无论是as的人也好，实验体也好，实验体的后代也好，他都会不留qíng地清除掉。

  运输仓停下时的微微震动让沙左迅地醒了过来，他看着慢慢打开的仓门问了一句：&1dquo;有没有异常？”

  &1dquo;这里没有。”

  沙左从运输仓里走了出去，这个停靠站应该也不是之前的那个，但结构相同，不过要从这个停靠站出去之后沙左才能判断出他们所处的位置。

  停靠站外面会不会有什么东西在等着他们，谁也不知道。

  &1dquo;这里没有，那哪里有？”沙左在纳伽胳膊上破了的衣服上摸了摸。

  &1dquo;不清楚，但是离得还远，它们很慢。”

  &1dquo;嗯，”沙左看到了门边的一个感应终端，拉着纳伽走了过去，&1dquo;我试下联系程侃。”

  让沙左感到意外的是，终端没有反应。

  手镯和指纹都试过之后，终端还是静静的黑色屏幕。

  &1dquo;坏了？”纳伽问。

  &1dquo;这东西没那么容易坏&he11ip;&he11ip;”沙左皱着眉，这些终端只要还有电力，就不会停止工作，除非&he11ip;&he11ip;

  沙左又试着在门旁边的感应器上试了试。

  停靠站的门迅打开了，纳伽走了出去，站在外面的走廊上，过了一会才向沙左招了招手。

  &1dquo;有人关掉了联络终端，”沙左走到纳伽身边，这条走廊是丁字型的，三个方向，这让他很快确定了他们的位置，他们在靠近控制室斜下方的位置，&1dquo;程侃说过不会让地下城为as服务，他也许会切断地下城和as的所有联系&he11ip;&he11ip;”

  &1dquo;as的人进不来不就行了？”纳伽的思维很简单，as的人找不到入口。

  &1dquo;只有要有入口，就总会有被找到的可能，”沙左顺着走廊往控制室的方向走，&1dquo;只要这个地方存在，as的人总有一天会被抛弃。”

  &1dquo;那个人不是说不会放弃居民吗？”纳伽跟在他身后，把链子慢慢地缠在右手上。

  &1dquo;联邦政府的话已经不能相信了，那些话，不过是被bī得没有办法按着程侃的计划说出来的而已，只要地下城存在，他们就不可能让这样一个地方就这么永远空着，”沙左停下了脚步，&1dquo;程侃是要&he11ip;&he11ip;把这里也毁掉&he11ip;&he11ip;”

  往控制室走的时候，沙左现所有能看到的终端都已经被切断，他现在都不确定在控制室还能不能见到程侃。他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尽管纳伽有绝对敏锐的感受能力，他还是非常紧张，程侃对于那些被封闭着的实验体有过描述，尽管它们无论是行动还是生理特殊都非常缓慢，但&1dquo;不合理的繁衍度”还是让沙左觉得不安。

  这么多年过去了，那里的实验体有多少，有没有变异，都不能确定，现在又都跑了出来，他实在是没有办法放松下来，加上知道地下城也有可能会跟研究所一样消失，他们该怎么离开，还有没有机会离开？所有的事堆在一起，他感觉自己的神经都快被绷断了。

  &1dquo;到了。”纳伽看到前方那个鲜红醒目的禁行标志，停了下来。

  &1dquo;那些东西你还能感觉到吗？”沙左拉过他手臂准备开门进去的时候，看到了他绕在手上的银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