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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佳美其实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好不容易有了单独相处的时刻,这一路林逸明却总是若即若离,走过街道、穿过人群时,连手也不拉自己一下,又看到别的年轻情侣都是手挽着手,相依相偎而行,心里无来由地觉得憋闷、委屈,这时小手被林逸明牵住,耳旁又听到他的软言相求,心里的憋屈霎时不知道飞到何处,俏脸却更加通红,轻轻挣开了林逸明的手,白了林逸明一眼,嗔道:“我又没生气,那有不高兴嘛。”话没说完,田佳美已经忍不住嘴角上扬,氤氲的眼中溢满着笑意。
见田佳美终于破涕为笑,林逸明心里长吁口气,心里暗道:“女孩子的心思还真是难以捉摸。”见身旁不远处摆着一个卖糖葫芦的摊子,一颗颗糖葫芦又大又圆,颜色娇艳,令人垂涎,心想:“女孩子都喜欢酸酸甜甜的东西,这糖葫芦佳美应该喜欢。”有意讨好田佳美,手一指,笑道:“我买一串糖葫芦给你好吗?又酸又甜,可好吃了。”
“不要。”田佳美应道,说着拉住林逸明,面朝着林逸明,嫣然一笑,从书包里掏出两个糖果,将其中一颗塞到林逸明手里,道:“这个才好吃呢,给你吃这个。”说着自己剥开另一颗,放进嘴里含着。
林逸明没有田佳美那般斯文,剥开糖果,扔进嘴里,一嚼之下,一股浓浓的奶油香味立即溢满整个口腔,再嚼一下,便咬到包裹在糖果中间的坚果,松松脆脆,混合着外层的奶油香味,另有一种独特的滋味,甚是好吃。
林逸明家境殷实,家里从来不缺各种糖果点心,如此美味的糖果却还从没吃过,不禁赞道:“咦,这是什么糖果?这么好吃!”
听林逸明称赞,田佳美心里得意,右手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印刷精美的纸盒,笑道:“这个不叫糖果,是巧克力啦。”说着见林逸明已经一口吞下整颗巧克力,心里暗笑,左手轻抬,就要打开纸盒。
林逸明眼尖,看到纸盒,顿感颇为眼熟,似乎曾在哪里见过,听到田佳美说是巧克力,心里一醒,猛地想几个月前,滕宏志到自己家的时候,就带着同样的几盒巧克力给自己,当时自己刚与鬼冢狠斗过,又恨日本鬼子侵占东北,对日本的东西便嗤之以鼻,瞧了一眼便不再理会,没想到今天又见到,而且还在田佳美手里,心里不由得大奇。
定睛看去,见田佳美手里精美的纸盒上赫然印着四个美术字,写着“水晶之恋”,林逸明心里更加肯定,当时自己不客气地对滕宏志说不稀罕日本的东西,滕宏志也说这巧克力叫什么“水晶之恋”,味道很好什么的。当下奇道:“咦,佳美,这是小日本的东西,你怎么会有?”
“是吗?”听林逸明这么一问,田佳美心里一窘,不知道怎么应答,期期艾艾地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田佳美其实并非中国人,原名叫藤田佳美,是化名为滕宏志的藤田宏志的亲生女儿,在她十岁时候,藤田宏志便将她带到中国,寄养在天津一个姓田的富商家里,学习汉语,熟悉中国人的生活习惯,模仿中国人的言谈举止,后来更刻意地安排她到圣约翰国际学校,与林逸明同班念书。
几年功夫,田佳美不仅说得一口地道的汉语,言谈举止更是与一般中国少女无异,藤田宏志不定期地探访田家,得知她与林逸明交好,正中下怀,甚是欣慰,虽然没有特别叮嘱田佳美要怎么做,只是有意无意地不断提醒她的身份,让她别忘了自己是个日本人。不久前,藤田宏志从日本又回到天津,带给她两盒“水晶之恋”的巧克力,当时的田佳美刚和林逸明共过患难,一颗心全系在林逸明身上,尝了一颗之后,舍不得再吃,一心想着与林逸明共享,却苦于一直没有机会,今天好不容易有了单独相处的机会,便将自己舍不得吃的两盒“水晶之恋”巧克力都带上,准备将一盒与林逸明共享,另一盒送给林逸明。
这时见林逸明不仅知道这巧克力是日本的东西,而且还质问自己为什么会有日本的东西,不由得僵立当场,心里窘迫,期期艾艾地不知道该如何应答。
时光在忙碌中不知不觉地流逝,转眼便进入了初秋,经过一整个夏季,田佳美对林逸明家已经相当熟悉,与林家上下人等也相处得相当和谐,虽然也是富家千金,却从不摆大小姐的架子,对林家的佣人和帮工都和和气气,对林逸明的母亲更是亲密无比。而林夫人对林逸明这个女同学也是越来越喜欢,林夫人性李,闺名为丽娟,十八岁时便嫁到林家,在怀胎时,不小心动了胎气,生下林逸明后便再难怀孕,心里一直抱憾,见林家只有林逸明一个儿子,人丁稀少,内心实渴望能多有一个女儿,见田佳美人不仅人长得美,又乖巧聪明,嘴巴也甜,心里早就暗暗将她当做自己女儿一般,多次在林浩然面前对田佳美是赞赏有加。
有一天当他们夫妻忙完一天的事务,准备安歇时,在闲聊中,林夫人又一次提到了田佳美,林浩然不禁莞尔,对妻子笑道:“我看你是将她捧上了天了,在你心里,她是怎样都好,不如你将她认作女儿算了。”
“那敢情好呀。”林夫人喜道:“我心里正有这念头哩,你说,咱认她做女儿好不好?”
“做咱的女儿?“林浩然哈哈一笑,应道:“只怕人家不会同意吧。“
“为什么?”林夫人愕然,疑惑道:“难道她不肯做咱的女儿吗?”话一出口,随即心里恍然,续道:“也对,佳美也是富家千金,就算她本人肯,她父母也未必就肯。”说着脸上不禁微微露出一丝失望之色。
“非也,非也。”林浩然摇头大笑,道:“不是她父母不肯,我看啊,是她自己不肯做咱的女儿,懂吗?”
林夫人讶然地望着丈夫,想到田佳美这段时间对自己甚为亲昵,心里愕然,秀眉微蹙,脸上写着一个大大的问号,问道:“为什么呢?”
林浩然自然知道妻子心里的遗憾,不禁微微喟叹,摇头笑道:“你呀,是想有个女儿想疯了,你瞧她平日里看着逸明的眼神,她呀,分明是想做咱家的媳妇呀哩。”
“嗨,对哦,瞧我。”林夫人以掌击额,失笑道:“我这是糊涂了,不过做咱家的媳妇也很好啊,你说是吧?“
“当然,当然。”林浩然笑着应道:“不是你糊涂,是你心里太想有个女儿了。”
“是啊,能多有一个女儿多好啊。”林夫人喟然叹道,片刻之后,忽然展颜笑道:“嗯,佳美做咱家媳妇也好,我看她细腰丰臀,又圆又翘,一定好生养,将来肯定能为咱林家多生几个孩子。”
“哈哈哈。”林浩然不由得摇头大笑,笑道:“你想得也忒远了点,他们才多大呀。”
“也不小了。”林夫人喜滋滋地应道:“下次她来家的时候,我得好好问问她家里的情况。”
林浩然摇头一笑,心想这也未免为时过早了吧,逸明他们才多大呀。其实他内心深处是另一番打算的,只是此事现在还太过渺茫,却不便与妻子提起,见妻子难得这么轻松开怀,不想拂她的意,也就不置可否,任由妻子一厢情愿。
天气一天天转凉,林家的伤寒膏暂时还能供得上,而南方上海的淞沪抗战之后,各地也都没有大的战事,TJ市政府对林家的疗伤药也没有催得那么急了。林家上上下下都稍稍松了口气,林浩然也不用整天关在配药房,没日没夜地配制药品了,经过这一轮紧张的忙碌,特别是前些天滕宏志的来访,与他畅谈了当前的天下形势,分析今后中日双方的趋势,认定中日之间必定有一场大战,这让他深感忧虑,又开始琢磨起扩大生产规模的事情,要不要和别人合作,扩大产量呢?合作了又如何保全自家药方的秘密呢?合作又该找什么人合作才靠谱呢?这些对他来说,都是以前从未曾考虑过的问题,林浩然思虑良久,却一点头绪也没有。
林逸明却不知父亲的苦恼,毕竟还是少年人,玩乐乃是天性,怎么可能长时间将自己关在家里,整天忙碌家里的事呢?一看家里不再那么忙碌了,自己与贺健、田佳美都很久没再结伴出游了,便开始寻思着出门玩耍。
这一天又是礼拜天,林逸明约上田佳美和贺健,准备出去好好玩耍一天,贺健本来答应得好好的,却不料家里突然来了亲戚,不能与林逸明和田佳美一起出游,这正中田佳美下怀,这么长时间了,终于又可以与林逸明单独相处了,田佳美心里别提有多美了,一路上左顾右盼,笑意盈盈,身体总是有意无意地挨着林逸明,有几次想要拉起林逸明的手,却总是不敢,见林逸明兴高采烈,自顾自地东瞅瞅西望望,也不主动搂一下自己的肩,握一下自己的手,心里不禁有些失望,嘟起小嘴,跟在林逸明左右,不知不觉便来到了海河边。
这时正值初秋时节,也是中国北方一年之中最好的季节,既不太凉,也不炎热,正是出门踏青、游玩的好时节。是日,天气晴好,和风扶柳,海河边的垂柳随风飘逸,袅袅娉娉,河水在阳光下波光粼粼,垂柳荫荫,大地披上一片绿装,粉花绿叶生机盎然,散出诱人的清香,河边街道上游人三三两两,有牵着儿女的青年夫妇,也有年轻的情侣,也有像林逸明、田佳美一样的少年学生,人人脸上都洋溢着笑意,都趁着假日,走出家门,享受这美好的时光,享受着难得的短暂和平。
不远处有一条铁制的钢桥,架通海河南北,南岸桥边有个不大不小的街心公园,金桂,银桂开得正盛,空气里飘着一股股清淡的桂花香,沁人心脾。公园里游人更多,叫卖声此起彼伏,有卖糖葫芦,也有卖大麻花、糖炒栗子、香烟,还有汤圆、馄饨、狗不理包子等各种小吃,也有卖泥人、风筝、剪纸、年画、小饰品等等,公园里更有人玩起杂耍,说起相声,没被战火波及的天津人,似乎浑然忘记了东北的同胞还在日军的铁蹄之下,屈辱地偷生着,好一副安居太平的景象!
林逸明好久没有出门游玩了,少年人都喜欢凑热闹,见街上人来人往,热闹喧哗,心里又高兴又有点兴奋,不经意抬头望向天空,见天空一片湛蓝,点缀着朵朵白云,海河河面上空,飘着大大小小的几只风筝,仔细一看,却是由五只雄鹰组成的一个大风筝,只见五只雄鹰飘在空中,中间一只较大,左右摇摆,四只较小的雄鹰则上下左右翻飞,围绕着中间的雄鹰盘旋,雄鹰神态逼真,在空中盘旋追逐,令人眼花缭乱,煞是好看。
林逸明伸手朝天一指,兴高采烈地叫道:“佳美,快瞧,真好看。”
田佳美正噘着嘴,心里闷闷不乐,顺着林逸明的手望向天上,敷衍地嗯了一声,算是作答。
“咦?”见田佳美嘟着嘴,一副提不起劲的样子,林逸明微微一愣,不知道她为何突然不高兴,心里甚感纳闷,讶然问道:“你怎么啦?怎么不高兴了?”心里却暗想:“刚才出门的时候不是还乐滋滋的嘛,怎么突然就不高兴了呢?”
见林逸明到这时候才注意到自己,田佳美心里有气,嘴巴翘得更高,嗔道:“没有啦,我才没不高兴啊。”
“还说没有。”林逸明笑道:“嘴巴都翘上天了。“林逸明说着眉头微蹙,顿了一顿,叹道:“唉~要是贺健在就好。”
“有什么好的?”田佳美白了林逸明一眼,没好气地应道。
“贺健最会哄女孩子开心了。“林逸明应道:”要是他在,你就不会不高兴啦。”
见林逸明半点也不懂自己的心思,田佳美心里更气,脸一沉,一跺脚,道:“净瞎说,你知道什么,不理你啦。”说着别过脸,望向别处。
林逸明吃了个憋,心里微感不爽,心里暗叹:“女人真是奇怪,好端端的,说不高兴就不高兴,真是不可理喻。”
转头看向田佳美,见她气鼓鼓地站在一旁,小嘴噘得老高,俏脸通红,双目氤氲,欲待不理她,终究不忍,心里暗叹口气,伸出手,轻轻拉起田佳美的小手晃了晃,柔声道:“好了,佳美,别不高兴了,好不好?我们难得出来玩一次。”
田佳美其实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好不容易有了单独相处的时刻,这一路林逸明却总是若即若离,走过街道、穿过人群时,连手也不拉自己一下,又看到别的年轻情侣都是手挽着手,相依相偎而行,心里无来由地觉得憋闷、委屈,这时小手被林逸明牵住,耳旁又听到他的软言相求,心里的憋屈霎时不知道飞到何处,俏脸却更加通红,轻轻挣开了林逸明的手,白了林逸明一眼,嗔道:“我又没生气,那有不高兴嘛。”话没说完,田佳美已经忍不住嘴角上扬,氤氲的眼中溢满着笑意。
见田佳美终于破涕为笑,林逸明心里长吁口气,心里暗道:“女孩子的心思还真是难以捉摸。”见身旁不远处摆着一个卖糖葫芦的摊子,一颗颗糖葫芦又大又圆,颜色娇艳,令人垂涎,心想:“女孩子都喜欢酸酸甜甜的东西,这糖葫芦佳美应该喜欢。”有意讨好田佳美,手一指,笑道:“我买一串糖葫芦给你好吗?又酸又甜,可好吃了。”
“不要。”田佳美应道,说着拉住林逸明,面朝着林逸明,嫣然一笑,从书包里掏出两个糖果,将其中一颗塞到林逸明手里,道:“这个才好吃呢,给你吃这个。”说着自己剥开另一颗,放进嘴里含着。
林逸明没有田佳美那般斯文,剥开糖果,扔进嘴里,一嚼之下,一股浓浓的奶油香味立即溢满整个口腔,再嚼一下,便咬到包裹在糖果中间的坚果,松松脆脆,混合着外层的奶油香味,另有一种独特的滋味,甚是好吃。
林逸明家境殷实,家里从来不缺各种糖果点心,如此美味的糖果却还从没吃过,不禁赞道:“咦,这是什么糖果?这么好吃!”
听林逸明称赞,田佳美心里得意,右手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印刷精美的纸盒,笑道:“这个不叫糖果,是巧克力啦。”说着见林逸明已经一口吞下整颗巧克力,心里暗笑,左手轻抬,就要打开纸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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