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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一回 原形毕露 求贤若渴(第2页)

随后,淳拙那些出家领袖虽然依旧没有不表态,但是也站了起来,意思再明白不过。

袁明月冷笑道:“那可就由不得你们了!”

众派脑一惊:“难道他要动粗?”随机心想:“若是单枪匹马或许不是他的对手,但是人多势众的情况下,可不怕你!”立即运功警惕。哪知,一运之下,丹田中竟空空如也,半点气也提不起来,这一提不起来不要紧,竟连站立的力气也没有了。站在椅子前的就瘫坐到了椅子上,离开椅子的就摔到了地上。

霎时间,偌大的厅堂“扑扑通通”地响成一片。

众派脑情知着了道儿,这才恍然:“己方人多势众,他若不使手段,如何胆敢造次?”

他们都是身经百战之士,英勇之极,岂能甘愿就此失败?所以纷纷挣扎着再次运功,由于此次是强行的,直使劲儿使得面红耳赤,青筋暴起。

袁明月冷笑道:“别白费力气了,没用的。你们已经中了的‘无形化功散’,除了解药外,别无他救!”心想:“我可不能让袁明日带着上次所得的解药来救你们。”

这次释无双给他的药虽然变了,但是使用方法、性状和功能却没有变。其实他事先已经料到众派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助元伐宋的,之所以还那么说,完全是在让众派脑有足够的时间吸入毒药。

众派脑此时倒也不是太慌,心想:“虽然自己被困住了,但是厅外的上百名门人可没被困住,其中不乏武功高手,动起手来未必会输给敌人。”还不等开口呼救,便听厅外侍从现了异常,挺刃向内冲来。

袁明月立即运力大喊一声:“动手!”同时以掌作刀,“喀嚓”劈在了左边的几案上,几案受力垮塌间,寒光一闪,已持刀在手,冲向了门口。

众派脑见此既惊又怒:“怪不得这汉奸背信弃义,原来已经欺师灭祖了!”

原来,袁明月此时所使的刀已经成了整刀。

他知道赵天龙未断刀前,“狂风刀法”威力极大,若非碍于大事未成,不便显露锋芒早就换刀了。

与此同时,众派脑听得厅外后面跫跫声响,正在向厅前奔来,从声音来看,足有几十上百人,且武功不俗。

他们虽无法运功,但高明的武功底子,练就了敏锐的听觉。大惊的同时疑窦丛生:“庄里竟然有这么多人,事先侍从怎么就没有现呢?”

释无双和袁明月的人,瞬间与众侍从斗在了一起。

众侍从虽然四面受敌,形式不容乐观,但是个个英勇了得,重情重义,不要命的向厅内冲杀,毫无畏惧。

袁明月把住门口,挥舞着钢刀猛劈狂砍,狂风大作,顷刻间便剁死五六名敌人,出手极其凶残狠毒。释无双则把住窗口,挥舞着利剑狠削猛刺,暴雨大下,顷刻间也刺死五六名敌人,出手同样凶残狠毒。

虽然释无双和袁明月的人加起来,比众侍从要多,武功也不比众侍从弱,但是一时也奈何不得众侍从的英勇了得,救主心切。众侍从的英勇倒是事先没想到的。

双方一时不分轩轾,僵持不下。

袁明月念如电转:“如此下去就算最终能够取胜,那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结果。敌人能杀得起,我还损不起呢!扩廓老头真是吝啬,直接埋伏上弓箭手,把他们射成刺猬算了,还想留着他们效力。”心中不免着了急,鏖战中,一瞥眼看见了瘫倒的众派脑,顿时心念一动:“既然制住他们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要挟他们的门人,何不就从现在开始呢?”这时,兴盛镖局的一名镖师挺刀捅来,立即对一招“冲风破浪”,挺刀迎去。

那镖师救主心切,英勇了得,敌刀捅来也不挥刀防守,依旧钢刀径直递出,要与敌一命换一命。

袁明月心中窃喜,正中下怀,钢刀在与敌刀擦过的那一刹那,立即一招“风举云摇”快旋转,与敌刀相擦,出了尖锐刺耳的声音。将敌刀搅动片刻之后,一回拉,钢刀的弧度与敌刀的弧度相勾,瞬间紧紧黏在了一起。

那镖师身子前倾,钢刀拿捏不住,瞬间脱手。

袁明月左足飞出,同时向右转身。

那镖师向后摔了出去,钢刀则被甩出去后,在空中快“呼呼”几个翻转,“喀”地一声,砍在了霍爱萍的右肩上。

众侍从中:目睹了这一切的,情知敌人要狗急跳墙,谁也不敢再动了;没看见这一切的见同道停手了,料想是生了什么,也停手了。

袁明月拎着血淋淋的钢刀喝道:“再敢轻举妄动,下次砍得就不是这里了——”说着,侧身手指霍爱萍。

霍爱萍虽然肩头嵌着一把刀,鲜血从缝中涔涔涌出,但是从刚才的钢刀砍入到现在,始终一声不吭,只是同其他脑一起恶狠狠地瞪着他,眼睛中似要喷出火来。

袁明月续道:“如果不想让你们的脑死,就立即弃械投降!”

众侍从知道把敌人逼急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心道:“自己所以奋力拼杀,就是为了救主人,如何能把主人害了?”

“噼里啪啦”地弃械声,瞬间响成一片。

袁明月嘴角微歪,露出了笑意。

众侍从一经弃械,便被释无双命人驱赶到了一边。

袁明月令道:“来人!把这些人押下去——”说着,侧身瞧向众派脑。

众门人拱手得令,冲入了大厅。有两人来到霍爱萍身旁,一人拔刀,一人止血,配合的相当默契,好似先前演练过一般。

众人两人一组,一手托着脑腋窝,一手持刀架着脑的脖子,鱼贯而出。

纵横江湖的众派脑英雄落难,成了任人宰割的阶下囚,而且是不战而败,胸中的憋屈自不用多说,个个的脸色十分难看。

众侍从见主人成了这个样子,很是关切,纷纷大喊:“总镖头!”、“师父!”、“掌门!”喊归喊,为免自己稍有异动给主人带来性命之忧,也不敢闯上前去。

众派脑在侍从叫喊声中,看见了立在一旁的释无双,心想:“钟玉柏是扩廓的人,想必这狗贼投靠了扩廓。”修养再好的脑也抑制不住了胸中的忿然,也开始冲袁明月破口大骂起来:“你这欺师灭祖、认贼作父的汉奸,简直禽兽不如!”

袁明月一脸的不以为然。

众门人先是将众派脑带进了后院的一个寮屋,而后通过了屋内正前方的一道镔铁门,下向了一条黑漆漆仅能容纳一人通行的隧道石磴,大约下了数丈之后,来到了一个烛光昏暗的开阔空间,正前方有一面贯通东西的铁栅栏,中央又有一道镔铁门。接着走了进去,点了穴、戴上了脚镣手铐。

众派脑就是武功再高、打斗再英勇,在身中毒药、穴道被点、手脚被缚的情况下,也很难再有异动。

他们听得脚步声响,进来十余人,披坚执锐,立在了面前,心想:“这些人原来是藏在这里的,怪不得侍从没有察觉出来!”又想:“这么多人要混进庄绝非易事,侍从怎么也没有察觉出来呢?”

众门人退了出去,锁上了门。

众派脑接着又听得脚步声响,突然间,“哗”地一声,正午的阳光直射了下来。有的脑刚才被扔下时是脸朝上的,这时眯着眼睛迎着阳光瞧去,但见数丈高的外面,横着胳膊粗细的铁棍,间距一拃,四周也立着披坚执锐的铁甲军和流星派弟子。料想是先前为了掩人耳目,上面盖了一张大油布,表面撒上尘土掩饰。

细小的尘埃通过铁棍之间的缝隙籁籁而下,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光,显得一切死气沉沉。

袁明月让众侍从回去告诉各自的门中副主事,半月之后前来议事,否则后果自负。之后便将众侍从逐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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