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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虽寒,衙内仍有官兵四处巡查,二人避过一队官兵,飞檐走壁,向姚立志图中所绘大牢方位掠去,以苏花语的武功,当然有惊无险。
二人伏在一片林木之后,远远望去,前方便是那大牢,牢门空旷,火把照得灯火通明,周围有数十名官兵守卫,不过深更半夜的,大多在偷偷假寐,杨飞细察地形,此地除此入口,别无他途,看样子不打草惊蛇都难了,他愁眉不展,压低声音道:“师父,现在怎么办?”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有事就找我?苏花语芳心老大瞧不起他,也不露声色,传音入密道:“山人自有妙计,你且看着。”她玉手一招,多出一颗小石子,远远掷去,落到地上,在寂静的夜空中,出“咚”的一声脆响。
“那里有动静,你们两个去看看!”一名总旗模样的官兵招了招手,两名官兵慢慢向二人所在之处走来。
杨飞细声赞道:“师父不愧是师父,徒儿就想不到投石问路这一招,不过路没问成,好象已经打草惊蛇了。”
苏花语白了他一眼,待那两名官兵探探脑,行来近处,玉掌一挥,二人哼都未哼一声,倒了下来,杨飞惊道:“师父,你不会把他们都给杀了吧?”
苏花语没好气的道:“你把人家当成嗜杀成性的女魔头了?刚刚我只是点了他们的昏穴,快换上他们的衣服。”
杨飞恍然大悟,急急脱下二人军服,笑嘻嘻的往身上套去,苏花语本来身材高挑,换上衣服,倒也并不显得怎么矮小。
许是等得不耐烦了,那总旗喝道:“李天,赵有亮,你们两个有何现没有?”
杨飞含含糊糊道:“没有,大人,大概是风吹的!”心想我现在算是李天还是赵有亮?
那总旗道:“没有还磨蹭什么?快回来?”
“我们撒泡尿,大人!”杨飞指指苏花语腰际,示意她那里没有扣好。
那总旗骂道:“是不是白天黄汤灌多了,尿多屎多,被你这么一说,连本官也想解决一下,快点!天寒地冻的,还要守在这个鬼地方,真是见鬼了。”
苏花语右肘轻撞他一下,传音道:“干嘛说得这么粗俗?”
“不这么说怎么说?”杨飞笑着扮了个鬼脸,看看已无破绽,便耷拉着脑袋向牢门慢慢走去。
“叫你们快点还慢慢吞吞的,干嘛低着头,死了老娘吗?”等二人行到近处,那总旗终于现有何不妥,惊叫道:“你们不是李天和赵有亮。”他此语未毕,香风拂过,直挺挺倒在地上,那些睡觉之人亦惊醒过来,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皆被苏花语制住。
杨飞踢了那总旗一脚,骂道:“你才死了老娘呢?”
苏花语拍拍双手,轻声道:“外面的解决了,里面的应该不会太麻烦。”
杨飞大拍马屁道:“师父的武功真是厉害。”
苏花语娇媚的横了他一眼,玉手一挥,震开牢门,提气抢先掠入牢内。
“什么人?”“来人啦!”里面的人只来得及喊这两句,便无声息。
杨飞料不到如此容易,怔了半晌,无惊无险的跟入,探一望,牢内官兵衙役尽数倒地,狱内犯人亦被苏花语不分彼此,封住穴道。
苏花语问道:“哪位是姚大人和姚公子?”她还不知姚立志恶行,是以对其语气甚恭。
牢内犯人见二人不似善类,不禁喧哗起来。
杨飞略略看了一遍,其中并无姚昭武及姚立志踪影,失望的摇了摇头,心想难不成姚立志骗他,姚昭武并未拘押此地?让他白忙一场。
苏花语指着远处一个大洞道:“下面好象有人,要不要进去看看?”
“下面?建得如此严密,那不是死牢?”杨飞心中灵机一动,道:“必在死牢之中。”
二人砍断铁锁,直行入内,这死牢囚室足了十间之多,却只关得两人,一人果是姚昭武,另一人竟是杨飞的老情敌丁文松,不知为何亦在此地,想来是方中翔拿他去京城找汪直邀功。
杨飞对丁文松好感没有,恶感极多,见了自是心中大骂:姓丁的怎么还未被方中翔害死?不过看丁文松萎蘼不堪的样子,怕也活不久已。
姚昭武本在熟睡之中,闻得外面动静,已然惊醒过来,除了稍稍有些狼狈之外,倒也并未似丁文松般铁镣相加,遍体鳞伤,方中翔显然还不敢怠慢于他。
杨飞二人藏头露尾,神色鬼祟,偏偏又穿着军服,怪异之极,姚昭武并不惊诧,镇定自若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夜闯官府大牢,不怕杀头吗?”
苏花语心道这老家伙好生迂腐,自己都关在这里,等侯处斩,还大耍官腔,管别人杀不杀头?
未等她封住姚昭武穴道,杨飞迫不及待除下蒙面黑巾道:“姚大人,是我,云飞。”
姚昭武惊疑不定道:“云飞,方指挥不是说你已经死了吗?”
方指挥?杨飞心道难不成方中翔那家伙又升官了?转念又想那家伙踩在别人头上住上爬,升起来自然快,便道:“其实那日云飞战至力竭,被鞑靼擒住,多亏我师父及时赶到,将我救出。”说着,抽出飞云剑,斩去铁锁。
“你并非奸妄之徒,老夫果然没有看错你!”姚昭武叹道:“那姓方的污指你通敌卖国,在乱军中被人杀了,云飞,你是如何知道老夫被关在这里?”
“是令郎告诉云飞的!”杨飞这才想起姚立志,为何他未关在此处?难道已被方中翔一刀两断?那可真是大快人心,只是姚昭武父女可要伤心不已了。
“立志?”姚昭武皱起老眉道:“那他人呢?”
杨飞老老实实道:“他本来与云飞合计着前来劫狱,没想到被方中翔事先察觉,先一步将他抓了,您没看到他吗?”
姚昭武摇摇头,默然不语,苏花语早已不耐烦了,拉了一下杨飞衣襟。
杨飞心领神会,催促道:“姚大人,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离开吧。”
“走?我待罪之身,能走到哪去?”姚昭武叹道:“何况我要是越狱,岂非不打自招,永远负上一个洗刷不掉的罪名?”
杨飞急道:“可是姚大人您被奸人所害,若是押往京城,恐怕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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