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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晓小声对李夜墨道:“瞧,用这个怎么样?”
李夜墨一看金铃,咧嘴一笑,顿时明白了。
翠屏山上捉铃的手段可从未在外面见过,想来这东风恶也不曾练习,以熟欺生,自然大有胜算。
李夜墨大笑两声,道:“前辈,那你可千万别反悔!”
东风恶不屑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我们就比这个,”李夜墨扬了扬手里的两颗金铃,顿时传来一阵脆响。
“我们每人脚踝系一颗金铃,开始离上十步远,然后我来追你,另外附加一条规则,移动时,不能让金铃出响声,出声响者,自己退回原位。”
金铃中含了一枚铜丸,只消腿一移动,无可避免要让铜丸滚动,出声响,若要一声不响,唯有将这条腿一直抬着,另一条腿如何移动,这条腿也要随之上下调整。
翠屏山夜间捉铃时,人影翻飞,明知脚上都有铃铛,却没有一丝铃声,外人见了,谁不叫声诡异,可若是知晓其中奥妙,也不过欺负不知情的,唯技法熟耳。
东风恶撇撇嘴道:“拿一道鹤的鬼玩意来消磨大爷,打得好算盘,老子这吃亏太大,不干!”
李夜墨顿时愣了,谁才说的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转口就矢口否认是什么道理?
东风恶伸出一只手掌,张开晃了晃,得意道:“老子是个花贼,只有五分的诚信,说了你赢了就跟你走,这个可以是真,但方法全由你定,这个不行!”
钟晓目瞪口呆:好不要脸!
“这样吧,规则再改一改,没声音的铃铛有个鸟的意思?那不是老子天下第一的风格,铃铛要响,而且不能停,谁停下来、慢下来,谁自己后退一步,时间老子给你们一炷香如何?”
钟晓看了看李夜墨,一时拿不定主意。
李夜墨还是想不通:为何东风恶听说我要捉他,反而自投罗网,还要给我们提供捉他的机会?试探道:“我们不答应!”
东风恶恼道:“别想耍花样了,不答应老子可就要走了!”
钟晓连忙道:“答应,我们答应!”
东风恶从怀里摸出一支黄香来,香比寺庙里的贡香细了一圈,摸出来时更刻意掰断了一截,手法拙劣,下面的李夜墨与钟晓都看的一清二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东风恶嘿嘿笑着,取出火折子一吹,亮起一小股红光,在这夜里显得格外明亮,东风恶满意道:“那老子我现在就点上,挂在这树杈杈上……”
“慢着,先系金铃!”钟晓赶忙阻止,说着,把一颗金铃丢上树梢,另一颗递给李夜墨。
李夜墨接过金铃,在右脚脚踝熟练绑上。
树上,东风恶一把接过,也有样学样,把金铃绑在脚踝上,轻轻一晃金铃就响起声来,一停金铃立时归于沉寂。
“有意思,那咱们那就开始吧!”
东风恶把点燃的香插在柳树龟裂的树缝里,一跃而下,距李夜墨有个十步的距离,单脚着地,另一只脚翘起摇个不停,金铃之声嘈杂错乱,尤如爆豆。
“快来快来!你也快来!再傻傻立着就判你输!”
李夜墨慢慢平复下气息,这才抬起绑铃的右脚,轻轻晃动,铃声轻快悠远,并不洪亮。
与东风恶的瓢泼大雨似的铃声迥然不同,一声才灭,一声又起,如同一条小河,曲曲折折,似马上就要干涸断绝了,不知从哪又来了一股水源,瞬间又清冽畅快起来,时快时慢,带着几分韵律。
钟晓握拳暗喜,如此摇铃,东风恶一定先力竭下来,这样能赢!
“好李夜墨,就这样一鼓作气捉了这张狂的小贼!”
一道鹤教授弟子夜间捉铃,脚绑金铃,身法游走却不许出声响,控制着金铃里的铜丸只能轻轻滚动,不撞击铃壁,其中的难度远在让金铃不断出声响之上!
“丫头,你莫不是觉得这样就能赢我?轻功练至我们这个水准,谁不是腿脚通着天,你瞧着!”
东风恶说着,也试着去控制着腿晃动度,出声响也由原来的杂乱无章,慢慢有了节奏。
这贼儿得意一笑,还不尽兴,控制着脚上金铃摇出一青楼女子勾客人的恶俗曲子来。
钟晓哪里听过烟花巷里的风尘曲调,只是看东风恶一脸陶醉的表情,也知道绝不是好东西!
不过,刚才还乱糟糟的铃声只片刻就能敲出曲子来,本事确实很高,不由为李夜墨担心起来,墨哥也能做到这样吗?
李夜墨心中腾起一股火来,但凡能摇出韵律,想摇出曲调来自然也不是难事,东风恶从未练过,却一次成功,确实对轻工一道造诣颇深。
可这么多的曲子你不摇,偏当着晓儿的面摇这下流曲子。
李夜墨绷着脸,也控制着金铃忽快忽慢,忽明忽暗,摇出一曲子来,铃声清脆动听,十分悦耳,这曲子却含着股子杀气,正是将军出行,两军交战的边塞曲——将军令!摇动着就冲东风恶跳将过来。
右脚的将军令正摇到两军交锋之时,金瓶乍破,急促的让人喘不过气来,左脚也跟着快,单脚跳动,忽左忽右,跳起是流光一串,落下就连踩七星!
东风恶这次有些慌乱了,连小调也碎成一片嘈杂,飞步后撤,拉开与李夜墨的距离。
“飞蒲草,你这是偷袭!”东风恶指责道。
“这不是你自己想看到的吗?”李夜墨不屑道。
东风恶咧嘴笑笑,双手左一下右一下,打着拍子,又唱起歌来。
“东风恶,你给我住了口!”
李夜墨大喝一声,说罢,飞身再向东风恶跳去。
“诶——老子还偏不住口!”东风恶绑着金铃的脚向上一蹬,摸着天!
李夜墨一瞧,头一低,避过东风恶的脚,向下一钻,双手向上搂住东风恶的腿,霎时东风恶下盘空虚一片,只消李夜墨的肩膀向前一顶,非摔他老乌龟似的四仰八叉!
东风恶却也不躲,被李夜墨抱住的绑着金铃的腿尤自晃个不停,若仔细听,虽有些杂乱,倒也在旋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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