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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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那个姑娘（第1页）

贺云城地牢，一个干瘦的青年，被五根玄铁链锁住手脚，仰躺于地，动弹不得。此人是林飞豹的亲随阴辰，一个九阶玄灵。

牛三引着霍去病和海岚进入地牢，海岚忍受不住气味，咳嗦几声，捂住鼻息，听阴辰问：“小三，狄大人还要问什么？”

牛三恭敬说：“阴大人，林将军之子林霄前来探望”。

阴辰激动想要起身，不过被铁链拉回地面，霍去病安抚说：“阴叔莫急”。

阴辰恭敬道：“阴辰见过少公子，未能全礼，还望海涵”。

去病宽慰道：“阴叔客气了，有些事情想问您”。

阴辰说：“公子请问，我定如实相告”。

去病问：“他为何去砀山谷，多久去一次，什么时候开始的？”

阴辰回：“去年6月份，我随将军第一次去，共去过13次，每次我都守在山谷外，并未进过山谷，将军为何进山谷，山谷里面有什么人，我并不清楚”。

去病又问：“不是说去了1oo卫队吗？”

阴辰回：“前12次都是我随将军去，因为联军势大，最后才带了1oo卫队”。

去病再问：“每次去山谷前后，将军有何异样？”

阴辰回忆说：“每次回来后，将军心情都不好，会独自饮酒，会提到少公子，会唠叨你在林府的生活，说到你淘气时，他会笑”。

去病一愣，看来林飞豹十分关心林霄，贺云城战事不断，林飞豹这个主将确实难以离开。

去病追问：“还有其他的吗？”

阴辰回想一番，回道：“第12次吧，我听将军自言自语说‘长的真像，但你不是她’说到这里将军哭了”。

去病猜测说：“将军有可能去见一个姑娘，他有跟你提过姑娘吗？”

“姑娘”阴辰想了一会，回道：“说到姑娘，我倒想起来了，去年5月份我随将军巡视葫芦山口，路过一家酒楼，听到楼上演奏古曲《凤求凰》，走上酒楼看到一位姑娘，将军呆立数分钟，之后将军包了整座酒楼，听了一夜的凤求凰，第二天打我回去，他至晚方归”。

《凤求凰》，据林霄所知，此曲是林飞豹和霍尔萌的求婚曲，那个姑娘会不会像霍尔萌，如果像霍尔萌，这个事情就是一场阴谋，一个一年前就开始谋划的阴谋。

去病又问：“您是否记得那个姑娘的样貌？”

阴辰笑说：“我能画下那个姑娘”。

去病大喊道：“来人”，阴辰阻止说：“不用，将军未醒，我应该呆在这里，你给我找个长笔，躺着也能画”。

待阴辰画完肖像，去病急见狄秋将军，狄秋看着画像，叹息说：“像，真像，跟你母亲简直一模一样”。

去病说：“去年，他在葫芦山口见到那个姑娘，当时她弹着凤求凰”。

“凤求凰”狄秋重复一遍，随后暴怒道：“如此说来，一年前敌人就在图谋贺云城，先毒晕你父亲，然后实施一连串的阴谋”。

去病沉吟道：“我母亲于15年前去世，他们怎么会知道我母亲的相貌，连我父亲都难以自拔，背后肯定有一个熟悉我父母往事的人”。

狄秋猜测道：“恐怕是一个女人，当年你母亲的胭脂，似兰非兰，十分的独特，海榆问过，你母亲不肯说”。

去病也沉吟道：“应该是旧人，据我所知，我母亲从来没有来过贺云城，母亲去世五年后，他才领军贺云城”。

两人嘀咕一阵，毫无头绪，去病告辞离去，出门看到海岚站在树荫下，白衣白裙仿若仙子。

去病勾勾手，海岚走近问：“军师大人，有何吩咐？”去病又勾勾手，海岚疑惑道：“说话呀”。去病翻了个白眼，埋怨说：“你不低头，怎么跟你说悄悄话”。海岚笑言：“知道啦，小矮子”。去病懒的理她，嘀咕一阵，海岚告辞离去。

7月1o日，贺云城和阳关数十万将士接到将令，命：各军、各部为阵亡将士雕碑立传。

7月14日，45万西北联军集合完毕，预计于7月15日起总攻。

7月15日凌晨，贺云城东门外，15万贺云城军齐聚在云山浦北侧，那里有一座被红布所盖的石碑。

狄秋登上高台，朗声道：“贺兰山战事，持续1o年之久，我贺云城与阳关守军共阵亡4万余人，伤者不计其数，我们的血不会白流，我们的英勇事迹，必将名存千古，有请三皇子揭碑”。

三皇子高亢道：“此碑之后，云山浦将作为阵亡英雄之陵园，他们为帝国流的血不能被遗忘，他们对帝国的忠诚更应该被铭记，帝国不灭，此碑不倒”。话毕，拉下红布，只见石碑上写着“人民英雄永存不朽”。

15万将士齐声喊道：“人民英雄永存不朽”。这一刻，他们感觉到被重视，多年的付出，没有被遗忘，被尊重的感觉让他们潸然泪下。

待他们泄完毕，霍去病登台道：“清澈的爱只为帝国，万里河山壮丽，军人当为家国天下之坚盾，我愿如此，人人皆然，万家灯火辉映，军人当为执剑之卫士，今夜如此，夜夜皆然，今45万西北联军犯我贺兰山，贺云城破，山河破碎，家国不宁，我不允许，你们允许吗”。

十五万将士齐声高喊道：“不允许，不允许”。

霍去病再次高喊道：“犯我苍龙帝国者虽强必诛，杀！杀！杀！”

喊杀声震天，直冲寰宇，震慑的山中野兽俯帖耳，颓废的士气，彻底被激活，战斗力直线飙升。

贺云城外，数十万大军集合，分十二个阵营，集合在城西3公里处，凌晨8时，前锋部队叩门叫关，贺云城城门紧闭，不理骚扰。

葫芦山口，3万鲁军门前谩骂，守军闭门不出，城墙上弹奏靡靡之音，还有1o个衣着暴露的美女跳舞，毫无紧张之色。

洞谷关外，3万齐军摩拳擦掌，准备攻城，凌度以劳军为由，在城门外布置酒食，还高喊：“以和为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