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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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一个有时间限制的聚会（第1页）

黎素馨从离开学校后接连几天接收过吴言的信息，到独自去山上散心，再开始投入地工作到现在，吴言的信息也如同石沉大海了。他们和所有地相同与他们的部分人和事，好像一个有时间限制的聚会，必然地从开始走到了结束，而且无期限地决定了未必会再相见。黎素馨换掉了一直在学校使用的手机号码，用上了属于她的管辖地的电话号码。

黎素馨去到公司，在公司工作过一段时间后，切实地感受到了公司里同事的热情。公司员工为她举行的欢迎宴会，也让她感到了非同寻常地热闹。

那天晚上，黎素馨在欢迎宴会上，认识了靖童的女朋友若文。靖童很客气地说：“我先向在座的各位表示一下我的口头感谢，这些年辛苦大家了！接下来，请大家允许我先介绍一下站在我身边的这位女孩。她是我的同学，也是我从小学读到高中都一直没分开过的知己。若文，我这样说，不为过吧？来，我也为你介绍一下大家吧！若文，这位是我们公司的新同事黎素馨。其他的大家就不用再做自我介绍了，大家也都随意一点，别弄得都那么拘谨的。”黎素馨客气地点了点头，起身说：“你好！我叫黎素馨！”微微地笑了笑。靖童接着说着：“除了黎素馨，大家都认识。当然，有了最近几天的接触，相信大家现在也都不再陌生了。咱们就尽情地饮酒，开怀地说话，谁都和谁不陌生，也都别过于拘礼了。”其实，黎素馨只要看看公司里的简介材料，也已经完全可以让各位同事都对号入座了。现在，她因经过几天的工作与同事有了接触，再有都是成年人的世界，大家自然地已都不再感到陌生。靖童讲完话后看着黎素馨，黎素馨浅笑着含蓄地说着：“靖总虽然这么说了，可我还是不得不借花献佛地表示一下，还是很谢谢各位的关照！我还只是见到大家时说的那一句话‘以后，还是敬请各位多多关照’。”站着身，对在座的各位说了初次认识时相同意思的一句话。靖童听她说完，又举杯看向了黎素馨，和在座的各位一起，表示着对黎素馨有的所有地心情。黎素馨在回敬过各位后，久站的身体才慢慢地坐到了座椅上。大家接下来的几番客套话语与表示，都不再受感觉里的礼节束缚，也都开始各自表示着各自地心情与心意。此时，在座的都是一个公司的同事，他们的话语还都多不离本质的。桌面上飘来飘去的话语如同他们在论坛里谈论的话语，话语里蕴藏的情感像以桌边人的推杯碰盏样的心情表示。大家用不同的杯中物，相互说着有关文字方面都会表达的语境。如果说一种饮料代表一种心情，一种心情代表着一种感情，那么由感情出现的想法多得绝对会不胜枚举。

这次聚会其间，若文始终沉静地如同橱窗里着装精美的布艺娃娃。黎素馨认为，用最美最可爱的话语描述若文，都是最恰当不过。她的想法，和靖童的这群同事们给若文定的话意一样。几杯酒后，若文话语多了起来。她话音幽柔地和黎素馨说：“我现在还没有准备再次地进入这个行业，但是暂时也不会放下我的专业。现在，文人也与商业性质牵连在一起。文人要吃饭，就得与商业并论。我听靖童提起过，他说你的文笔很好。你有没有什么大作在进行中，或者已经结稿的呀？”若文说着，把手伸向了靖童。靖童在众目的注视下，慌忙地抬起了自己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若文看着桌前的各位，脸上浮现的是永恒的笑容。或许没有人会否定在这样的情况下，娃娃的笑容是会多变的。黎素馨听着这么好听的声音，从一个如此静雅的女孩子嘴里说出来，一时都有些软化了对爱情有的决绝拒绝的想法。她觉得若文的话语是那么细腻绵长，温婉如春光。她听着，眼前似乎出现了一朵白色的芙蓉花，还是静默也冷艳的一朵。或许听着满桌方言掷地有声地在耳边萦绕，过一时再出现这样美妙的声音，黎素馨认为，怎样也要像个个悠扬地乐符飘摇，由懂得的人去欣赏了。一场聚会总算在时有时无的乐符里，走到了结束。大家又是齐声地说出相同地祝福，在黎素馨认为的语言音乐化中，适时地在雅俗共赏里走向了结束。

大家你前我后的紧跟着，说着话，走出了餐馆。若文的神情似乎一直保持着一种从容不迫的镇静，微笑似乎凝在她脸上，如果不细看，也只能说似笑非笑，因让觉察到的人没找到笑的感觉。她从餐厅到走出酒店的门，都没有放过靖童的手。大家一起走出酒店，第一个言的是若文。她话音柔糯地说：“不好意思，我们先走了。”牵着没准备动身的靖童，与大家摆手告别，还很是客气地说：“以后有时间，让靖童带大家到我那里玩去。哦，到时候，你们可要一起去呀！”若文拿开了另一只托在靖童胳膊上的手，居然主动地抬手握了握黎素馨左右手相握的手。然后没容靖童说什么，就在她话语的支配下，牵着靖童的手，走向了一辆颜色火红的坐骑。同事们望着从他们面前驶过的车子远去，随后消失在了夜色下的车水马龙。同事们笑容各异的摇着头，像看过了一部不错的话剧。大家商量着，几人一起搭乘出租车回公司宿舍休息。黎素馨也随和地接受着他们的安排，因为她认为住在公司工作起来会方便很多，所以进公司后不久也和其他的同事们那样住到了公司的宿舍，因此回公司也是需要和他们一路同行的。

一过又到了一个周末，冬冬按照与黎素馨约定好的，去公司接她回家吃午餐。冬冬看到黎素馨，碧清的一双美目眨巴着，轻声地笑了起来。她看着冬冬的神情，觉得她是有话说，笑脸转换成了满脸疑惑。冬冬貌似兴趣十足地问：“表姐，工作的这段时间，你有没有被同事感动一下呀？”黎素馨思虑着，笑得很是开心地回着：“嗯，有啊！不过，当时你不在场，让我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呀！如果你在，我看那场面将会变成一场生动的展现视觉和听觉的现场直播。你肯定是直播者。你相信我，我这么说你，一点都不为过。你是我心目里最好的固定拍摄镜头，缺少了你的确不出效果。”有些戏谑的意味。冬冬不假思索，话音有些张扬地说：“肯定是活宝在场，不然绝对没你这么多感慨！”说着话，双脚撑地的坐在自行车的车座上，面对着忍住不笑的黎素馨，用手指擦出了几个响亮的指音。然后，冬冬双手舒展的伸展向了最高处，也让一个大大地心形出现在了她的胳膊挥动之间。黎素馨一怔，她不知道对冬冬的动作做何解释。随后，冬冬落下的手握住了车把，开始骑车带着黎素馨，和黎素馨一路说着话，往家奔去。

这几天，黎素馨由于总看不到可以让她提神的文字，于是到公司内部的网站看大家在论坛里的帖子，还现了有段细若游丝的动作描写，以文字的方式展现在了屏幕上。黎素馨的耳旁同时响起了表妹冬冬的话语：“说话就说话吧，你看那话说得似丝绸吧，就怕对丝绸过于美化。柔软细滑，透着冰下水的凉。当然，这样说并不见得就是不好的说法。”微笑着，停顿了一下，继续说着：“你看那字，且就一个一个地往外蹦着。如果你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听，说不准还真要给吓着呢！你见过身体不动，脸上就那抹笑嘛！”冬冬的脸上表情很顺利地转送到了黎素馨的眼里。冬冬还在说：“嘴张开还好，不张开的时候，就是让鲜花包围着的不动地肢体。当然，通过话语也听得出来，呼不呼吸也大可不用去理会了。那还叫话么？只不过是为了说名字的意思吧！其实，想笑，还不如就笑出个声音来，意思反来的鲜明呢！”黎素馨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这时，靖童走出办公室走近了黎素馨，看到她看着电脑屏幕开心地自顾自地笑着。他看她想事出神，站着有点呆，又怔了一会，感到黎素馨是受电脑屏幕里的文字影响，看得走了神。他站在她身后看着，寻思着她难得一见的开心地笑着的原因，久久地没有动身。

也许有靖童出现的空间里，总充满着青春的活力和气息。冬冬听她说了这一周里有些空虚的经过后，话音微扬地说：“靖媛说她这个哥哥，随便往哪一站，都能让周围响起欢快的伦巴。”笑得满面让人神往的模样，又说：“胳膊是胳膊，腿是腿的，一举一动那可都是语言呢！”话间流露着一些酸酸的感觉。

黎素馨出神地听着，冬冬却在说完后停下车，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珠，转身看她还在愣神，便趁着她没注意的时候，抬起手指弹了一下她的脑门。黎素馨摸着脑袋，一脸思虑的神情，话语有些训斥的意味，话音却柔婉地说：“没大没小的小妮子，我看你是反了你。小小年纪的，是不是想动什么歪脑筋了？”学着奶奶的话音。冬冬若有所思的，脸上的笑意渐淡了。黎素馨看了，心里隐隐觉得有点疼，手指代替奶奶握在手里的光亮拐杖，在自行车的车座上狠狠地敲了几下，话音微扬地说：“我要是像你这个年龄，一定会做最阳光的少年。”冬冬羞涩地笑了笑，加快了骑车的度。黎素馨坐在后座，两人又开始有说有笑的在夏日撑起的一把装饰天晴时的花样太阳伞下，奔行在了绿树如荫的城区人行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