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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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民国舞女的猫18（第1页）

“来，吃点!”我看了看，有小鱼干，花生米，和猪耳朵。

我叼了个小黄鱼在一旁吃着。

门房也没嫌弃我吃过的下酒菜，他继续挑了一筷子菜塞进嘴里，又闷头喝了口酒。

“猫啊猫，我可真羡慕你啊！”

我有些疑惑，小鱼干都不吃了，歪了歪脑袋继续听他说。

“这人啊，真不能做太多错事，更不能做丧良心的事。真的会有报应的啊！”

没想到他却说了其他，我也不催促，趴在一边听他絮絮叨叨的说话。

可能是真的喝醉了吧，说了那么多没一条信息能接的上。

不过说真的，我也挺羡慕现在的生活的，人不如猫那是常态。

一直等到有人来换班，门房这才停下絮絮叨叨的话，将剩下的下酒菜包好往怀里一揣，和我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他走了我也离开了，外面还是很冷的，天空暗了下来，北风刮着树上为数不多的树叶摇摇晃晃，让我一只猫都感受到了萧索寂寥的味道。这时候肯定是莺歌的怀抱暖和啊！估计这时候她应该也演出完毕了吧！

我噔噔噔又往回跑，和外边寂寥相比，百花馆里面可就热闹多了。抽烟的，喝酒的，美女环绕，欢声笑语，灯红酒绿，让多少人沉浸其中。

明亮的灯光下，莺歌雪白的披肩熠熠生辉。另一个舞女正殷勤给她轻轻卸着头上的饰，一不小心扯掉了几根头，疼的莺歌嘶的一声。

“啪”我正准备跑过去安慰安慰饲主呢，结果耳边就传来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没长眼睛啊？你那眼睛是不是天天就盯着别人的八卦私事呢？如果不想要趁早把它闭上，嘴也给缝上，免得看的人碍眼。”

莺歌瞪着那个舞女，一点面子没给。

哦，是私怨啊！仔细看了看那个舞女，我认出来了，这是百花馆的一个中等舞女，叫雪燕，平时嘴挺碎的，我经常听见她拉着别的舞女一边嗑瓜子儿一边说着其他的下贱话。不知今日是怎么惹到莺歌的。

莺歌平日里脾气挺好的，一般不会和她人一般计较，只要面上过得去，她一般都能忍让别人的挑衅的。今日不知道怎么了，了这么大的脾气，那雪燕脸上的巴掌印都泛红了，看着我都觉得疼。

雪燕被打的一蒙，她没想到莺歌竟然这么大火，她已经过来赔礼道歉了不是吗？正想伸手还回去，被百花馆的管事让人捂着嘴拖了下去。

“莺歌，你可别生气，这都是小事，小事，这事儿就交给我处理了，你慢慢收拾，保管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见百花馆的管事出来打圆场了，莺歌也没再说什么，点点头坐下继续拆头饰了，这次她没让其他人帮忙，自己就上手了。

妈妈呀，我就出去这一小会，到底生什么事了？

这事儿等到回家，在莺歌的抱怨中，我大概了解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这锅还得让被他们救起的那个男人说起。自从救了那个男人后，莺歌经常会去菜市场买些鸡鸭混着滋补的药材一起炖，不知道哪次就被那个舞女看见了。她四处和别人宣扬莺歌家里养了个小白脸，这让莺歌以前的恩客心里可不乐意了，怎么的，大家一起花钱的就不说了，这还冒出来个免费的，不是让他们很没面子吗？这几日着实让莺歌吃了些暗亏。也就看在莺歌陪了四爷几日的面子上，加上莺歌又陪他们喝酒和他们解释，那只是那几天她不舒服，买给自己的，根本没什么小白脸，这事儿才算放过。

我也没想到，只是偶尔的善心竟然让莺歌陷入到了一场麻烦当中，幸好这事儿终究解决了。

回到家，莺歌心里的火总算平静下来了。好几天没见我，她可能太想念我了。洗漱完就抱着我用力撸我的毛，撸的猫生无可恋，只想给她一爪子。不过看着她那吹弹可破的脸蛋我还是没忍心。

过了几天，我在舞女们的闲谈之间明白了那天门房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流云的爹死了，就是那个一头撞死在我面前的可怜女子。她爹因为好赌，不顾她娘的阻拦，将她卖进了百花馆。之后又以她娘作为威胁来不断的向她索要钱财去赌博，可是自从流云死去后，他拉黄包车微薄的收入实在承担不起赌坊里高昂的消费。所以他被赌坊的打手们生生打死在了街头。

可怜的人很多，但是他真的一点都不值得我同情。听过这件事后，我心里只为流云感的解气，就将这件事抛在脑后了。

接下来我又恢复到了陪莺歌在百花馆和家两点一线的生活，转眼，冬天就来了。

四爷那个大猪蹄子，说好的过几日就来接我，结果过了这么久也没见人影。倒不是想念他，而是想念他给的玉石，还有可口的饭菜。

今日，久违的太阳终于穿过了厚厚的云层。莺歌准备给我洗澡，我也正想试一试能不能将外界的水引到我的空间里面去，也就没有挣扎。

猫不喜欢洗澡是真的，洗完澡后毛被打湿，黏糊糊地粘在身上真的让猫很不舒服，不过还好我是一个人，能控制住猫的本能。

在莺歌出去给我拿洗澡用的刷子时，我把爪子伸进水里，闭上眼睛，尝试将水引进空间。可等我的头疼的都快炸裂时，也没见有任何的动静。看来还是只有玉石才有效果，可我在哪去找玉石呢？这可真是个令猫头大的问题。

等莺歌进来后，我也没时间想东想西了。莺歌按摩的技术很好，有效的缓解了我的头痛，我也就躺在盆里，任由她摆动。

洗完澡后，湿漉漉的毛真的让猫难受。我打了好几个喷嚏，用爪子想要抹去鼻子上的水，结果反而越抹越多。

莺歌连忙拿来小毯子给我披在身上，细心地给我擦干手上的水。

近距离看，莺歌的眼角也有了一丝眼角纹，虽然不明显，但却实实在在存在。我就说她每天早上对着镜子凑近看什么。

我突然理解了她偶尔的焦虑，还有想利用我扒着四爷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