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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兄长为人正直,做事光明磊落,跟着他读书,不指望能学出个什么名堂。
懂得做人的道理,以及性情能稳当一些就好。
但你兄长这么独来独往的,别的没学会,乖僻邪谬学个十成十可就遭了。”
“难怪兄长一提你就火气大,你说话实在是太讨打。”杨洪秀娇嗔了一句,从筐里掏出一把李子塞进了罗一手里,“吃你的李子吧。”
望了望兄长与那位李先生,杨洪秀疑惑道:“有那位李先生,你还找兄长做什么。
况且兄长每日都要上衙,你也要去东亭戍,也没办法教二郎啊。”
罗一看了一眼李泌,摇摇头道:“那家伙的性子太软。你是没见他家婢女被他惯成了什么样。
我家二郎又是给个棍就往上爬的性子,又有他给当靠山,指不定成什么样。
而且到辽东城看看祖辈故地后,就要回去关中的。
扔到你家,离着五百里我都有些嫌远,更何况是关中了。”
杨洪秀瞪大了眼睛,“扔到我家?你倒是真信得过。”
罗一呲牙一笑,“你兄长虽然性格差了点,但为人还是靠得住的。”
杨洪秀撇了撇了小嘴,“我现你的面皮可真不是一般的厚。”
“二郎留在你家,也省着你一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无聊。”罗一从驴子上拿下两个毡垫,递给杨洪秀一个,“这是两全其美的事,怎么能说是脸皮厚。”
“谁说不出门就会闷了?”见罗一盘腿坐在了毡垫上,杨洪秀俏脸有些微微红。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中的垫子铺在地上跪坐了下来。
坐下后,借着灶台里的火光,看到杨洪秀脸色有些红,又十分正式的跪坐在毡垫上,罗一顿时有些尴尬。
这时候但凡稍微有点身份,或是家中有些闲钱的,都是不穿死档裤的。
外面虽然穿着袍子,可盘腿大坐很容易走光,实在是太不礼貌。
起身与杨洪秀面对面的跪坐后,罗一又感觉有些别扭。
抬头四处看了看,见杨洪秀低着头,跟个乖巧的小媳妇儿一样,忍不住哈哈乐了起来,“哎,咱俩这样跪坐,你觉不觉得像是在拜堂。”
杨洪秀抬头翻了一眼罗一,然后又瞄了瞄罗一身后,轻轻叹了口气,道:“知晓你没有调戏我的意思,可你这么说话,真的很容易挨揍。”
罗一也觉得说话有些不走脑了,与杨洪秀聊天再是感觉舒服,也得有些分寸。
“确实有些孟浪了,不过挨揍不至于吧。再说知道你是说笑的起,才没多想就说的。”
话音刚落,罗一身后突然传出杨洪山的一声怒喝:“说笑的起,你就敢这么说?你这小子就是对洪秀有企图!”
罗一一阵郁闷,刚才也没见这货过来啊,怎么就突然跑身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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