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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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我怀疑我用脚趾头在思考（第1页）

我会不会被宇宙法庭起诉，说我故意伤害其他智慧物种性命呢？只要没有人告，我将探测记录删除，应该也没有人现的吧。但我内心隐隐觉得不应该这样做。

正在我犹豫的时候，就听见外面传来了悲伤的歌声，应该是他们看到那个死去的戈玛星人。

“不要哭了，现在你们几个帮我个忙！桑切斯，你去车上拿张毯子！杜特和雅各帮我把这个人的衣服脱下来，要快。奥布泽维，你离探测器远一点，我将衣服扔下来，你用衣服把探测器裹起来才能拿上来！听见了吗？”

我上去的时候，察奇一个劲儿的和我说对不起，他没有想到这里会有探测器，他应该亲自下去的。然后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布，上面画着那个古怪的衣服。

“我没有给你们看过，是不想你们也遭受天罚！其实我们这里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探测器了。这个图还是我悄悄照着我师父的图画的。你们知道的不能写画纪录，要不然会受到天罚……，探测器作业的时候必须要穿着这个衣服……，我都没有见过探测器……，对不起，奥布泽维……”察奇有些语无伦次。

在我的安抚下，察奇终于冷静下来。等他冷静下来解释了这个探测器有害健康的时候，桑切斯哭的是稀里哗啦，雅各和杜特也面露菜色，一脸同情的看着我。

桑切斯抱怨察奇都没有和我们讲清楚这个探测器的危害，也没有给我们专门作业的衣服。

察奇只能再解释一遍这个基地已经几百年没有见过探测器了，他也只是听过他师傅的描述。而且现在12个国家总共拥有的探测器也只有2o台，他以为我们一直到任务结束都不会见到这个机器，所以也就没有多讲。

“别说那么多了，说下接下来怎么办吧！”杜特出乎意料很冷静。

我原本以为他会对我这个仲父多一点留恋的。

等桑切斯稍稍平静，我们商量的结果是察奇带着穿了防辐射服的探测器回基地，我们几个继续前往实践区的临时基地，这样可以避免路途奔波。一切等察奇来了再说。

察奇走了，我们并没有着急离开，而是坐在冰地里。因为他们几个实在是伤心。杜特和雅各耷拉着脑袋，大概他们不知道说什么安慰我，桑切斯还在哭泣。我心里竟然有一点窃喜，觉得自己冤枉杜特了，他还是喜欢我的。

当然，我肯定是不会死的。这个我没有告诉他们，我甚至有点对不起他们的悲伤，因为我在想到时候换了躯体我怎么表演身体虚弱的样子。对于受到辐射后多久应该出现症状，有什么样的症状，情况严不严重，我也是第一次经历，到时候只能临场挥了。当然我也可以拿这躯体做试验，只不过这对任务完全没有好处。

“奥布泽维，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我正在计算以这具躯体来做实验的话要消耗多少能量，一旁哭泣的桑切斯止住了抽泣，一瞬间她眼睛里泪光闪闪，恍惚间我以为看到了星星。

“你要问什么？直接问吧。我知道的一定告诉你。”

“你在歌里唱的那句：他们会在我的墓碑上写下：这里躺着的是一个爱上星星的傻子，请问什么是写？是画上符号吗？就想察奇布上画着的衣服吗？墓碑上能看见吗？是不是就像我们放的花环？以后我可以在你的墓碑上写画吗？那个，你是爱上星星的傻子吗？”

“你这是一个问题吗？写这个字的意思还挺不好解释的，它可以是动词，表示就是刻画上符号，也可以是名词。在这里，我是想说刻画上符号和放花环的作用是一样的，只是管的要久一些，”不愧是想和我生蛋的女人，竟然现了我的错误之处！我还以为哪天除了代言人没有人听见了，桑切斯听见了就听见了吧，这探测器上还有符号和文字呢，他们以后也一定会现的，“和歌曲一样，是另一种记录形式。”

对于能不能在我的墓碑上刻画，我是不是那个爱上星星的傻子，这种愚蠢的问题我是不会回答的。

“我有时候到了陌生的地方我也会画记号，不过我知道这是不被允许的，难道你的国家已经允许刻印来记录了吗？歌里不是说了吗，我们的高贵的双手只可以用来耕种田园、采摘果实。”

“我从小就流浪，没有听过这样的歌，再说了，穿衣服要用手吧，洗脸要用手吧，这驾车、采冰不一样要用手嘛，我们的手就是用来拿工具的啊。而且我的手还用来掏耳屎、挖鼻孔和扣肚鸡眼，搓澡、擦屁股我也不觉得有多高贵。”

“嘘，奥布泽维你小声一点，你小时候是流浪，可是你和我一起都3oo个收获季了，你敢说你不知道，也真是不害臊。不过我也想知道到你们国家的人是怎么记录的，那些符号我们看得懂吗？”虽然我是杜特的仲父，但是现在杜特说起话来一点都不客气，好像我是他的同龄人。

你要我小声一点是什么意思，周围不就只有我们四个人吗？

难道你刚刚的悲伤都是假的？你这么快就忘记我是个病人了吗？而且我有预感我现在即将要做的事情有可能会背叛我的文明，你可千万不能忘了我啊！

我现在的脑袋已经不由自主的开始在脑海里搜索，寻找与他们音想匹配的文字，真的是不由自主的，我管不住我自己。

【这可能就是青春期大脑育的典型特征—管不住自己，我怀疑我是用脚趾头在思考。】

是的，你没看错，我在做的事情就是要给他们搞出一版文字来！这样他们的文明指数就能名正言顺到达2级了。

根据我这么久用戈玛星的语言，我脑袋里第一选居然是地球上航天元年时代一个棒子国的文字！他们大部分的音方式是重叠的！虽然他们也是读音文字，但是我不能直接拿他们的文字。

不为别的，你们都懂，万一，我是说万一哪天哪个平行宇宙的棒子们来到这里，现了这些文字，岂不是更加坚定了他们的想法！

你们是不是以为接下来就是我装x的时候到了？事情哪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