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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捏了捏鼻樑,覺得自己怕是已經困過頭了。
「從安,這段時間我搬去你家住吧。」
他看見雲從安的眼眶在他話落後細微地一收縮,幅度很小,卻被他完全捕捉,他暗想自己都困成這樣了,眼神居然還能這樣好。
「你不方便嗎?」他趨於遲鈍的神經突然開始活動,意識到雲從安是個極其重視邊界感和私人空間的人,自己貿然提出這個想法不僅唐突而且越界,對方完全可能為了遷就他而勉強自己答應下來。
他突然坐直身擺了擺手,「我就是隨口說說的,你不必當真。」
雲從安的表情在一瞬間的失態後便恢復如常:「沒事,剛才情緒還在demo里沒轉換過來,不是針對你。」他接著措了措辭,「是覺得每次在我家熬太晚還要回家太折騰了嗎?抱歉是我考慮不周,不然你明天就搬過來吧?家裡房間夠住,正好也能讓過來和警長做個伴。」
雲從安的語氣實在太過真誠,謝此行確保沒從字縫裡發現一絲勉強後才點了點頭。
解決了壓在心頭的一件事後謝此行再次陷入放鬆,困意如同潮汐從四面八方朝他包抄而來,他不再做出抵抗,很快仰在沙發上進入了睡眠。
謝此行並不太常做夢,偶爾做一次便格外沉浸,他發現自己曾抱怨從不來他夢裡的人,如今竟然隔著四年的光陰第一次出現在了他眼前。
「你終於捨得來看看我了?」他像是面對闊別多年的老友,想責怪卻又狠不下心。
眼前的人像隔著一層蹭花的玻璃,面容身體都不甚清晰,謝此行卻好像看見對方展顏大笑,不似平日規矩克制。
他想,果然是夢啊。雲從安才不會在現實里對他露出這樣的表情。
「這些年你過得好嗎?」他好像已經忘記了自己回到過去的事實,他的提問針對的是上輩子,已經久不在人世的那個人。
「還能有多大差別呢?我已經死了啊。」
謝此行覺得由自己來講可以,卻不願意聽到「死」這件事從雲從安嘴裡被他親口說出來,這種被冒犯的情緒甚至在此刻顯得很是不可理喻。
「你其實可以再對我坦誠一點。」他說到這突然難以為繼,明明應該感受不到知覺,卻覺得鼻腔一陣發酸。
「再對我多講兩句就可以,告訴我你很難過,說你快要撐不下去了。你那天其實是希望我下車陪你走一段的吧?我那麼笨,看你拒絕就以為你是真的不想,可是天那麼冷,誰又願意一個人走呢?這麼簡單的一件事,我居然花了那麼長的時間才想明白。」
眼前的人聽完卻抬起手指輕輕撫過他的眼角,似乎替他擦眼淚是件比接受他的懺悔更為重要的事。
謝此行再一次在對方臉上看見那種充滿悲憫的神情:「我從來不願意勉強你。」
謝此行突然生出了些火氣,只是不知道針對的是對方還是自己:「勉強我又如何呢?我有很重要嗎?我到底哪裡值得你一再遷就我的情緒?我當年問出那個問題之後也好,這麼多年對你漠不關心也好,我就是個只顧自己自尊心永遠不考慮他人,從來不曾長大的自私鬼罷了。你可以對我發脾氣,或是和我大吵一架,你也可以對我追問,一次不行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我也許會抱怨你麻煩,但我一定會給你答案。」
雲從安聽完突然就笑了:「現在我知道了,可是有些太遲了。」
他說完便轉過了身,像那天一樣沒有再回頭。
「我大概不會再來這裡了。」
謝此行只覺得那一晚的冷意似乎又回到了自己的身體裡,他想阻止卻邁不開步伐,只能再次看著那個背影一步一步消失在視野中。
可不可以再等等我。
請你,再等等我。
再次睜開眼,謝此行甚至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否還在夢裡沒有醒來,因為此刻雲從安正單手撐在他頭側俯身在他面前,像在夢裡一樣抬起手指,輕輕撫過了他的眼角。
這距離實在太近,連對方呼出的氣息都有如實質般遊走在他的額頭。
他看見對方的喉結同自己節奏一致地滾動,店裡此刻開著冷氣,自己身上似乎還罩著對方的外套,所有一切都突然顯出曖昧,胸腔內的心跳久違地開始加跳動。
「是做噩夢了嗎?」雲從安語氣如常地問道。
謝此行卻張口啞然,一時失語。
店內正在播放一九十的抒情搖滾,張震岳的《秘密》,依舊是氣息迷離的老歌。
終於不是王菲了,謝此行漫無邊際地想。
作者有話說:
截一點張震岳《秘密》的歌詞:
我彷佛可以聽見你的心跳你的聲音
不要只有在夢中才能看你才能靠近
我可以慢慢的等直到你離去
總在黎明來臨之前我還是清醒
什麼時候我才可以進入你的心
第22章那你媽媽呢
謝此行第二天於上午九點一手拖著簡單的行李一手抱著警長正式入住雲從安的居所。
暫定居住時限大概到下半年小分隊第一次活動期結束為止,在此之前兩個人將會同進同出同吃不同睡。
昨晚古怪的氣氛並沒有延續太久,等謝此行完全清醒過來便告知對方自己確實做了噩夢,而雲從安也解釋自己只是怕他著涼替他蓋衣服的途中看見他似乎眼角有淚,誰知謝此行醒的時機有些寸,所以場面一時進退兩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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