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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夏教习父母均已瘫倒在,姐姐也在一旁哭泣。
一众衙卫也抽刀向前。
陈柏的右手搭在了柴刀刀柄上。目前他对这个社会并无畏惧。同时他也认可夏教习这个朋友。
只见夏教习对着父母跪下,满脸泪水的狠狠的磕了几个头。
心里不由想到:“这下是没有退路,也没有选择,极有可能不能给父母送终了。”
正当衙卫上前之际,夏教习突然起身,从怀里拿出了王谕,呵道:“谁敢!”
众衙卫愣了一下,止住了脚步。
夏教习继续说道:“我奉国主谕,前去巴克城任职,看谁敢阻。”
邑丞见到夏教习手中的王谕,第一个跪下,接着是学官。
其他人见状纷纷下跪,只有陈什长,忙拉扯着邑丞说道:“假的,假的,肯定是假的。”
夏教习把王谕递给邑丞。
只见邑丞,双手举过头顶,低着头,捧到手上,每个字每个字的读着,原本也不多的字,硬是读了良久,才把王谕送还给夏教习。
见夏教习接过王谕并收好,邑丞才起身,转过头去狠狠的扇了陈什长一巴掌。
还想补上一脚,却想到陈什长还是夏教习的姐夫,也就作罢。
此时的夏教习面带怒色的朝着陈什长走去。
陈什长,没有了以往的威风,吓得连连后退,脸色剧变,最后竟肝胆俱裂,吓死了过去。
夏教习的姐姐见状。
痛哭了出来,哭声里满是释然和解脱。
夏教习见陈什长已死,便连忙前去安慰姐姐。
过了一会儿又走到父母面前搀起父母,并跪下,哭着说道:“此去十万公里,恐再难以照顾爹娘。”
夏家二老,从大悲到大喜,哪里还计较这些。
只见夏父拍着夏教习的肩膀,连说了几个好,又接着说道:“祖宗保佑啊,儿子争气。”
“我们,你就不用管了,好好为国主效命,报答国主。”
“国主是个好国主,这二十年来不收赋税,你一定要替我们好好报答国主。”
听到这话陈柏不淡定了。
心里满是震惊,要知道,税收乃是一个国家的经济基础,这个道理不管在哪个朝代,哪个方都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就像霍尔姆斯说的一样,税收是我们为文明社会付出的代价。
好的社会体制,是收之于民,用之于民,如华夏。
不好的社会体制,是收之于民,用于帝王,像封建社会。
但是朝城山国不收税,这让陈柏隐约猜到催大爷的意思了。
同时他也对陵山域充满了好奇,对国主叔山烈充满了好奇。
邑丞,告了个罪,领着众人离开了。
众多媒婆也争相离去,各自算计着狼山邑那些个稍微有些权势的家里面,谁还有闺秀待嫁。
。…。…。…
狼山邑,衙府。
“邑主,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邑丞望着坐在位的中年人道。
“有没有可能是假的?”只见中年人问道。
邑丞思考了片刻,笃定的说道:“印章绝对是真的,那个也做不了假。”
犹豫了下,继续说道:“至于字迹,比较少见,不像国主这些年的字迹,倒像国主以前用过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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