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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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页（第1页）

  &1dquo;请稍等一下。”

  &1dquo;什么事？”

  &1dquo;蓝色列车在冈山站不是不停车吗？我记得是这样。”

  &1dquo;我们看时刻表也是这么想的。实际上，青木记者证实了在那儿停车，叫做规定停车，是为了司机交班和装卸货物而停车的。”

  &1dquo;是吗？这是个现，我倒没注意。”

  &1dquo;&1squo;隼鸟’号在那儿停车是半夜两点二十五分，您大概睡着呢。”

  &1dquo;也许如此。”

  &1dquo;您是利用休假去西鹿儿岛吗？”

  &1dquo;偶尔想悠闲地享受独自旅行的乐，我一个人到南九州去转了转，直到昨天才回来。”

  &1dquo;还记得住过的饭店或旅馆吗？”

  &1dquo;难道怀疑上我了？！”

  高田笑着问，然而十津川却没有笑：&1dquo;我们认为多摩河现的死者就是蓝色列车上的女人。”

  &1dquo;我不相信。有证据吗？”

  &1dquo;证据是有的。”

  &1dquo;什么样的证据？能让我听听吗？我想，既然被当成嫌疑犯，我当然有权听听。”高田的笑容消失了，变成了一副挑战的面孔。

  十津川一边琢磨着，哪一种面孔才是他真正的面目，一边边说：&1dquo;被害者手提包里装有青木记者的名片，青木证明那是他在&1squo;隼鸟’号列车上送给八室的那个女人的。”

  &1dquo;可他不仅把名片送给了她一个人，连我也得到过啊！所以仅凭这一点不能断定是同一个人。如果是打官司，这个证据的作用和没有差不多。”高田的两眼又露出挑战的目光。

  为什么这位律师竟采取桃战的态度呢？

  &1dquo;当然，您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十津川顺从地肯定，&1dquo;为此，您就不能告诉我们您在九州住的旅馅吗？”

  &1dquo;您真固执。”高田把肩膀耸了耸，吃吃地笑了。

  &1dquo;住在了什么地方？”

  &1dquo;我认为没有必要说。”

  &1dquo;为什么？”

  &1dquo;没证据能证明多摩河的死者就是乘坐&1squo;隼鸟’号单间卧铺的那个女人，我认为这名片不能做为证据。进一步说，没有一件证据能说明我同杀人案有关。既然如此，非要我证明不在犯罪现扬，这是不可思议的。还有一点，单间卧铺里包括我在内有十四名旅客，算上二等卧铺车厢里的旅客有四、五百名，没有理由只对其中的我一个人的行动进行调查。难道我同其他人不一样吗？果真如此，就请逮捕我！”

  &1dquo;不，您可以回去了。”

  （四）

  高田大摇大摆地刚一离开，年青的吹田见习警部便压不住心头的怒火开了腔：&1dquo;真是一派胡言乱语！”其他刑警的脸上也露出不愉快的表信。

  十津川看着这些刑警们微微一笑，风地说：&1dquo;别火啊，高田律师表了正确的言论嘛。”

  &1dquo;那您认为事情就是他说的那样了？！”吹田看着十津川极力反驳。

  &1dquo;不得不承认吧，现在正如高田所说的，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被害者就是蓝色列车上的那个女人。”

  &1dquo;但是周围的情况不是表明了是同一个人吗？”

  &1dquo;这也同高田所说的一样，不能成为判定是同一个人的证据。”

  &1dquo;那么，警部是赞同这位骗子律师的意见了？”吹田瞪大了眼睛。

  &1dquo;啊，请镇静。”十津川说道，&1dquo;我只是说高田说的在理论上是正确的。不错，高田越是当真地对我们的话进行反驳，反而越使我对自己的推理充满信心。对我来说，就好像听到他在认真地说，多摩河的死者就是蓝色列车上的那个人。”

  &1dquo;真的吗？！”

  &1dquo;我认为，高田如果赞同我们的意见倒会使我感到迷茫。如果他说或许就是同一个人，我反而会认为可能是另外一个人。想想看，做为一般的人，听说同乘一次列车的一个女人淹死在多摩河里，应当很感兴。如果这事情是真实的，他会觉得更有意思，这是人之常情。但高田自始至终都咬定是另外一个人。从道理上讲他是正确的，但从人情方面来看则很不正常。”十津川说得十分自信。

  &1dquo;警部要是这样认为，那找们就放心了。”吹田的脸上显出轻松的样子。

  &1dquo;你们认为我是受高田撰弄了吗？”

  &1dquo;因为您同意对方的话，所以我们感到不实。”

  &1dquo;我嘴上同意，内心里却在琢磨高田是否是凶手。这是因为正象我刚才所说的那样，他的话在理论上站得住，却不合乎人情。所以听了高田的话更加深了我的看法。”十津川说完这番话，再次环视了一下部下们，&1dquo;恐怕高田知道被害者是谁。当然，正面去问，他是不会告诉我们的。”

  &1dquo;这么说他就是罪犯？”吹田间。

  &1dquo;还不清楚，但我认为肯定参与了本案，从青木照相机里取走胶卷的大概也是高田，目的是要毁掉被害者与蓝色列车上的女人是同一个人的证据，使我们相信两者不是同一个人。这不就是高田清楚被害者是谁的证据吗？”

  &1dquo;您认为调查高田的朋友关系，其中会有多摩河的死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