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哈哈!”
沈烈放下了平板车,直起腰,出了一阵爽朗的大笑,他心心念念的衙门生意做成了!
路子已经走通了,以后再往北镇抚司送餐便是顺理成章的事。
不看僧面看佛面。
在大明锦衣卫系统,张大小姐的面子谁敢不给呀?
这时沈烈嘴巴都笑歪了,赶忙向着张静修伸了个大拇指,一个劲的猛夸:“大掌柜威武!”
咱大掌柜牛气冲天呀!
田洪也在一旁赶忙附和:“对,对!”
这一趟进了北镇抚司,对田洪的好处极大,最少可以在平时难得一见的上司们面前露个脸。
此时田洪仿佛看到了锦绣的前程正在向着他招手,不由得再一次在心中暗自庆幸,入股便宜坊的英明决定。
万万没想到张大小姐,竟然还有这一手撒娇卖萌的本事,这狠招一使出来,可真是酥麻入骨了。
如此轻松便将她四哥拿捏住了。
沈烈兴冲冲扒拉着手指头算了一会儿,便又问道:“老田,北镇抚司衙门有多少人?”
田洪也十分兴奋,喜笑颜开道:“中午在北镇抚司用膳的大人,七品以上的……总得有两三百人。”
一听说这个庞大的数字,沈烈笑的嘴巴都歪了,这就是两三百个长期客户呀,幻想着走通了衙门的门路之后,财源滚滚的美好未来。
沈烈笑的合不拢嘴。
一旁张静修被二人不停的夸赞着,明艳的俏脸也不由得微微泛红,可是难掩心中的得意。
她将折扇搁在胸前,那娇嫩的脖颈不由自主的扬了起来,那表情分明再说,夸我,使劲夸……
于是在一片恭维声中,几人便好似打了胜仗的将军,在暖阳照耀下快步走向了便宜坊。
空气中洋溢着欢欣鼓舞的气息。
忙碌的时间总是过的飞快。
第二天中午。
几人依旧推着平板车,带着一车盒饭来到了北镇抚司门前。
一回生,二回熟。
显然守门的小兵学乖了,这回认识张大小姐是谁了。
几个守卫真如往常一般闲聊着,一瞧见女扮男装的张静修,便赶忙快步迎了上来,帮忙将一车盒饭推进了北镇抚司大院。
看着守卫帮忙将盒饭卸下,张静修便向着官厅门口,正在含笑而立的张简修挥了挥手,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张简修也宠溺的笑了笑,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竟然怀念起那从未吃过的美味来了。
心中一动。
张简修走到了院子里,将一个心腹缇骑喊了过来,叮嘱了几句,一个眼色,那心腹缇骑便心领神会,走进了官厅。
不多时。
锦衣缇骑拿着一叠银票,向着亭亭玉立的张大小姐走了过去,然后将银票恭恭敬敬的递上。
缇骑向着张静修行了一礼,笑道:“传我家总宪大人的话,从今天往后每日午间,可将这膳食送来一百份。”
张静修接过银票,笑的连酒窝都现了出来:“多谢你啦。”
那缇骑赶忙行礼,连称不敢。
一番寒暄客套过后,众人便留下了盒饭,带着一叠银票,推着小车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北镇抚司。
到了巷子里无人处,沈烈便难以掩饰心中的狂喜。
搓着手。
沈烈往张大小姐怀中张望着,期待道:“收了多少两……我看看。”
张静修将那叠银票取出,将一百两,五十两,十两的分开,一张张递了过来,俏脸上闪烁着惊心动魄的异彩。
陨石坠落,本是不起眼的小事,但是随之而来的则是无尽的灾难。丧尸,变异兽,虫族不断地进化,威胁了人类的生存,而这并不是结束,只是一个开始,因为灭绝人类的只有无数的天灾,旱灾洪水地震火山爆,一系列的天灾出现,使得人类的境遇忽然变得风雨飘摇。末日天灾降临...
年代军婚爽文日常甜宠苏今禾重生了,重生到上一世被前夫下药差点和别人发生关系那一晚。这一次,她不想再重蹈覆辙,换个老公不好吗且看她如何斗渣男虐小三,在七十年代将自己的生活过得风生水起。至于新换的老公,额额,看他表现吧。顾泽宸在部队拼命挣军功,为的就是早日带媳妇随军。可是等他回到家,一张离婚协议书拍到了他脸上顾泽宸,我们俩关系到此为止吧。顾泽宸想都不要想,你这辈子都是我媳妇!福气小娇妻玩转七零...
作品简介...
作品简介关于离婚后,我的马甲全被前夫扒光祈靳琛说苏音,我最厌恶挑拨离间搬弄是非的人,你真让我恶心。苏音笑了,苏贝贝就是这样的人,可他却把她宠上了天。这么眼瞎的男人,苏音不要了,搞事业不香吗?从此,绝世神医是她,顶级设计师是她,高级律师是她,游戏大佬黑客是她!是她!通通是她!全世界的男人都围着她转。祈靳琛坐不住了!从此他开始花式追求。酒吧有他,宴会有他,公司有他,哪哪都是他,只要他在玫瑰遍地。当成群的记者采访苏音,祈靳琛这么好为什么还不嫁时,她摘下脸上的墨镜轻轻笑了,因为他说了,脑子被驴踢的人才会爱上我。记者们傻了,所有人看向苏音后方的驴。哪来的驴!它怎么把祁总的脑子给踢了!...
公元1911年末,滦州起义,袁肃经历了人生重大的转折,他最终选择站在法统北洋政府的立场,经营属于自己的北洋少壮派团体,在重大历史事件中逐渐崭露头角并发展壮大,以铁血手腕统一中国,重铸北洋雄狮,捍卫中华威仪!第1章滦州郊外 已经是入冬的天气了,滦州一带早已是一片银装素裹。震惊宇内的武昌起义在一个多月前发生,给这个原本寒冷的冬天带来数不尽的火热。但凡能识得几个字的中国人都不难想象,大清国的江山总算让人给被撼动了。然而,即便革命烈火燎原之势,全国各省纷纷宣布独立,可烧到直隶时不知不觉竟弱势了不少,毕竟是靠近近畿的地方,纵然清廷的气数已近强弩之末,但总有几个实力派的身影笼罩在这里。在滦州东南荒郊的山路上,一支身穿蓝色新式冬装军服的新军小队正慢慢悠悠的前进着,队伍前面是六骑骑兵领路,马蹄和脚印在厚厚的雪地上留下一道逶迤的痕迹。一眼看去,领头的骑兵全部身穿着新军军官服饰,其中两人还披着厚实的狐裘披肩,可见职衔不低。至于跟在骑马军官后面的士兵,粗略算去也有三十多人。队伍整体上显得松松散散,士兵们一个个将双手交叉插在袖筒里,缩着脖子埋着头,就像是午后散步的乡野村夫似的,一副心不在焉的迈着步子。袁肃正是领头的六名骑马军官之一,只是此时他整个人显得神志恍惚,脸色异常惨白,微微躬着身子,让脸颊尽量躲在狐裘披肩的领子后面,彷佛大病缠身似的。倒不是因为他受不了这苦寒的天气,而是在一个月前发生的ldquo滦州兵谏事件rdquo时,被一名情绪激动的革命士兵开枪误伤,子弹正中肩窝,险些就伤在心脏要害上,抢救了大半个月才保住性命。枪伤未愈,伤口又渐起炎症,因此身体状况不是很好。...
顾远一觉醒来现周围的一切变得非常陌生,他穿越了,意识重生到另一个人的身体内。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现前世的记忆开始变得模糊,回忆像是被烧成了灰烬,让他茫然不知所措。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变成这样是身体的原主人还存活着,受了他的影响,自己才变得失去记忆,甚至一些行为都变得和身体的原主人相似。他正在变成他他要将他驱逐出自我在神秘复苏的世界是一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