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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你爹虽不负圣意,但柳太傅一党却觉得你爹心肠过软,这些事又是不能拿上来说的,万一哪一日被泄漏了出去,天家颜面亦是难看。若他疫病生之时回来还好,可偏偏却留在了那里!”
宫相想着当时的情景,现在仍觉心痛。当初隐隐感到这并非什么好差事,但时当时局那样乱,即使他有心打听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事还是在慕青将死之时告知于他,让他有所提防,以防再生其他祸事。
当时一听,便觉得慕青左右是留不住了。旁的不说,这样岂不是让把柄落到了宫家手中?天家为保颜面也断不会留他性命,何况三弟与弟媳又是情比金坚······
“可爹爹当时就那样赴死?明明他没做错什么!”宫落云面上已经是泪水涟涟,虚软的倒在椅子中,“为何不争上一争?”
“谁说你爹没争?”宫相眉头紧皱,“柳太傅一脉时不时为难宫家,陛下虽未明说却也是袖手旁观,我和你爹步步为营,在朝堂上屡屡针对其实也不算什么,左右没什么把柄落在他们手里,可是你二伯父······”
宫相搁在桌子上的手紧握成拳,“那时你二伯父主动请缨戍边,谁知却碰上最艰困的几年,加上宫家被针对,你二伯父亦不能幸免。当时虽有粮草,但总是到不了他手里,届时又逢寒冬,敌人屡屡来犯,将士们只靠拿一些微薄粮草,剩下的便是以野草充饥。”
“他们······”宫落云死死咬着唇,“是以二伯的性命逼迫爹爹!”
宫相点了点头,“其实是你二伯父的性命,那是数万将士的性命还有边疆安危!你爹哪里不知道,那时也总是一个人待在书房,一夜又一夜。他能忍受宫家艰难,却不能忍受手足因他而亡!”
“所以爹爹便谎称了那场瘟疫······所以爹和娘就不要云儿了吗?”宫落云此时早已失了往日的端庄,整个人如婴孩一般蜷缩成一团,宫相眯着眸子,亦是不忍。
“谁说你爹娘不要你!”虞氏得了消息匆匆而来,又见着宫落云那副样,子如何忍心?像抱孩童一般将她抱进怀里。
“你爹背着我们服下了慢性毒药,那时我们虽觉得异常,但他只是说风寒罢了,等我们现时为时已晚。”
“他那时有意无意的暗示我们要照顾好你们娘儿俩,可你娘又爱她至深,在你爹再也瞒不住时不动声色,其实早已打算随着你爹去了。”
自那之后,宫家受陛下青睐,亦有粮草运至边疆,宫家二爷宫青阳屡建奇功,但却无人敢告诉他三弟夫妇已经没了。
可谁又能知道,宫家荣宠多年,是因为陛下真的倚仗宫相,还是说弥补当年的愧疚呢?
虞氏看着打开的木匣子,更是泪水涟涟,“那些信也不知是何时写下的,只是她随你爹去前反复叮嘱不要给你看,只告诉你他们是突然染了疫病去了!若能,便给你找个安分老实的人家嫁了,即便是平民百姓也无妨,就是不要入了天家!”
当时虞氏以为弟妹是多虑了,皇家哪里是那么容易入的?如今想来,或许作为云儿的亲娘,弥留之际,可能隐隐感到些什么吧······
但虞氏同为母亲,如何不知弟媳作何想?天家无情,她只是担心她的云儿嫁进去会受苦!若有一日知道了真相,更会苦不堪言!
“那毒药到底从何而来?”宫落云听着虞氏声声哀泣,好半晌才吐出这么一句话,却是眸子泛红,不能自已。
“我们也不知。只是那药无色无味,在你爹骗我们说是风寒时也找了大夫瞧,也看不出什么,想必······”宫相望向窗外,“是极难得的。”
宫落云咬着唇哽咽一声,泪水将虞氏的衣裙沾染了大片,“云儿、云儿不想嫁太子了,云儿不想入皇家!”
“好,好!不嫁就不嫁!咱们不愿意,陛下也不能硬抢不是?”虞氏柔声安慰,本来他们就不想让云儿跟皇家有过多牵扯,只是谁让他们的云儿爱上了太子呢?
即便是给了他身子那又如何?不嫁还不能活了吗!了不起养云儿一辈子!
看了看宫相,宫相亦颔,多年夫妻,自然无需多说什么。
那日的谈话,再无第四人知晓。若薇与含琳只知道小姐自老爷夫人那里回来时眼圈红红的,将自己关在房门里,一关就是好几个日夜。
那几日,谁也不见。老爷和夫人也不得进,只能隔着房门同她说些话。
萧允昭也接连来着好几次,可都吃了闭门羹。得到的不是“小姐已经睡了”就是“小姐身体不适,吃了药睡下了。”
就在第五次萧允昭被打了后,再也压制不住怒气就要硬闯,却被若薇和含琳跪在门前死死抱住,浑身颤抖着说“小姐这几日谁都不见,请殿下体谅。”只是要再多问两句,她们却是死咬着唇怎么也不肯说,一个劲儿的磕着头,直到额头红肿了亦不肯吐露半分。
萧允昭无法,只得甩袖离去,却在隔日大张旗鼓的驾临相府,收起了往日的客套有理,半盏茶都不到便指名道姓要见宫落云,谁知宫家上下跪了一地,仍是将他死死拦住,不得入后院半分。
萧允昭眉目一沉,眸间尽是厉色,再无往日的柔和。
宫相自然知道当朝太子是什么样子,若是旁人看了怕是要吓得趴在地上四肢软,但于宫相而言,与见平常人无异,只是将萧允昭请到了书房。
萧允昭一掌拍在桌案上,厉声道:“宫相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孤为东宫太子,岂能由你们说要就要,说丢就丢!”
“此为云儿莽撞,但云儿如今已无意于太子,还请太子放云儿一条生路!”宫相双手抱拳,深深一拜,再无旁的话。
“放她生路?”萧允昭低低一笑,那孤的一番情意便是她闲暇时的乐子?
这话萧允昭自然不会对宫相说,只是冷冷道:“莫说云儿天生的命格,即使不入皇家也无他处可去。宫相可知道云儿早已经是孤的人,说不准她的腹中已怀了孤的骨肉?”
宫相看了眼萧允昭,面上平静,倒是让萧允昭心中讶然。只听宫相道:“殿下放心,云儿不会嫁与旁人,宫家自有安排。”
萧允昭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握拳,死咬着牙根儿,鼻息一次重过一次。他今日硬闯宫府已经是过分了,若非要闯云儿闺房,说到哪儿他都无道理,但若就此罢手,又十分不甘。
想了又想,也只好第一次在宫相面前放软了语调,“宫相,孤对云儿倾心相付,绝无半点玩弄。”
宫相心中讶然,深知萧允昭性情,可他能为云儿谦卑至此,已经出他的预料。闭了闭眼,才拱手一拜,无奈叹息,“是云儿没有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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