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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看着冷冷盯着跪着的一群人,面上怒意更炙。
“通政司扣押奏折,隐瞒灾情,论罪当诛。工部侍郎拒不上报,打入天牢······”
“皇上、皇上饶命!”李升泰饶是跪在地上仍忍不住抖,“小人、小人是因那几日家中有事,这才、这才·······”他不敢说是因着自家女儿伙同韩员外郎之女一同陷害相府千金,这才叫他战战兢兢,无心工部的事,日日担心着宫相会报复,皇上会怪罪,这才将递上来的折子放置,也就忘了。
“家中有事?”皇帝冷哼一声,“既然国事不如李大人的家事重要,那便脱了这官袍,为了永州百姓赔了命,再好好的处理你的家事!”
“皇上、皇上!”天子震怒自然不是他一个小小工部侍郎能承担得起的,顿时心也凉透了,不仅是这官位,怕是命也难保。可他并非天子宠臣,他的求饶在皇帝眼中自然什么不是。
萧允昭冷笑,目光扫过宫相,见宫相也是一脸漠然,只是唇角几不可见的稍稍上扬,看来,即便他不出手,宫相也会出手。
“父皇!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与其处置,不如让他二人戴罪立功,去永州赈灾,事后再做定夺。”听着李升泰鼻涕眼泪的求了好半天,萧允昭才是站了出来,开口道。
“皇上,太子所言甚是,如今永州及周边尽是灾民,应以百姓为重。”
皇帝敛眼看着他们二人,眉间暗了暗,终是点点头,“也好,就依宫相和太子所言。”
李升泰和通政司张怀硕听到要去赈灾,身子一软,如今正是盛夏,天灾之后必是瘟疫,到时候能不能活着都不知道!
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宫相清瘦的背影,鼻尖冒出更多的冷汗,用袖子胡乱的擦着,但现在好似已经没有别的出路了。
太子向宫相稍稍颔,宫庭轩则是一贯的温和恭敬,就像他只不过说了句再寻常不过的公道话,并未怀揣旁的心思。
朝臣鱼贯而出,萧允昭勾了勾唇,刻意放慢了脚步,果然,三皇子萧怀瑾在崇明殿外跟了上来。
“太子好计谋,本应是你的事,却推给了别人。”
萧允昭凉凉的看了眼萧怀瑾,“你让通政司压下永州的折子不肯上报,不就是希望永州乱起来,倒是父皇派孤去,你便从中动手脚?”说着勾了勾唇,“老三,吃亏是福,但吃撑了也不好。”
三皇子定在原地,狠狠的瞪着萧允昭的背影。掩在锦袖下的拳头骨节高高隆起,险些将皮肤顶破!
他的伏兵和屯粮,果然与他有关!
萧允昭!
微热的风带来阵阵花草香,前朝风卷云涌,后宅却是花团锦簇,安宁和谐的像是两个世界。。
“过几日我哥哥要在府中搭台唱戏,不如我让人接了你来?别总一个人闷着,多出来走动走动才好。”
宫落云想了想,“也好。”
这几日她总是闷闷的,时不时就会想起萧允昭,是该找些事情做。
苏岑见宫落云应允,兴致便又高了起来。“我哥哥说那个戏班子唱戏可好听了,到时候咱们多点几出。”
二人且说且走,却闻得一阵嘤嘤低泣,“四皇子、四皇子你饶了我吧,求你······”
无人深巷中,一女子被男子压在墙上,领口已经被扯松了,朱钗也掉在了地上。
“哭着什么,你爹就要被派去赈灾了,跟了本宫,才能救你爹。”锦衣男子不由分说,扯着那女子便上下其手,不住的在她颈侧亲吻。
宫落云和苏岑被吓的后退一步,两人也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场面,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住手!”苏岑尚未反应过来,便听得一声义正严辞的娇斥,紧张的拽了拽宫落云的袖子,“喂,这儿有没有别人,万一惹恼了他······”
宫落云此刻也是面色惨白,盯着一身狼狈的李浅雪,这样子也不知怎的,恰恰与当日的自己重合,在自己尚未思量之前便出生喝止。
“你们?”四皇子萧定煊撒开了李浅雪,狼一样的目光盯在苏岑和宫落云身上,以往不曾细看,如今仔细瞧,那李浅雪倒是不及她们一二!
向她们走几步,面上的笑更加的猥琐,“宫家小姐不愧名不虚传,这样的婉约娇软,实在是让人······”
“四皇子慎言!”宫落云感到苏岑有些抖,上前一步将她挡在身后,“我伯父乃当朝宰相,二伯父获封永安公,皆是有功之臣,您贵为皇子,”说着看了一眼缩在一边的李浅雪,“怎能任意欺负臣女?若叫陛下知道”
“知道又如何!”四皇子萧定煊乃陛下最后一个儿子,从小到大甚是宠爱,便也养成了这样无法无天的性子,“即便父皇知晓不过就是将她赐给我而已,说起来,本宫正妃侧妃的位子正好空置······”说着眼光又落在了宫落云和苏岑身上,“不如我禀了父皇,将你二人”
“老四!”沉沉一声,众人侧头一看,竟是太子萧允昭?!也不知他在这里多久了。
“宫姑娘、苏姑娘、还有李姑娘皆是朝臣之女,你如今已不是幼时,很快便要开府,做事该有个度!须知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看着他一步步上前,宫落云不着痕迹的松了一口气。也许是因为之前太子救过她的缘故,只要有他在,便觉得十分安心。
萧允昭冷冷上前,他身形高大,很容易便将宫落云挡在身后,“贵为皇子,可不是让你干此种勾当的!”
“皇、皇兄。”四皇子自小最怕的就是这个皇兄,最不服的也是他,但此事也只不过嘴上逞能罢了,还真不敢造次。只是那样的一双美人儿,还真是舍不得!
“皇兄说的对,我该去请旨才对。”不着痕迹想要再看一眼宫落云,不料却被萧允昭冰冷的眸子瞪了回来。
见夏信已将她们二人带走,萧允昭阳气唇角,带了几分阴冷,阔步上前揪住萧定煊的领子,一只手就将他提了起来,“别怪皇兄没提醒你,对不该动的人起了心思,孤可不管什么血脉不血脉的,听懂了吗!”一个个字好像化作一根根冰针一般,扎进了他的后脖颈,萧定煊立刻点了点头,“既是皇兄看上的人,那便是我的皇嫂,自是······”咬了咬牙,“自是不敢妄想。”
宫落云和苏岑不知萧允昭说了什么,片刻之后就见四皇子逃命似的离开,忽而又对上萧允昭的目光,“你们没事吧?”
宫落云心中一紧,总是害怕自己与萧允昭显得过于亲密了,不自觉的退后几步,不想与他离得太近,“多谢太子相救。”
萧允昭面上如常,依然是冷冷的,淡了些疏离感,“罢了,你二人上车,孤送你们回去。”说着也不待她们回答,便径自回到了马车上。
宫落云看了看马车,恰好停在巷子口,而这巷子也没有别的出路,也只好先和苏岑一起将李浅雪扶了起来。
李浅雪却狠狠推了宫落云一把,将她推的后退几步,“太子狠狠掺了我爹一本,我爹获罪,被派去永州,能不能回来都是两说,我不得不委身四皇子,这下你满意了?”
“哎你这人,你爹获罪关云儿什么事?你······”
“岑儿,算了。”宫落云拉住苏岑,摇了摇,“你也一起吧,你这个样子该怎么回去?”
李浅雪面色又苍白了几分,在她面前只觉得极其尴尬,半点体面也不剩。
但这样子走在街上,只怕又传出更难听的话来,便点了点头,与她们二人一同上了太子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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