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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紫萍才回到尚食局,额上的青紫便被子衿一眼瞧见。
子衿用力一按殷紫萍的额头:“你不怕疼啊!”
殷紫萍耷拉着脑袋,闷闷道:“疼,但我不服气,哪怕头都磕青了,膝跪碎了,我也要求到她点头。”
她抬头,冲着子衿憨笑一声。
姚子矜望着一脸憧憬的殷紫萍,欲言又止:“真要参与比试?”
殷紫萍想也不想地点头。
“自然,我才不像你这般没用,连个人影都见不着!”
姚子矜低头帮她清洗碗碟,漫不经心道:“见着了。”
殷紫萍吃惊地瞪大眼。
隔了半晌,听子衿说完她巧遇朱瞻基一事后,殷紫萍一把丢下碗。
“什么?追那么远的路,就为看他一眼,连上去说话的勇气都没有,你真不是一般的没用啊!”
姚子矜埋头洗碗,没有吭声,脸上也辨不出半分旁的情绪。
殷紫萍想了一瞬,转而又懊丧道:“罢了,一个高高在上的皇亲贵胄,一个低头洗碗的小宫婢,距离比天河还遥远,看来你们注定没缘分!”
姚子矜黛眉轻颦,慢吞吞道:“那可未必,我们的缘分,没准是上天注定呢。”
殷紫萍不明白子衿话中之意,于是歪着脑袋,困惑又好奇地打量着子衿。
静默半晌,子衿才娓娓道来:“那年,因着母亲久病,我北上寄居外祖家,会偷偷跑去和佃户家的女孩子们玩耍,正巧碰见陛下带着皇太孙巡视田间,我才得幸见到他。”
她的脑海中闪过下地牵牛耕田的画面。
他会虚心请农户教他用农具,亲自下地牵牛耕田,一不小心,牛跑了,他自己摔了一跤,一下子坐在了田里,沾了一身泥,狼狈又沮丧地坐在田埂间,惹得附近邻人好奇地在远处围观,孩子们出嘻嘻哈哈的笑声。
当时,年少的她,也躲在人群后观看。
待农忙结束回到破旧狭窄的草屋,他喝着农户端来的浑浊的水,却丝毫没有半点嫌弃之意。
子衿心想,或许那一刻,她对年少时的朱瞻基便不再是单单的好奇了吧。
良久,她才回笼思绪,掀起眼睑笑意晏晏地看了殷紫萍一眼:“你说这不是命中注定,又是什么呢?”
听到子衿的反问,殷紫萍撇撇嘴,小声嘟哝:“世上哪有命中注定,我看你脑袋有病。”
子衿笑意更深,半真半假道:“你不信么?”
她将手上洗碗的丝瓜瓤连水往殷紫萍脸上一撒。
“信不信!信不信?”
殷紫萍朝她扑过去,掐着她的脖子摇晃。
姚子矜故作呕吐状:“我输了!”
殷紫萍这才松手,没好气地瞥了殷紫萍一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傻瓜,一次小小恩惠,对人家感激涕零。可你真的了解他吗?万一了解后,反而不喜欢了呢?所以,你得去了解这个男子,看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值不值得你倾心!”
姚子矜眨眨眼,朝殷紫萍甜甜一笑:“年纪不大,懂得不少!”
殷紫萍湿漉漉的双手轻轻一拍她的脸。
“从古至今,自是佳人,合配才子,戏文我可听多了!”
姚子矜深吸一口气,自顾自地低低喃语:“永老无别离,万古常完聚,愿普天下有情的都成了眷属。可惜世人只肯唱西厢,倒忘了莺莺传呢!”
“你说什么?”殷紫萍听得一头雾水。
子衿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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