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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那只羊奋力咩咩咩的声音开始变得越来越小,渐渐的就不叫了,但远处的羊群却开始传来杂乱的声音。
我好像想通了什么,自从莫名奇妙来到这个草原开始,处处怪异且最不合理的地方,就是我没有看到任何其他的现代化物品。
那个草原汉子又进来了,只见他的双手沾满血渍,他冲着我露出一个呲着牙的笑,就转身抱起一堆柴火走了出去。
我拿起桌上的水囊,拔出塞子,小心翼翼的喝了点,一股强烈的奶味混着膻味在嘴里席卷,那股劲从咽喉直冲脑门,就像第一次吃榴莲一样,一股异味齁得脑袋晕。
这应该是刚挤出来的羊奶吧,我走出蒙古包,看到那个草原汉子正在一块羊皮的卷毛上擦着手上的血渍。我冲他笑了笑,走到他旁边,看着地上一只已经剥了皮的羊,羊旁边摆着一个木盆,里面装着羊的下水。盆的旁边有个用比较大个的鹅卵石垒起来的小灶台,灶台上架着一个有点像村里那种陶土做的水缸一样的东西,陶土的底部粘满了乌黑的百草灰,这个锅不像锅的东西一下子让我想起了历史书上印着的古代“陶釜”,这陶釜的上面还架着木质的蒸屉,正在冒着呼呼的热气。
他不知道从哪拿出来几根很长的棍子,嘴里喊着“阿图力”,并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跟着他一起架起来了一个一米多高的木头架子,他把刚才拿的那些木柴放在架子下堆出来一道篝火,又抱来一小捆干枯的草,放在木柴的中间。后又拉着我一起,用一根上面油滋滋黑麻麻的木棍,从那只剖好的羊嘴巴里捅进去,再从羊屁股上一个切掉了某组织的地方穿出来。把羊架好在篝火上,他又匆匆忙忙的钻进蒙古包里拿出一个小陶罐和一块棕黄的皮革,从罐子里面拿出一块灰白色泛着黄的冰糖,抽出腰上那铁黑的弯刀,敲出一小块丢在那块皮革上,让我抱着陶罐。只见他用手扶着刀身一点一点把那块冰糖压成粉末,我伸手粘了点放嘴里尝了一下。
咸的。
原来是盐,但这盐味道不对,咸的同时苦,还很涩嘴。
他用手摸一把羊身上的油,然后开始把那碾碎的盐涂抹在羊的身上和内部,弄完后手随意的在衣服上抹了一把。拿起旁边灶台里燃烧的柴火,吹了吹,把烤羊的篝火点燃,他盘腿坐了下来,默默的看着篝火的火苗,我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就陪他一起盘腿坐下。
一阵马蹄声传来,那个草原女子带着那个小孩骑着马回来了,女子下马从马背上取下一个很大的水囊,把马的缰绳很随意的挂在了一旁的栅栏上,走了过来直接把水囊递给了我,我打开喝了一口,差点吐出来。里面装着的是酒,酒气但又带着一股酸奶一样的香气。喝起来像老家的甜米酒那样,只是这个酒不甜,还带着一股酸涩感,这不会就是马奶酒吧?
我喝过后又递给她,她又递给那个草原汉子,小男孩很乖巧的坐在我旁边。这时那个汉子用手指了指我,嘴里喊着“阿图力”,接着指了指他自己喊到“阿图木”,他看我没反应,突然冲过来双手抱着我的脑袋,翻着我的头反复的看了几圈,我被他吓到了,用力的推开他。他又指了指那个女人叫到“于鲁木”,我这会有点明白过来了,这是他们的名字,还有他们认识的那个很像我的人的名字,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他露出一口黄牙很开心的笑了,他开始指着那个小男孩叫到“阿图鲁”。我也学他一样指着他们三个喊他们的名字,他们都很开心的笑了起来,然后他又继续给我指着各种各样的东西叫,指着烤羊指着火指着锅指着那边的蒙古包和羊群,我就这样一点一点的学起来了他们的语言。
我现在才知道原来烤羊是要烤很久的,整整烤了一下午,中间我去蒙古包里抱了三回柴火,到了傍晚时分,太阳已经下山了,于鲁木开始唱起了他们的歌谣,阿图鲁看上去才四五岁左右,一整个下午,他都在时不时偷偷的盯着我看,很喜欢靠着我,想跟我说话,又不敢开口。篝火映照在他红彤彤的小脸蛋上,羊快烤好了,他却靠着我睡着了,于鲁木轻轻的把他抱起进了蒙古包。
只是学跟着他们了一下午的时间,我除了听懂了他们的名字和羊等几个名词,对于他们剩下的表达,还是得靠意会。
阿图木喊了于鲁木一声,然后拿出那把弯刀割下羊尾巴那块肉递给我,然后又沿着尾巴那个口子割下来一条后腿递给我,做了一个东西,示意我拿着羊腿啃。
于鲁木拿出了一块很大的皮革,铺开在地面上,灰白色的皮革上油滋滋的,阿图木把羊带着肉的肋排一根根掰下来丢在皮革上,再把羊的两只前腿,还有背上的肉,剩下的另一只羊后腿都割下来放在皮革,然后用皮革包裹了起来。阿图木拿着刀把羊身上剩下的那些肉一点一点割出来给于鲁木拿着吃,小男孩阿图鲁应该是又睡醒了,跑了出来,钻进于鲁木的怀里,和她一起吃着割下来的羊肉,小手左一块右一块的,吃得满嘴都是油。阿图木把羊脊背上的肉都快刮干净了,把羊从架子上扒拉下来,羊已经只剩一个脑袋一条脊柱和屁股上一圈肉了,他抱着烤羊的脑袋在那啃。我吃完那块羊尾巴就差不多饱了,撕下两条羊腿上的肉尝了一下,就把羊腿又递给了阿图木,他接过羊腿用刀又割出三份分给了我们,然后我们四个一边吃着烤羊肉,一边吟唱着奇怪的歌谣,时不时拿起那个大酒囊喝两口奶酒。
来到这茫茫草原终于了正常人的食物,我抬头仰望着漫天的星空,我心中感慨着这几天的经历,看着与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的自己,心里的那种猜想越来越凝实,因为假如排除掉一切常理的可能,那么最不符合常理的那个不可能,就是我要的答案与真相。
我打算开始去试探和证实我的猜想,酒足饭饱的我,看着他们三个在摇摇晃晃闭着眼睛纵情的吟唱,我掏出烟给自己叼上一口,然后喊了声阿图木,打断了他们的吟唱,拿出芙蓉王抽出一根烟递给他,他很疑惑的看着我,然后他看到了我那金灿灿的包装盒,他像我索要,我把烟放回烟盒然后把烟盒递给他,他拿着烟盒对着火光反复的琢磨,拿在手捏了捏后又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来回搓烟盒上那泛着金色的花纹,烟盒的塑料包装纸被他搓的滋啦滋啦响,他刚开始被声音吓到了,然后又用手来回搓,眼神从一开始那种好像突然看到满地金子的欣喜若狂,到感到诧异疑惑的表情,于鲁木和阿图鲁也是差不多的反应看着那个烟盒。接着他学着我刚才的动作打开烟盒,看着烟盒里那剩下来的十来根烟,表情更为不解,他轻轻地捏起一根烟,放在手心左看右看,我示意他把烟和我一样放在嘴里,结果他把烟反着放嘴里后,又吐出来,使劲的吐舌头。我帮他捡起烟,正确的把烟蒂那头轻轻放在他嘴里。然后我掏出打火机,点燃香烟,长长地呼出一口。
他们三个突然站起来,异样的看着我,我看着这场面也很懵,懵就算了,我还稀里糊涂的站起来去给他点烟。他看着我打火机里冒出蓝色的火焰,他竟然想把手放到蓝色火焰上去,我赶紧把他的手拿开,他明显没理解我的意思,我便把自己嘴里已经点燃了我的烟塞他嘴里,然后在他面前吸气,他也跟着吸气,然后弯腰猛烈的咳嗽,接着双脚无力的瘫坐在了地上,慢慢的躺了下去。于鲁木眼含泪花一脸恐惧的看着我,手里死死的抱紧了阿图鲁,阿图鲁大声的哭了起来,羊群也跟着骚动咩咩咩使劲的叫唤。
我看这架势,心道这于鲁木肯定是误会我了,我又没有办法用语言跟她们表达我的意思,这时阿图木爬了起来,跟于鲁木快的解释着什么,于鲁木又安抚起了阿图鲁,并带着阿图鲁进蒙古包里了。我重新拿出根烟,在他面前拿起一根柴火点燃,手拿着烟缓缓的吸了一小口,然后再递根烟给他,他也学着小口小口的吸,满脸的陶醉,然后我拿起篝火旁没用完的干草点燃给他看,他激动的都要跳起来了,嘴里叼着烟呢喃出一些声音,然后双手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两块通体白色半透明很圆润的石头,他把两个石头用力一碰就会冒出少许火花,在黑夜里看的格外清楚。
他一只手拿着这两块石头伸给我,另一只手想去拿我手上的火机,我摇头表示不行,他有点失落的样子苦笑了一下,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叼着烟坐在了我的旁边,拉着我也坐下,学着我用手夹起烟,拿着地上的酒囊狠狠的灌了几口奶酒,又把酒囊递给我,我也轻轻抿了一口,放回在地上听着他咕噜咕噜的说着很多我不懂的话儿。
篝火渐渐的熄灭了,阿图木也躺地上睡着了,虫鸣开始变得悦耳,旁边偶尔传来几声羊的咩咩声,我也躺在草地上,静静的仰望着星空,月光轻柔的洒在草地上。
我之前想过很多种可能,最理智的可能应该是被绑架了,但和阿图木一家的接触,尤其是看到他见到烟和打火机还有第一次看到我的诧异,我不得不排除掉了很多种之前认为极有可能的猜想,直到最后一条最荒唐的想法,不管怎么推理,也只有这一个可能了。
难道我也穿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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