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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孝慈虽然中了探花,但是只得了一个文渊行走的闲差,所以比起越晨曦轻松许多。他一开始来丞相府还是打着找越晨曦说朝务的旗号,后来就直接来找童濯心了。
知道童濯心爱读书,他借着自己职务的便利,从文渊借了好多外人所没有的书,借给童濯心看。
童濯心每日在丞相府中本来也闲来无事,拿到这些书真是如获至宝,于是和朱孝慈立刻熟稔起来。渐渐地,童濯心也不再拘泥于一方小院中,偶尔和朱孝慈到外面走走,丞相府的人都暗暗说:这两人倒是金童玉女的一对。
丞相夫人因为没能撮合童濯心和越晨曦的婚事,一直对童濯心颇有愧疚,而今童濯心父母去世,她的婚事便由丞相夫人操持。
于是私下里她曾悄悄问童濯心:“你对朱孝慈是不是有好感?不要怕羞,和姨妈说,若是真的,姨妈帮你们撮合一下。”
童濯心淡淡笑道:“夫人不必为濯心着急这种事,我年纪尚小,父母又刚刚过世,要议婚事少则一年,多则三年,不争眼前的。”
丞相夫人叹道:“虽说不争眼前,但是遇到合适的也不能错过了。”
这一天,朱孝慈又来找她,刚一迎面进院,他也没有看清院中的人,便笑道:“濯心,你不是说要种什么奇特的花?我找来一盆海棠,是从海外来的花种,咱们金碧很难见到的。”
而此时,院内除了童濯心之外,还有越晨曦。
越晨曦今天先去的皇宫,从皇宫回来,并没有立刻去文渊,而是回家换了身衣服,然后来看童濯心。
对于朱孝慈频繁往童濯心这边跑的事情,他早已耳闻,心中的感觉很是复杂。所以今天来见童濯心时,他想说点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两个人随便的闲扯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没想到朱孝慈竟然跑来了。
朱孝慈一眼看到越晨曦在院内,笑道:“怎么你今日在家吗?”
越晨曦胸口有股闷气,凉凉道:“我在自己家中很奇怪吗?倒是听说你最近常来我家,我却都没有见过你,真是奇怪。”
朱孝慈尴尬地笑:“你不是忙么……”
“文渊那边最近的事务不少,陛下昨天还说想把国史重修订一番,我忙得脚都不沾地了,你也不说过来帮我一下。”越晨曦直视着朱孝慈,“正好我这会儿就要去文渊,你和我一起去吧。”
朱孝慈的脸立刻耷拉下来,无奈地看着童濯心,童濯心一笑道:“正好我要出门一趟,和你们一起走行么?”
“好啊!”朱孝慈立刻雀跃起来。
越晨曦看着她:“你要去哪儿?”
“出去透透气,顺便买本琴谱,近来我想把那点琴技捡起来。”
朱孝慈忙说道:“买琴谱可要去京城里最好的琴行,西街那家余音坊的老板是我朋友,卖的琴都是最上好的,琴谱印得清楚,琴行的宋老板就是一个乐师高手,回头我带你过去,先挑一张好琴,再拜宋老板为师,以你的聪慧,用不了一年半载就出师了。”
童濯心笑道:“好啊,那就拜托你了。”
一行三人往外走,越晨曦忽然拽了一下童濯心,童濯心回头看他,他抿着嘴角,面露不悦之色,“你……非要和他走得这么近吗?”
童濯心眨眨眼:“怎么?你不喜欢看我结交朋友?”
越晨曦的脸色呆板,似是有话欲言又止,又走了几步,他才挤出一句话:“别太勉强自己了。”
童濯心深深看他一眼,又幽幽一笑:“放心,我是知道分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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