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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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四街道（第1页）

而亚瑟也是得益于此，才能享受到街道上人来人往所带来的温暖。

亚瑟在街道上这么走着，时不时的朝着身旁望去，毕竟孩子快乐的笑容总是能打动亚瑟，而亚瑟的视线也总是被这样的景象吸引。

当然了，亚瑟也不会这么粗鲁地打扰到他们，每次擦肩而过时，亚瑟也只是简单地看了一眼罢了。

而或许是亚瑟身高的缘故，捕捉到孩子们的笑容对亚瑟来说也是一件十分简单地事情，而且因为自己的身份，孩子的父母也不会多起什么戒心。

“赫伯小姐？怎么了？”一路上，赫伯总是用奇怪地眼神看着自己，亚瑟终于忍不住，回头问道。

“啧，没什么，只是觉得你有些开心罢了。”赫伯说道。

“开心？这句话从何说起呢？”亚瑟微笑着反问道。

“你很喜欢小孩子吗？”赫伯问道。

“啊，这点我确实不反对，毕竟我很向往一些我没有的东西。”亚瑟如此回答道。

“但是你不也只有十岁而已吗？对于大人来说你也算是一个小孩子，既然如此这不就是你拥有的东西吗？”赫伯又问道。

“赫伯小姐，虽然我也很想这么欺骗自己，但是我确确实实不是小孩子了哦。”亚瑟没有在意赫伯的变化，依旧大大方方地回答道。

“啊，就你这样想死一般的态度，还有你这么重的责任心，确实怎么看怎么觉得不是小孩子呢。”赫伯说道。

“虽然有些难听，但是我就当做是赫伯小姐在夸奖我了。”亚瑟说道。

“喂，亚瑟，你杀过人吗？”赫伯突然问道。

“杀过哦，不过活生生的人类我只杀过一个，而那个人倘若不是威胁到我的话，我可能也不会杀了他的；毕竟他算作是很好很好的人吧。”

“诶？没想到亚瑟这么大大方方地告诉我啊。”赫伯感叹道。

“你才是哦，海伦小姐也是一样啊，今天这么大大方方的出现在我的面前。”亚瑟自然是从语气中听出了赫伯身份的变化。

“喂，你什么意思啊？”海伦打着马虎眼，希望用这样的方式能够骗过亚瑟。

“哼哼，海伦小姐真是有意思哦，明知道这样的反应是骗不了我的。”亚瑟看着海伦的状态，微笑着调侃道。

“喂，你到底是在夸我，还是在讽刺我啊。”海伦怎么听亚瑟的话怎么觉得古怪。

“当然是夸奖你了，美丽的海伦小姐。”亚瑟说道。

“哼，搞得你知道我原来长什么样子似的。”听到亚瑟的话，海伦有些饿害羞地撇过头去。

而亚瑟也没有在意海伦的状态，接着向前走去。

“喂！你以后还打算杀人吗？”海伦有些纠缠地问道。

而亚瑟听到海伦的问题便停下了脚步。

“海伦小姐，对你来说，生命是什么东西呢？”亚瑟有些好奇地反问道。

“虽然说出来你有些不相信，我们魔族对于生命还是很看重的，毕竟在很多魔族只有生命是属于自己的了。”海伦回答道。

“是吗？”亚瑟听到海伦的回答后有些放松了下来，接着说道。

“海伦小姐，生命对我来说是我的底线，也是我最尊重的事情。”

“一个生命在他的一生中做过了什么，善良的事情也好，罪恶的事情也罢；想着宏图伟业也好，留着一些贪念也罢；即便他的生命也只是在诞生之初就是为了死亡服务的，即便他的一声碌碌无为，我都会尊重他，毕竟他没有亵渎他的生命。”

“当然，在这样的前提下，倘若他有所需要，我可能会帮助他，毕竟想把自己的一声获得精彩我觉得并不是什么过错。”

“但是，不管他的一生是怎么度过的，我都希望他能迎接自己的死亡，即便死亡是违背了自己的意愿。”

“倘若一个人否认了自己的死亡对于我来说便是否定了自己到的一生，而这样的人我是不会尊敬的，甚至会用各种手段让他被动地接受着自己的死亡。”

“海伦小姐，这便我对生命的定义，因此我可能严肃地告诉你，我以后绝对会接着杀人的。”

“那么你会杀了妨碍你的人吗？”海伦压抑着自己的惊讶接着问道。

“会！毕竟我是一个自私的人，倘若必要的时候，我自然会毫无顾忌地杀了妨碍我的人，毕竟死亡没有人能够把握，而他的死期则是我做出了这样的决定之后。”

“我要是因为什么原因放过了他，不是也可以算作是对我原则的亵渎吗？”

“当然了，即便是我的敌人，我也会尊重他的一生。”亚瑟回答道。

“那么亚瑟，这样的你会选择救人吗？”海伦问道。

“救人？”亚瑟有些困惑地看了海伦一眼。

“没错，就是就自己想救的人，你不是说会尊重人的死亡吗？倘若是自己珍视的人即将死在你的面前，而你又有能力拯救的时候，你会选择亵渎自己的原则救她吗？”海伦问道。

“海伦小姐，真是很好的问题哦。”亚瑟听到这个问题之后，思考了很长时间。

而海伦可以透过月光看到亚瑟异于平常的眼神，这个眼神中复杂地让海伦无法轻易地洞悉。

不过海伦大抵还能猜出来的，毕竟亚瑟现在的眼神纯洁的符合着他的年龄一般。

虽然海伦不知道亚瑟自己能不能注意到，在月光衬托下的他如今像个无助的孩子一般。

不过即便注意到，海伦也知道亚瑟很快就能将这样的状态调整回来的，虽然与亚瑟没打过几次照面，但是海伦也算是以另一种方式跟亚瑟相处了两个月，自然是知道亚瑟的一些细节的。

“我会救的。”亚瑟有些挣扎地回答道。

“即便是否定自己，即便是亵渎自己的原则，你也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吗？”海伦问道。

“啊，我会救的，毕竟在自己的原则之上，我更是一个自私的人，自私的我不想让她死去，那么我就一定会救的。”亚瑟回答道，不过海伦可以听出来，亚瑟的语气没有了如同之前那般坚定，甚至透露着属于一个孩子的迷茫。

“啊，我知道了。”海伦听完亚瑟的回答之后，大方地从亚瑟的身边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