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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子祖平打野猪的时候,长子安武也在“狩猎”,不过他狩猎的对象不是野兽,而是最近经常掳掠小寨子的强盗。
岩脚寨外茂密的树林是埋伏的好地方,透过林立的树干和杂乱的枝叶,安武可以看到这个只有十几户人家的小寨子里,零散坐落着十几间简易的木板房,房顶铺着的厚厚干草成了鸟儿天然的住所,不时有欢快的鸟儿叽叽喳喳地起飞降落。秋收后的寨民不用再到田地里劳作,趁着阳光正好,三三两两坐在房屋前闲谈,他们全然不知道危险已经临近。
安武从某个知情人那里得知,强盗今天会到这里来劫掠。作为长子,维护各个寨子的平安是他的职责。在这样重大的行动中,身后竟然传来了土兵们小声的议论。
“嘿,你说今天是哪个家族倒霉?”
“管他谁家,反正不是我们家族。”
安武回过头,他凌厉的眼神如同严明的纪律,让土兵们的议论戛然而止。对于这伙来去如风的“强盗”,不但安武长子,包括身后的所有土兵都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这简直就是公开的秘密——他们都是森多大寨里各大家族里的后生,只是涂花了脸,在表面上掩饰一番,打扮成强盗,以免让被抢夺的寨民们抓到把柄,告到盘果头领那里去。
安武当然知道身后这些同样来自森多大寨的土兵们的想法,他们多少有些无奈,甚至可以说不情愿参加这样的行动,因为被抓到的“强盗”里面,说不定就有他们时常往来的兄弟。但任由这群伪装的强盗肆意抢掠,整个森多很快就要陷入大小寨子之间互相残杀的混乱局面,现在的安宁将一去不复返。
急促的马蹄声响起,十多匹黑马忽然窜了出来,一眨眼就冲到了岩脚寨中间。马上的人用黑布把头包裹得严严实实,脸上用泥巴涂得只留出两只眼睛,但身上质地良好的蓝色短衫透露了他们优越的生活条件。他们挥舞着手里的铜刀,嘴里出“呜呜”的吼叫声,如同野狼一般在寨子里疾驰。岩脚寨的寨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他们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纷纷钻进家里,把门窗紧闭,从门缝窗缝里紧张地向外瞅。
强盗在寨子里转了几圈,确保寨民们都进了家,这才勒住马头,聚到一块。
“只要是粮食和牲口,全都带走。”领头的强盗一挥手,其他人都从马背上跳下来。
安武皱着眉头,他从领头强盗的声音里,已经听出了是谁。
强盗们分散开来,两三个人为一组,走到各个房屋前,一脚踹开了单薄的房门,房子里立刻传来吼叫和打骂声。
安武的两道剑眉几乎拧到了一起,在他的指挥下,训练有素的土兵们弯弓搭箭,瞄准了每栋房屋敞开的房门,只要里面的强盗出来,装着铜质箭簇的箭羽就能够准确地射中他们的身体。
安武也把背上背着的弩弓操在手里,这是一把用结实杉木做成的弩,黄铜做成的扳机让这把弩经久耐用,牛筋做的弓弦比土兵们用的麻绳更加有韧性,射得更远更准。但除了他能用双手拉开这把弓弦,其他人得用脚踩着才能拉满。
“没有我的命令,不能擅自射。”安武的命令被传到了每个土兵耳朵里。
安武抬起弩,瞄准了领头的强盗,箭簇直指他包裹着黑布的脑袋。然后顺着他的头慢慢往下移动,最后锁定他握在手里的铜刀。
扣动扳机,绷紧的牛筋瞬间把箭射出去,精确地击中领头强盗手中的铜刀,出当的一声脆响。受到震动的铜刀脱离了它的主人,掉落在马下。
突然受到袭击,让马背上的领头强盗一瞬间有点不知所措,但很快就明白生了什么,他把两只手指含到口中,出刺耳的哨声。
刚才冲进各家抢夺的强盗们立刻奔了出来,他们肩上扛着口袋,手里抓着鸡鸭,骂骂咧咧地匆匆跑向各自的马匹。
“瞄准马前,放。”安武沉声命令。
一阵箭雨从树林里飞出,齐刷刷射进强盗们面前的土地里。这是禁止逃跑的警告。
跑,还是不跑?强盗们把询问的目光聚焦到了领头强盗的身上,他一咬牙,扭转马头,准备往另一个方向撤离。
“堵住退路,放。”
土兵们的箭雨洒到了领头强盗马前的地上,这已经是第二次警告,意思很明显,再往前一步,射中的就不再是地面,而是身体。
领头的强盗无奈地勒住马头,“弟兄们,把东西留下。”
在他的招呼下,强盗们把抢到的粮食全都鸡鸭丢到了地上。
“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吗?”领头的强盗朝天大声喊道。
安武粗壮的手臂向前一挥,几十名土兵从树林里冲出去,端着上弦的弓箭,把强盗们团团围住。
“东西已经留下,还要怎样?”强盗中有人不满地嚷嚷,他们对出现的土兵用尖锐的箭矢对着他们感到气愤。
安武最后从树林里走出来,他已经把弓弩重新背在了后背,手中握着手掌宽的铜刀,踏着稳重的步伐从土兵中间穿过,站到了领头强盗的马前。
有的躲在房子里的寨民认出了安武,出惊呼,“是长子,长子把强盗抓住了。”看到强盗被围困,胆大的寨民终于敢走出家门,站在门口观望。
“难道要我请你下来吗?瓦乃。”安武昂挺胸,话里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
“强盗们”纷纷从马背上跳下来,象征性地冲安武弯了一下腰。领头的“强盗”瓦乃是森多大寨里一个大家族的后生,就算他用泥涂花了脸,安武也能看到到泥下面那副无所谓的表情。
“长子,既然你已经知道我们是谁,何必还那么认真。”瓦乃边说边把脸上的泥抹去,露出原来的面目。
“森多的规矩,对待强盗,杀无赦。”安武站立得像一尊石像,说的话也如同石头砸在地上一般刚硬。
“强盗?”瓦乃似乎听到了可笑的笑话,转身用手指着他的同伙,“那个是望磨家的,那个是那涌家的,”他扭转身来,脸上带着嬉笑,“我们可都是大寨各个家族里的后生。”
“你们冲进寨民家中,抢夺他们仅剩的粮食,和强盗有什么分别?”安武把眉毛竖起来,瞪大的眼睛让在场的所有人心虚。
“抢劫?”安武的话让瓦乃感觉像受到了侮辱,他眯起一只眼睛看着安武,“我们不过是拿回我们应得的粮食。”
“你们应得的粮食在你们自己的粮仓里,不是在岩脚寨寨民的家中。”安武石雕一样的脸并没有因为瓦乃的辩解而有所变化。
“年年祭祀,年年上供,你去看看,哪家的粮仓还有粮食!”瓦乃涨红了脸,手在空中使劲舞动,唾沫星子几乎喷到了安武脸上。
“就算是饿死,也不能成为你们抢夺的理由。”安武慢慢举起了手,这是让土兵们准备射箭的手势,“按照森多的规矩,无论贵族还是平民,抢劫者,杀无赦,你们都是死罪。”
“来啊,”瓦乃忽然撕开了衣衫,露出胸膛,他示威似的在土兵们的箭尖前走过,“我们曾经都是大寨里的兄弟,”他瞪红了眼,声音因为高喊而变得嘶哑,“你们下得了手就往这里射。”
“强盗们”受了感染,也全都把衣衫撕破,亮出胸膛。
“准备——!”安武坚毅的脸上,肌肉在轻微的抖动,土兵们搭在弦上的箭也在颤动。
安武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举在空中的手猛地往下落。
“住手——!”
这一声呼喊让即将松开弓弦的土兵们送了一口气,他们看到不远处一群土兵满头大汗地扛着一根长长的木头,木头中间吊着一头浑身黑毛的野猪,打头的年轻人挺着胸脯,带着胜利的姿态,昂阔步地走过来,这一声住手正是从他口中传出。
“祖平?”安武睁开眼睛,看到了趾高气昂的弟弟快步向他走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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