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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文四年的六月初十,大明仍旧是建文年号,但在紫禁城中做主的,已然不再是朱允炆了,在数日前南京城金川门陷落之时,不过二十几岁的他已然随着紫禁城中的一场大火不知去向了。
如今大马金刀的坐在紫禁城大殿之中的,乃是朱允炆的四叔,燕王朱棣,靖难之役从建文元年开始,四年纷争,大侄子一手好牌打的稀碎,朱棣终于坐上了他心目中的位置。
朱棣早已定下了六月十七拜谒孝陵,而后在奉天殿即皇帝位,等到七月初一再祭告天地,宣布革除建文年号,改当年为洪武三十五年,次年为永乐元年,从此解开他身为太祖皇帝亲子的正统。
但如今,在距离这个大喜的日子就剩下不到七天的时候,武英殿里的气氛却有些格格不入。
“拖出去,杖毙!”五个字从朱棣的牙缝里吐出来,寒气逼人。
“父王!这二人乃是儿臣的亲信啊!这一路,不知立了多少战功,这……”
站在朱棣身侧的一个年轻人,样貌跟朱棣有五分相像,正是朱棣的次子,高阳郡王朱高煦。
“你现在就去城里,听一听百姓们是如何说我这个燕王的!好吃人!好屠城!好奸淫!如此风评,他们竟还敢在城中胡来?再多言,你也仗责五十!”
朱高煦哪里见过自己的老爹这么大的火?当即咬着牙,转身就离开了。
那两名朱高煦麾下的校尉哭天抢地的被拖下去之后,朱棣又用他那就要喷出火来的眼睛看向了跪在地上的另外一人。
“这又过了一日了,查的如何?朕之前所言,是今日就要将那散布流言之人凌迟处死!人在何处?”
他面对跪着的,正是朱棣的亲卫统领,刚刚已经被他封为了锦衣卫千户的纪纲。
纪纲自从两年前开始跟着朱棣开始,就一直在他的身旁做亲卫,这两年间,倒是立功不少,如今朱棣封他为早已被朱元璋废掉的锦衣卫千户,自然是早就生出了重组锦衣卫的心思了。
但这纪纲重新拉起架子来的锦衣卫,却在占领南京城后出师不利。
此事的起因,是两天前意气风的进了紫禁城的朱棣才刚睡了个安稳觉,就听说这城中百姓之间正在流传,说是燕王朱棣好吃人肉,麾下的人马也是残忍嗜杀之徒。
甚至传言朱棣在拿下济南城的时候屠戮了上千人跟麾下将士分食,若非朱棣真的不知道人肉到底是个什么味儿,他听了这些自己可能都信了。
如此流言,把朱棣气的可谓是七窍生烟,当即命纪纲调动刚刚重组了一天的锦衣卫全城打探,定要查出这造谣之人,而后当中枭。
“陛下,臣已然命人在城中查探,倒是掌握了数百个当中说那流言的百姓,但他们当不是流言的源头,不如……”
纪纲才刚说了一半,找几个替罪羊这样的言语还没等说出来,只听‘啪’的一声,朱棣一掌就拍在了的面前的桌案上。
“你若再说这无能的言语,那个替罪的就是你纪纲!”
“臣明白,臣不眠不休,彻夜追查!陛下再给臣一日的时间,臣定能查出个所以然来!”
纪纲一看朱棣这是动了真怒了,当即就高声应道。
朱棣冲着纪纲挥挥手,就像是打一只苍蝇一样,想让他快点从自己眼前消失。
放走了纪纲,朱棣看向宫外,这突如其来的流言让他丝毫摸不着头绪,找到流言的源头,甚至比打进南京城要更加艰难。
而此时南京城的一个宅子里,也有一个年岁跟朱棣相当的人,一身亮蓝色直身长袍,衣襟已然是半开着了,脚上穿着一双黑色薄纱短靴,看身量显然是个老牌读书人,连靴面上也算是一尘不染。
而他所在的这个宅子,在这南京城寸土寸金的地方,也是相当的难得了。
但此时此人却是一脸的惊恐,在地下不住的踱步,那模样就如同犯了痔疮一般,坐立难安。
他面前不远处的一把花梨木长椅上,却坐着一个青年,生的直眉阔眼,也是清瘦身材,也是一身的蓝色长袍黑纱短靴,但此时却是一只脚搭在长椅的扶手上,长袍的腰带也没有系上,乍一看,正跟城中的登徒子一般无二。
“士元啊,你可知道燕王这一日在南京城里散去了多少锦衣卫,这些人都在打探何事?”
那中年人走了几圈,显然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对着长椅上的青年急吼吼的说着,一副苦瓜脸都快怼到他的鼻尖上了。
“爹啊,你说当真查出来此事了,咱们爷俩还能安坐在这吗?”
“这万一……万一……”
“有何万一?只要爹你听信孩儿的,咱们家的钱,只会更多!到时候再给你续弦,岂不美哉?别的事,就不用爹你操心了!”
王士元翘着二郎腿坐在长椅上,一手端着茶碗,一手整理着他的髻,眉宇之间满满的自信,还有着一丝狡黠。
自从散布了这个流言,他们家靠着抄底用一夜暴富形容倒是也不为过,老爷子王荣提心吊胆,但王士元却是不同,他深深的明白风浪越大鱼就越贵的道理,而他这个为朱棣量身定做的计谋,朱棣越是抓狂,他就越是成功。
当然这其中也是需要一丝丝的勇气,但对于从几百年之后跨越时空而来的王士元来说,那都不是什么事,朱棣前世从出生到死了的事他都知道,他的手,对于朱棣来说就好似五指山一般。
王士元脑袋里想象着朱棣现在的状态……
“他现在一定是暴怒的连觉都睡不着了……恨不得把散布流言的人抽了筋扒了皮,唉,本来倒是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影响,谁让朱高煦这个二愣子管不住自己手下的兵呢?”
一小撮北平来的将士在一进南京城的时候砸了几个铺子,抢了几个民女,这样的事本来不足为奇,但要是配合上王士元之前散出去的谣言,可就另当别论了。
王士元知道朱棣现在愤怒的心情,更有信心刚刚组建的锦衣卫不可能查到自己的头上,而接下来的事儿,也正朝着他心中所想展着。
在这件事上,他王士元可谓是既当了婊子又立了牌坊,因为为了散布这流言,他可谓是耗费了不知道多少心思。
当得知锦衣卫满城查找的时候,他非但没有害怕,心里反而是相当兴奋,既然锦衣卫已经在探查此事了,那足以说明朱棣已然坐不住了。
锦衣卫查不出来,朱棣就只能亲自下场,在登基之前来一出微服私访,因为如今的南京城里他没什么亲信,想要知道南京城的真实情况,只能靠他自己。
对此王士元已经做好了准备,在他之前收购的所有宅子和铺子的外墙上,都已经挂上了一幅字,上书:燕王朱棣乃千古一帝,宅心仁厚,救我南京城百姓于水火,尔等不可信谣,不可传谣!
对于王士元来说,现在可以说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他当然相信,朱棣万万也不会想到,现如今让他急成这样的流言,竟然是这么一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少年郎制造出来的。
王士元此时的心情,可以说是相当是舒爽,这就相当于是前世卖拐的情节一样,他把朱棣忽悠瘸了,这个时候递给他一副拐杖,朱棣还得对他说声:谢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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