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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的时候,初栀在卧室里面,祁宴依旧在外边客房,另外一只手完全不能动了,洗的格外艰难。
洗的时候还顺道干了一件坏事,最令他烦躁的莫过于只能用一只手了,中途不能换手,大半个小时过去手都累瘫了。
但是不管怎么说,好歹勉强把自己体内的火气给压了下去,不然,他自己都害怕憋爆炸了。
洗完澡之后,祁宴依旧随意套了一条黑色的睡裤走了出去,先拐到厨房喝了一大杯冰水,这才转身往卧室里面走去。
卧室里面,初栀已经洗完澡了,正在吹头呢,祁宴见状连忙走了过去。
“我来,我来。”
初栀有些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任由对方把自己手里的吹风机给接了过去。
果不其然,等到祁宴手里拿着吹风机,准备帮人吹头的时候,这才现不对劲起来。
他只有一只手能用,拿着吹风机之后就没办法动弹了。
祁宴:“……”
“咳,那什么,栀栀,我,我……”东西都已经接过来了,才现自己做不了,祁宴觉得实在是羞愧难当。
难得看到对方有些窘迫的样子,初栀忍不住勾了勾唇角,低声笑了一下。
本来觉得非常不好意思的祁宴,在看到对方笑了之后反而轻松了许多,不管怎么样,只要对方开心就行。
如果自己偶尔犯犯傻,能让对方开心的话,他觉得还是非常划算的。
“啧,这不是忘记了吗?”祁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没关系,我还是自己来吧。”初栀轻笑一声之后,把吹风机重新接了过来。
“嗯。”把吹风机还给对方之后,祁宴也没有离开,就一直站在床边,目光灼灼的盯着对方看。
妈的,原来喜欢一个人竟然是这样的感觉。
对方只要看他一眼,他就开心;但是对方如果想离开自己,那他还得疯。
想到这里,祁宴的眼底闪过一丝阴鸷,跑,门都没有,锁也得缩在他的身边。
只要他不死,对方就永远也别想逃离他。
初栀的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在背部中间的位置。
乌黑亮丽,质很好,尾还稍微有点自来卷。
祁宴坐在床边,看着黑色的头从对方白嫩的指尖划过,只觉得自己喉咙干渴。
草,他怎么这么没出息,看见什么都能激动起来!
初栀的量特别多,多到每次洗头用洗露都是普通女孩的两三倍,吹头的时间更是比旁人多了三倍不止。
虽然她寝室的几个姑娘都对她表示过羡慕,但是,初栀却一点也不喜欢这么多的头,打理起来实在是太麻烦了。
等到她的头吹差不多干的时候,举着吹风机的手都累坏了,初栀把吹风机的线整理好,放在了床头的抽屉里。
做完这一切之后,初栀坐在床边,脚指头不安的在拖鞋里面抓了起来。
“祁宴,我想睡觉了,明天还要打工。”
祁宴连忙把自己从胡思乱想中拽了出来,点了点头,嗓音沙哑的说:“嗯,睡吧。”
这个破班,他是真的不想让初栀上,也是真的想让对方无时无刻都能陪在自己的身边。
但是,让栀栀在家休息,自己给钱这种话,借他一百个胆子他都不敢再说出来了。
初栀暗自松了一口气,快掀开被子把自己藏了进去,祁宴侧头看了看自己旁边这个大鼓包,起身去关灯了。
大灯关了之后,他用手机照着往床边走,一边走,一边问:“栀栀,要留小灯吗?”
初栀窝在被窝里面摇了摇头,说话瓮声瓮气的:“不用,我喜欢黑一点。”
说实话,初栀睡觉的时候甚至是非常敏感的,在宿舍里面住的时候,室友打开塑料袋的声音都能把她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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