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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后,皆冒冷汗;小心翼翼的看向费金河,只见他眉头紧锁一脸凝重;不知道在想什么!
萧林见众人目光都时不时的瞥向费金河,便明白他这个头头不开口;其他人估计是不敢说话的!
“都没人说话?那就从费大人开始吧,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费金河抬头盯着萧林说道:“营州去年灾荒,百姓上交的赋税较少;留了一些用来赈灾施粥!”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施粥萧林的怒火都在暴涨;大声的质问道:
“赈灾施粥?粥里面连一粒米都没有你告诉我这叫粥?我再问一遍,税银呢?粮食呢?”
费金河直直的盯着萧林的眼睛,面无表情的回道:“老夫不知!”
见状,萧林知道这老匹夫是打算硬刚了!
“来人,将整个衙门围起来;谁敢擅动;杀!”
“是!”
很快,巡防营的人就将整个衙门围的水泄不通;场中的官员有些不安开始骚动起来!
左右看了看;费金河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不给我一个交代,诸位恐怕很难善了了!”
“你敢!”费金河怒斥道!
面对他的怒斥,萧林毫不在意;大声的喊道:“来人,给我去州牧费大人的府上搜;胆敢阻拦者,杀!”
“是!”
巡防营的人领命立马前去,费金河听闻暴怒的吼道:“放肆,来人;给我拿下!”
站在旁边的一众衙役,根本不敢动;他们身后是带着护甲的巡防营,刚才萧林命令他们将衙门围起来的时候,已经将刀给拔了出来;此时谁敢有异动就是死!
见没有人听他的命令,费金河左右看了看一把夺过了衙役手中的刀;秦雷见状上前一脚将他踹倒在地上,两个巡防营的将士上前将他押在地上!
萧林看着他,不解的问道:“费大人,你这是想做什么?”
“竖子,你敢动我;有人不会放过你的!”
萧林闻言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说道:“我知道你背后的人是谁,不过你是看不到了;意图刺杀皇子,不得不说你胆子真大;来人,砍了!”
秦雷就站在旁边,听到萧林的命令;看到他坚定的眼神,随后拔刀毫不犹豫的斩过了费金河的脖颈!
鲜艳的血染红了一大片,头颅滚到了正堂中间;连惨叫声都还没来得及喊出,可能他不相信萧林真的敢杀他!
其他站着的官员看到,惊呼一声;哆哆嗦嗦的跪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吓得腿软;还有一些直接都尿裤子了;实在是这一幕来得太突然了;连他们的主心骨州牧大人都说杀就杀了!
这哪里是什么废物皇子,这特么就是一个疯子啊!
来到费金河府上搜查的巡防营兄弟,也是直接撞开了大门冲了进去;大声喊道:“我等奉命搜查州牧费金河的府邸,胆敢阻拦者,杀!”
四处分散搜查,一时间整个府邸鸡飞狗跳!
“放肆,你们是什么人;连州牧大人的府邸都敢闯!找死!”
来人是府上的管家,拿着家伙大声喊道的冲了过来;迎接他的是巡防营冰冷的刀锋划过脖子!
其他冲出来的家丁护卫见到这一幕,看了看来人身上的护甲;也不敢上前阻拦,任由他们在府上各处搜查!
“大胆,你们是什么人;我可是州牧大人的夫人,你们这是在找死;胆敢搜查我的房间,放开我;我要让费金河砍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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