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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昌和朱良吉倒也没有想到白树清居然真的让水上游击队动了起来,这可是把二人气坏了,他们可不会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白树清真的把水上游击队做成一个真正的水上游击队,二人憋了许久的坏,也想到了法子针对白树清,打算将计就计,对白树清的好强对症下药,让徐才生等人,轮番上阵叫嚣白树清,车轮战与白树清比赛。
秋水寒,满山黄,稻田里面稻谷香,秋日的太阳,如同一个金盘升上了天空,山上成片的玉米泛出枯黄,与青绿交杂在一起,那一包包丰满的玉米,钓挂在玉米杆上,看上去格外的美丽,是劳动人民的果实,也是大自然的馈赠。山下的稻田里,那一片片金黄,微风轻轻拂过,掀起一片麦浪,在阳光下泛出波光。
人们期待许久的秋收终于到了,白树清带领的水上游击队,也开始进入了战斗。
经过白树清近一个月的努力,如今的水上游击队虽然各种心思针对着白树清,可是却也不得不承认,在工作时,水上游击队已经有了水上游击队的样子,无论是工作的时间,还是工作的度和质量,都被白树清掌控。
清晨的秋意带着一丝寒凉,撩动着人们的衣裳,白树清穿着一件单薄的背心,肩上挂着一条汗巾,背着一个大背篓,与众人一同大步的上山了。
秋收的日子,大家都还是满脸的笑容,即使水上游击队的人对白树清很不满,可是这并不影响其他人心底的欢乐,欢乐的笑声,回响在村子的每一个角落。
胡昌昨晚与徐二贵喝酒,给徐二贵出了个主意,今日开始秋收的第二日,徐二贵故意背了一个很大的背篓,而且背篓的背绳比小拇指还要细一些。
上山的路上,一脸疲倦的徐二贵,看上去很是劳累,紧皱着眉头,两个健步追上白树清,故作不适的向白树清喊道:“树清等等。”
白树清听见声音,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追上来的徐二贵,满脸兴奋的笑容,问道:“徐二叔有撒事?”
徐二贵双手扶住自己的腰,扭动两下,脸上露出一阵痛苦的神色,随即叹息道:“哎呀,这个不是昨天背包谷吗,下山时一个不小心把踩滑了,把腰给小扭了一下,今天这腰啊,还是有些僵得慌,我呀想跟你换个背篓,你看可以不?”
白树清一笑,倒也没有怀疑,也并没有多想,欣然同意,顺手松开自己背上的背篓,递给徐二贵,笑道:“给你!”
徐二贵没有想到这么容易,脸上露出一阵笑容,点头接过背篓,将自己的背篓取下递给了白树清,笑道:“这大背篓背得多,到时候要是比赛起来,你肯定能赢他们,嘿嘿。”
白树清接过背篓,也没有多想,回应了徐二贵一个笑容,便继续前行了。
水上游击队当然是做最困难的事,所以秋收的任务当中,自然也是最难的,所管理的包谷地也是最远的,走了三十多分钟,到了一个小山的坡顶,众人开始了今天的劳作。
所有人都涌入了玉米地中,穿行在比人还高出许多的玉米之中,开始掰玉米,玉米叶有毛刺,还割人,顶花也已经开始枯萎,晃动之下,飘下许多类似粉尘的粉末,所以掰玉米不止很辛苦,还很不舒服。
66续续的开始有人装满了自己的背篓和箩筐,出了玉米地,而胡六军和朱健二人,要留在玉米地中掰玉米,不用来回搬运,所以二人背的背篓并不大,而剩下的十一个人,则开始将玉米搬回村头的广场。
在胡六军和朱健二人的帮助之下,所有人的背篓和箩筐都已经装满,十一个人也开始66续续返程。
来的时候虽然是上坡,可是毕竟都是空手而来,此刻带上一百来斤的玉米,自然也就会慢上许多,而且其中有几段路,还得小心摔着。
徐二贵给白树清的背篓,本就要比一般的背篓大上许多,装得自然也就更多,而且胡六军和朱健二人,故意给白树清的背篓装得满满的,比起其他人的背篓要多上接近一半,大约足足有一百五十多斤。最重要的是白树清的背篓,绳子很纤细,所以背篓背在肩上,两条背绳就像两把刀一样深深的压在肩上。
白树清没有想到胡六军和朱健将背篓装得这么满,在胡六军和朱健二人将玉米倒入白树清背篓之时,白树清只感觉肩上仿佛有两把刀重重的压下,肩上传来的痛,瞬间让白树清紧紧的抓住两条背绳,减缓肩上的压力。
剧痛之下,白树清一个踉跄,向前大跨一步,这才稳住了身形。
王德就站在白树清的背后,身旁放着一挑箩筐,故意装了一个八分满,就等着白树清,瞧见白树清踉跄的模样,心中不由得一乐,粗犷的声音,大笑一声,随即冲着白树清叫嚣道:“树清,今天要不咱们比比看,看谁跑的次数多,怎么样?”
白树清虽然好强,也从不惧怕挑战,可是并不代表白树清没有脑子,当背上的背篓压在肩上的那一刻,当王德开始叫嚣,白树清心中便明白了这一切,这就是为他准备的,不过白树清不会拒绝,因为白树清很清楚,拒绝代表着什么,所以白树清断然不可能向王德认输,而水上游击队能有今天,不也正是凭着白树清的那股狠劲,和不服输吗?倘若白树清认输,败下阵来,那这水上游击队,只怕又会如同当初一般。
即使知道这是一个阳谋,白树清也不得不往里跳,不过仔细想想,这不就是白树清要的吗?这是王德等人的阳谋,又何尝不是自己的阳谋,想到此处,白树清心中更是提起那股狠劲,深吸一口气,战意满满,眉眼之间露出一阵笑容,想也没想便大声应道:“好呀!那咱们就比比,看今天谁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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