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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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羯巫（第2页）

“岩，你跟着狩猎队出行狩猎的次数，恐怕已经至少不止二十余次了，”羯道，“因此，我想你应该清楚，森林里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生。”

“我……”

“当然，你和麦子之间看起来好像确实有些矛盾，”羯怪笑一声，问道，“所以，你看要不要这样？等到麦子伤好了以后，我让狼牙安排你们两个正式打一场。至于规则，你们可以打到双方其中有任何一方失去战斗能力为止。”

“没问题！”

岩眼前一亮，立即答应道。

“这样最好！献祭的话，就太便宜麦子了。”

——这是岩此刻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举行献祭仪式需要杀死麦子，可那只是单纯的将其杀死，但如果按照羯说的话，他有把握可以让麦子感受到生不如死一般的痛苦，而这种痛苦绝对要比单纯杀了他要来的难受的多。

“你觉得呢，狼牙？”

羯望向狼牙，再度怪笑起来问道。

“我没意见。”

狼牙回道。

“好，那么这件事就这么定了，”羯满意地点了点头，“——都回去吧，今天晚些时候，我会为这四名死去的族人举行仪式的。”

于是“比试”这件事就这样被正式定了下来，并且没有人问过当事人之一的麦子，他是否也同意这次比试。

而狼牙此时则又回归了沉默，他沉默地看着岩、麦子还有自己的女儿，一双略带着一股浑浊的瞳孔中，流动着一股谁也读不懂的情绪。

“他现在伤的很重，”白朵道，“你不准动他。”

族人、外种人、奴隶……除了敌人，白朵从来都只把每个人当做平等的个体来看待。事实上，刚刚岩“点名”要拿麦子做祭品的时候，白朵就已经想要站出来帮忙说话了，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个平时在部落中少言寡语的外种人，刚刚竟然直接用话怼了对方一头。

岩的两道鼻孔开始重重喘起粗气，他的心中一直憋着一股火，并且当看到麦子竟然和白朵一起回来，而他却从来都没有得此殊荣过的时候，这位战士心中的负面情绪就开始进一步加剧，于是他的心中也才起了杀死麦子的打算——反正对方只不过是一名区区外种人而已，是死是活无所谓。

可是现在……

岩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白朵会对这名外种人这么关心，只得道：“但是我们这次狩猎，如果不是因为他——”

“听着，岩。”

一道听起来格外苍老低沉，但又具有力量的声音，从人群的最远端传了过来。

麦子闻声望去。

随后，他便看到一道身高大概不过在一米五左右，身材瘦小的仿佛像是一个还在念初中的孩子，可是脸上的皱纹却仿佛崇山峻岭一般苍老，并且还在全身还画满了图纹的老人缓缓走出人群。

这个老人正是部落里的巫，部落中唯一一位身份可以和酋长平起平坐的人。

并且在狼牙部落，这位巫的地位似乎比狼牙还要高一点：只见当这位老人出现以后，刚刚还一直冷着脸、话都没有说几句的狼牙，竟然微微侧身朝着巫垂下头。

狼牙部落中巫的名字十分简单。

单名，羯。

“岩，你跟着狩猎队出行狩猎的次数，恐怕已经至少不止二十余次了，”羯道，“因此，我想你应该清楚，森林里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生。”

“我……”

“当然，你和麦子之间看起来好像确实有些矛盾，”羯怪笑一声，问道，“所以，你看要不要这样？等到麦子伤好了以后，我让狼牙安排你们两个正式打一场。至于规则，你们可以打到双方其中有任何一方失去战斗能力为止。”

“没问题！”

岩眼前一亮，立即答应道。

“这样最好！献祭的话，就太便宜麦子了。”

——这是岩此刻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举行献祭仪式需要杀死麦子，可那只是单纯的将其杀死，但如果按照羯说的话，他有把握可以让麦子感受到生不如死一般的痛苦，而这种痛苦绝对要比单纯杀了他要来的难受的多。

“你觉得呢，狼牙？”

羯望向狼牙，再度怪笑起来问道。

“我没意见。”

狼牙回道。

“好，那么这件事就这么定了，”羯满意地点了点头，“——都回去吧，今天晚些时候，我会为这四名死去的族人举行仪式的。”

于是“比试”这件事就这样被正式定了下来，并且没有人问过当事人之一的麦子，他是否也同意这次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