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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巫是全部落供养的,给大家治疗是责任,并非用报酬交换的关系。
秋言不太懂,见两人都是一个意思,他想了想,没有开口询问。
黎很快就把阿巫送了回去,回来的时候阿巫还给他塞了瓶烫伤的药,说是秋言喝药喝得太急,让他注意着点,要是秋言喉咙痛,就冲一点药给人喝下去。
看见黎进来,秋言朝人招了招手,迫不及待地询问,为什么阿巫不要他们的报酬。
黎解释了下,问道:“你喉咙疼吗?阿巫说你喝药喝得很急。”
“好像有一点。”
秋言摸了摸喉咙,心思随着他的话跑偏。
有一点,那就是疼了。
黎起身要去给秋言准备药。
秋言拉住他,问了一句,得知阿巫还特地给了药,不由嘀咕了句:“他这也太细心了。”
嘀咕完,他对着黎道:“你把鱼汤带进来,陪着我喝一会儿吧,药可以晚点再喝。”
他眼巴巴的,黎没忍心拒绝。
两人肩靠着肩,坐在火堆前喝着汤。
过长的长毛兽皮堆积在地上,将秋言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
先是吃了药,这会儿又喝着暖呼呼的鱼汤,秋言很快就出了一身细汗。
有些热,但他没有把兽皮脱下来。
感冒了出点汗是好事。
·
秋言这场病来势汹汹,去得也很快。
家里连续炖了几天的汤,鱼汤喝完了,就是鸡汤,鸡汤喝完了,就是羊肉汤,喝到秋言整个人红光满面。因为秋言每次喝汤,都喊着黎一起,这几天黎都有些不敢和秋言离得太近,怕让人察觉到他的浮躁。
精神恢复了,喉咙还是疼的。
秋言伸着大大的懒腰,活动了下身体后,看着自己裹着走动了几天的兽皮,“都弄脏了,好可惜。”
这兽皮是真的暖和,羊皮大衣在它面前都是弟弟。
“等出了暴雨期洗干净就是,没什么好可惜的。”
黎说着走过来,将今日份的药水送到秋言的面前,这是阿巫给的治喉咙痛的药,这已经是最后一份了。黎琢磨着,秋言要是明天还是喉咙痛,他就再去找阿巫要一份。
秋言一口喝完药汁,只觉得终于解放了。完全不知道黎在想什么可怕的事情。
“也只能等暴雨期之后收拾了。”秋言准备将厚实的兽皮收起来。
黎见状,拉住他,奇怪道:“折它干什么?”
“收起来。”
“不行,不收。”
听到这话,黎警觉,“收起来,你又要生病了。”
秋言:“……应该不会,我感冒是因为出去太久了。”
如果从部落口回来时,没有在河边站那么久,他应该都不会感冒。
“那也不行,你一个人睡很容易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