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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栋楼都是宴家的产业。
他给宴山亭按了私人电梯,等电梯门完全关上才离开。
宴山亭的日程很满。
中午他才有空想到许落,也想到许落在民政局外那个满足的笑。
笑起来挺好看的,不过未免想的太美。
以为领证就算攀上宴家,万事大吉
宴山亭习惯掌握主动权。
他趁着午休拟定了一份离婚协议。
离婚协议的日期是两年后的今天。
两年足够家里老太太做一个有孙媳的美梦,也足够许落这种虚荣浅薄的人看清楚,在他这得不到什么好处。
而失败的婚姻之后,老太太也不好再催婚。
一举三得的事。
宴山亭打印出离婚协议,率先签上自己的名字。
与此同时,
正在宴山亭的大房子里吃午餐的许落,按了下左眼的眼皮。
一旁等候的陈匀问:“小少爷,是不合胃口吗?”
许落笑了下:“没有,很好吃。”
陈匀被这笑恍了下神。
许落已经继续低着头吃饭。
刚才他左眼皮狠狠跳了一下,左眼跳财,是有什么好事生吗?
除了吃饭会下楼,许落都呆在分配给他的房间。
他的房间比宴山亭的卧室小一些,配置差不多,朝向也很好。
这是许落住过最好的房间。
他很满足,没有让陈匀做什么改动。
陈匀说宴山亭如果不加班,一般会在晚上六点回来。
这里六点半开饭。
下午三点钟,许落关上卧室门。
他拿出放在抽屉里的结婚证,拨通了陆绍元的视频。
陆绍元几乎一秒接通视频。
他昨晚压根没睡着,一直怀疑是自己的幻觉,不然为什么许落竟然可以这么快和宴山亭领证。
那可是宴山亭。
当年宴山亭的父母忽然出事,宴老太太勉力支撑大局。
宴家家业庞大,各方势力错综复杂。
就是如今的陆绍元,想想那种局面都头皮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