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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一个巴掌再给个甜枣,服从性测试?
果然是变态态!
“龟龟,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了。”庄乘月低头把大提琴装进琴盒里。
晏知归做这些当然是希望婚礼无懈可击,不被任何记者媒体现端倪,但心底的某个角落,他也希望纯粹一些,对承担了太多的他和庄乘月而言,能快乐一点。
在众人面前“振夫纲”算是自己得了利,那哄小螳螂开心就算做补偿了。
姑且这样解释吧。
他淡淡笑了笑:“别勉强自己,做个快乐的二世祖就挺好。”
庄乘月:“……”
“你可真擅长瞬间打散别人好不容易对你产生的那一丢丢好感。”他翻了个圆润的白眼。
晏知归莞尔:“不必对我有好感,太危险。”
“呵呵,真是被你装到了呢!”庄乘月没好气地说。
但不管怎样,这场婚礼回顾起来还是挺有意思的。
现场流程没有直播,只通过moon平台布了一些照片,庄乘月忙里偷闲地上去看,居然找到一点“我嗑死对头和我的cp”的诡异感。
至于评论嘛,反正moon上的都是一片祝福声,他没细看。
表演完毕,俩人又在婚礼策划师的带领下返回舞台集体敬了个酒,接着再挨个儿去各个包间给贵宾们敬酒。
那些都是双方家族的好友和合作伙伴,以往会在不同的社交场所见面,互相都不陌生,彼此说些客套话,一间间地敬过来,挺耗费体力。
敬完酒之后,庄乘月已经累得饭都不想吃,直接回行政楼层的套房歇着去了。
中午这场吃到了下午三点,简单休息一会儿,晚上还有一场专门答谢亲友的酒宴,来的都是双方亲戚和关系最好的朋友,以弥补先前正式婚宴时对大家的照顾不足。
这一场大家都放松了不少,也没那么正式,俩人脱下了需要时刻保持优雅的燕尾服,各自换了套衣服。
庄乘月穿了一件深红色的真丝衬衫,下搭一条黑色的修身休闲裤,外套是黑色的休闲西装,但室内比较暖和,他就没穿。
衬衫上半身宽松,还镶满了碎钻,看上去放浪不羁,有点烧烧的,下摆收进腰里,显得腰更细,腿又直又长。
晏知归则难得没穿衬衫,而是穿了件靛蓝色细羊绒高领衫,衣物材质并不算紧身,但贴身又细致地包裹着他健身成果极佳的身体,上臂肌肉、腹肌胸肌影影绰绰、若隐若现,高领又营造出一些禁忌感,这种反差感极富张力。
就连庄乘月都没忍住多看了几眼。
说闷骚谁闷骚,呵呵,反正不是我。
庄乘月好友这个包间里灯光昏暗,程昊拿着话筒纵情歌唱,其他人喝多了歪歪扭扭地躺满了靠墙的拐弯沙。
“你老公这身材够好的啊!”窝在沙里,曹怀周醉醺醺地搭着庄乘月的肩膀说,“刚才有好几个给子打量他的目光都很不单纯。”
庄乘月招待完长辈们就跑来了这里,他也喝了不少酒,或者说中午那场喝的就没有彻底醒过,但比曹怀周略清醒一些。
听到“老公”两个字,他不爽地在对方脑门儿弹了一下:“喜欢送你了。”
“嘿嘿,那我可不敢,龟壳太硬不好啃。”曹怀周捂着头笑得很坏,“再怎么说今天也是你们的新婚夜,你俩会不会……嗯?反正你俩都没别人,不如互相解决一下生理需求。我看晏乌龟这身材,你不吃亏。”
“滚蛋!小爷是直男!”庄乘月把他推开。
曹怀周嗤笑:“没见过直男在婚礼上亲成那样的,你是什么薛定谔的直男。”
“说起来就生气,晏乌龟坑我,这个仇还不知道该怎么报。”庄乘月往后仰头靠在沙上,闭着眼睛,“再让他出丑的话,我脸上也没光,以前的办法不可行了。”
“那就再想别的招儿呗,不过我觉得,既然你们两家的关系不可能再断开,还是以和为贵吧。至于你在下边这件事,其实没什么悬念,真的,就把你和晏乌龟并排放在一起,简直攻受分明。不是你不爷们儿,是他爷们儿得太突出……”
曹怀周也是闭着眼晕晕乎乎地说完这段话,等了一会儿现庄乘月居然对这种敏感话题毫无反应,睁眼一看,很好,当事人已经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