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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躁、愤怒的情绪从看到那条信息就一直萦绕在段崇心头。
至于那一段于小远离开到消失的视频,段崇拷贝到手机上,回来这一路上反复看了几十遍,在看到画面中的人,离开时丝毫不停顿的脚步,那种暴虐到想要毁灭一切的心情几乎要冲破身体。
去了哪里?
去了哪里?
去了哪里?
去了哪里?
去了哪里?
他的小狗不见了,到底去了哪里!
一拳砸在墙上,破开的皮肉传来一阵阵刺痛,堪堪让他理智清醒。
没有理会已经渗出血的手,段崇又给几个人分别打了电话。
明越接到电话的时候头都大了。
“段总,兄弟,我知道你很急,也知道丢了老婆你心情不好,但是你不要强人所难啊,我都给你查了,他没有坐火车更没有坐飞机,没有任何记录——”
“我知道。”段崇沉着脸,语气极其冷静:“转告阮星洲,如果于小远联系他,第一时间告诉我,之前的事情我就不跟他计较了。”
阮星洲这时也被电话声吵醒,他迷迷糊糊睁开眼,正好听到电话里段崇的话,立刻撇嘴,用口型跟明越说“我才不要”。
明越眉头皱到一起,先安抚般摸摸阮星洲的头,接着对段崇说。
“你千万别迁怒我老婆啊,他什么都不知道……现在找人要紧,你先回他老家看看找找他的家人朋友什么的,而且你不也说了,那附近有个客运站,你老婆说不定坐大巴走了,你看能不能顺着找点线索。”
明越说的客运站,长途短途的大巴,加到一起营运路线不下几十条,这些路线几乎覆盖了大半个Z国。
如果于小远真的坐着大巴走了,茫茫人海,任谁都找不到。
段崇也不行。
至于其他的,于小远是孤儿,没有家人和所谓的老家。
12岁之后,对方就被送往了林县唯一的福利院,在那里一直长大到了18岁。
会去林县吗?
明知道可能性极低,隔天段崇还是驱车去了林县。
一路上公路转小路,逐渐从坦阔大道驶入颠簸的土路,等到了福利院时,已经是六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车子停在福利院那扇半新不旧的大门前,院子里正在玩耍的小孩立刻看过来,带着好奇与警惕。
见到车里下来的段崇,闻讯而来的院长忙连围了过去,他年过中旬,身材偏胖,一脸的和善。
但是面孔陌生,并不是段崇当年熟知的那位老院长。
得知眼前这位男人就是十年前捐过款的大善人,院长的眼睛笑的都眯起来了。
“就是您啊段总,久仰久仰,当年您那笔捐款可是帮了我们的大忙,我替这里的每一个孩子感谢您……”
段崇打断了对方的恭维,径直说明了来意。
“于小远?”作为后来的院长,对方显然并不记得这个人。
“13年入院,19年离开。”顿了下,段崇低声说:“我想问他在这边有没有熟悉的朋友或者其他人?”
院长恰好是2o年来的,听了之后忙让人拿了档案,从里面翻出了印有于小远名字的那一页。
“段总,您看是他吗?”段崇的目光有了焦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