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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临近三岔湾左近地界,青蟒河水就越是流淌得平缓柔畅。尤其是在这一片足以让人涉水而过的地界,河底下全都是慢慢沉积下来的细沙,河岸边一眼都能瞧见半丈开外的河底。从这地界打上一碗水喝下去,一点泥沙怪味都不带,稍许还有些淡淡的甜味。
任由挎在身上的几个水壶碰撞得叮咣作响,奔到了河岸边打水的那名皇协军士兵先就跪到了岸边,把脑袋伸进河水中猛灌了一通清冽的河水,这才仰头长长地嘘了口气,将几个水壶按到了河水中灌满了清水,这才扭头奔回了两名日军士兵歇脚的大树下。
劈手夺过了那名皇协军士兵递过来的水壶,两名日军士兵一口气喝干了一壶清水,全都响亮地打了个饱嗝,很有几分感慨地叹息起来:“这水的味道……真有些叫人想起家乡的那条小溪啊……”
“的确是这样,我家门前也有一条小河。年幼的时候,经常跟着父亲去河边捕鱼,挽着裤腿站在浅水中,看着游鱼从身边飞快地游过……”
“这条河里好像也有鱼,也许下一次,我们可以建议伊矢小队长派人去抓一些回来。”
嘴里聊着闲话,两名日本兵全都扭头朝着平缓流淌的青蟒河中看去,却在一瞬间同时闭上了嘴巴——方才还看着人影皆无的青蟒河中,居然有七八个光着身子的壮年男子在河中央排成了一条弯弯曲曲的队列,各自拿着用树条编制的笆斗,在清冽平缓的河水中捕捞着游鱼。
几乎是同时翻身趴在了地上,两名日军士兵飞快地举枪瞄准了那几名光着身子、站在河心位置捕鱼的壮年男子。其中一名日军士兵悄声问道:“会是陷阱吗?”
盯着那几个身上寸缕无存、只顾着专心捕鱼的壮年男子,另一名日军士兵眯着眼睛摇了摇头:“不太像!他们捕鱼的动作很熟练,抓到的鱼也都扔到了河岸上他们搁着衣服的地方……你,过来!”
耳听着那名日军士兵的低声呼喝,一个同样趴在地上摆出了举枪动作的皇协军士兵撅着屁股爬到了日军士兵身边:“太君,您有啥吩咐?”
伸手指了指那些在河心位置捕鱼的壮年男子,眼睛始终没有离开步枪瞄准具的日军士兵低声叫道:“这附近,有渔夫的村子吗?像这样年龄的渔夫,很多吗?”
眨巴着一双眼睛,那名皇协军士兵琢磨了好一会儿,方才磕磕巴巴地低声应道:“太君,这附近七八里有两三个村子,村子里的壮丁全都不见人,估摸着是知道太君要来,躲进山里边了。平时这些村子里倒也有人来青蟒河抓鱼,可要说专门打鱼的村子……像是没有。”
很有些得意地点了点头,问话的日军士兵轻轻将手指搭在了扳机上:“难怪他们没有渔船……狡猾的支那人,想用这样的手段避开皇军的劳役征集吗?看我的……”
眼瞅着那问话的日军士兵已经慢慢地预压着扳机,摆出了一副瞄准后随时可以击发的标准射击姿势,另一名日军士兵却猛地低声叫道:“别开枪!”
疑惑
地扭过头去,问话的那名日军士兵颇有些奇怪地看着自己的同伴:“怎么啦?难道你还要施舍给这些支那人怜悯和饶恕吗?”
“杀了他们并没有什么稀奇的,可要是能把他们抓回去……这些人的样子,看上去就是能干重活儿的!只要能把他们抓回去,伊矢小队长也会感到满意了吧?”
恍然大悟一般,那名问话的日军轻轻松开了搭在扳机上的手指,但却又疑惑地低叫起来:“可他们为什么不跑?一般的支那人看见皇军士兵,不全都是没命地逃跑吗?”
“我们的位置高,他们站在河中央看不到我们,可我们却能看见他们!你们,留下三个看守,其他人全部悄悄地下河,去把河中央的那些家伙抓过来,一个都不许放跑!”
稀疏杂乱的答应声中,十几个皇协军士兵蹑手蹑脚地将身上挂着的零碎物件摘了下来,只抱着各自的步枪,三三两两地滑下了小一丈高矮的路基,如同一群准备围捕猎物的野狗般,哈着腰朝河滩方向摸了过去。
也不知道是那些站在河中间捕鱼的中年汉子们太过专心,又或许是因为青蟒河水流淌的声音遮盖了那些皇协军行动时的脚步声,直到十几名皇协军士兵全都走进了河滩旁齐膝深的河水中,这才有个中年汉子在无意中扭头,瞧见了那些端着步枪逼近的皇协军士兵。
惶恐至极地大叫一声,那名中年汉子抬手便将自己手中的笆斗扔出去老远,大喊大叫地吆喝着同伴朝河对岸跑去。但齐腰深的河水却叫他们无法快速奔跑,只能眼看着那十几名皇协军士兵越追越近。
就像是看着猎物即将被捕获的野狗群一般,同样蹚着水朝河心包抄过来的十几名皇协军士兵,顿时得意扬扬地胡乱叫嚷起来:“都他妈给我站住!再跑可开枪了!”
“打领头跑的那个……”
“你们几个快着点儿,围住他们!”
胡乱的叫嚷声中,有好几个皇协军士兵甚至拉动了枪栓推弹上膛,摆出了一副当真要开枪射击的架势。可还没等那几名拿捏着举枪架势的皇协军士兵抬起枪口瞄准目标,其中两名皇协军士兵却猛地怪叫一声,原本在河水中就有些站立不稳的身子猛然一歪,整个人扑面栽倒在河水中。
无独有偶,好几个皇协军士兵也像是踩到了水下的什么尖锐物件,纷纷怪叫着跌翻在并不算太深的河水中,挣扎着想要再次站稳了身子。可越是在河水中扑腾挣扎,那些皇协军士兵身上却叫越来越多的尖锐物件刺中。有个运气不好的连着被扎了好几下,估摸着是惨声呼痛的时候呛了口河水,眨眼工夫便脸朝下地在河水中漂浮起来!
转瞬之间,下河抓捕壮丁的十几个皇协军中,只剩下了一个还能在河水中站直了身子的,双手横端着步枪左右看着在河水中挣扎惨叫的同伴,一张脸吓得惨白,却压根也不敢挪动步子。
而在这同时,原本仓皇奔逃的七八个中年男子却全都停下了脚步,弯腰在河水中摸索了片刻之后,再次直起腰身的时候,手中已
然拿上了大刀或是长矛之类的家什!对面河滩上的乱石后面,也冒出来两个端着汉阳造的年轻人,举枪瞄准了那站在河中央发愣的皇协军士兵。
很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青蟒河中发生的这一切,两名始终举枪瞄准了青蟒河中那些中年男子的日军士兵面面相觑地对望一眼,几乎同时惊叫起来:“真的是陷阱……你们几个过来,杀光那些支那人!”
叫喊声起处,却没有听到脑后传来那几个看守壮丁的皇协军答应的声音,反倒是其中一名日军士兵惨叫半声,背脊上已经多了一根白蜡杆长矛。足有一尺长的矛尖几乎全都扎进了那名日军士兵的脊椎骨当中,一时半刻却还没死,只能从口鼻中喷涌着血沫与气泡,手脚徒劳地在地上抓挠着,活像一只叫人钉穿了背甲、动弹不得的王八。
变生肘腋,另一名日军士兵反应倒也算快,抱着手中的三八大盖猛地一个翻滚,人还没在地上稳住身形,手中的三八大盖已经指向了眼前晃动着的一个身影。
锐器破空的呼啸声,几乎就在那名日军士兵将手指搭在扳机上的同时响起。伴随着尖锐得像是裂帛般的呼啸声,一支大拇指粗细、一尺有余长短的花羽弩箭,准确地从那名日军士兵的眼眶中钉了进去!在那名日军士兵惨叫着瘫软下去之前,他仅剩的一只眼睛看到的,是几个被一尺长的短刀割开了喉咙的皇协军瘫软在地的尸体……
来不及替那些满脸惊恐神色的壮丁解开捆绑在脖子与双手上的绳索,从秋苞米地里钻出来的两名年轻人飞快地拉扯着绳索,拖拽着那些壮丁跌跌撞撞地藏进了秋苞米地。而其他几名出手袭杀日军与皇协军士兵的年轻人,也全都熟门熟路地将被袭杀的日军与皇协军的士兵尸体拖拽到了秋苞米地中。
与此同时,站在河中央的一名中年汉子扭头接过了河对岸举枪警戒的年轻人抛来的一根绳索,双手蝴蝶穿花般地将那绳索挽成了个拴马扣,抬手朝着那僵立在河心的皇协军士兵抛了过去:“不想死的,把枪背到身上,双手伸进拴马扣里面拽紧,我们拉你上岸!”
下意识地伸手接住了那中年汉子扔过来的绳索,僵立在河心的皇协军士兵先是左右看看兀自在河水中挣扎惨叫的同伴,再瞅瞅河岸上瞄准了自己的两支步枪,顿时便将手中的步枪背到了肩膀上,再将绳索一头挽成的拴马扣绑在了双手手腕上。
也不见那中年汉子如何用力,只是轻轻将抓在手中的绳索一拽,那名皇协军士兵的身子顿时横拍在了河面上,三两下便被拖拽到了那中年汉子的身边。不等那呛了好几口水的皇协军士兵再次站稳身子,其他几个赤精着身子的中年汉子已然熟门熟路地围拢了过来,三两下便将那皇协军士兵身上的大枪、子弹和手榴弹摘了个干净,连挂在腰带上的刺刀都没放过。
麻利地用那名皇协军士兵的皮带将他捆了个结实,中年汉子手中的长绳再次飞向了另一名在河心中载沉载浮、眼看着已经快要支撑不住的皇协军士兵:“有样学样,赶紧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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