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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让他顺着这条思路走下去,得转回正题。
达芙妮不再躲闪,看着神明冰冷的眼睛为自己声辩:“我不知道厄洛斯为什么要出手援护。也许祂觉得您对我有那么一丝在意、因而我就有了继续利用的价值,又或许那只是祂的一时兴起。我不过是个宁芙,又怎么能够揣测神祇的意图?”
她自嘲地笑了笑:“我没法为自己辩护,但我没有违背那时以斯堤克斯之名许下的誓言。否则我根本不可能还站在您面前。”
“你没有违背冥河之誓,那又如何?一次是巧合,两次可以当作稀有的偶然,三次、更多次呢?确然没有任何证据指向你与厄洛斯有特殊的联系,但有太多事你们同时牵扯其中,却没有明面上的交集。”
阿波罗的鼻尖滑过她的鬓角,向上穿入发间深嗅,擦着她耳垂翕动的嘴唇吐出词句:“我和阿尔忒弥斯一样是个猎者。而所有猎人都知道,当眼睛看不到线索时,应当相信直觉。因为不论是野兽还是别的生命,只要经过就不可能不留任何痕迹。”
说话间他那像狎昵、又像在索敌的小动作没有停。达芙妮知道不可能,却还是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既怕他真的在她身上找到什么可疑的气味,又忧心躲闪会坐实他的怀疑,于是只得强忍偏头躲避的冲动,贴着墙一动不动。
良久,阿波罗终于后撤,以难解的表情宣告结论:“达芙妮,你藏着某个巨大的秘密。”
“……”
“即便我不是赫尔墨斯、不如他那般精通欺骗的技巧,我也不至于不明白一些简单的道理,”他弯了弯眼角,语声称得上柔和,吐出的词句却让她颤栗,“比如,没有撒谎不等于坦白诚实。”
达芙妮拼尽全力才维持住表情。
“拙劣的骗子才会修筑空中楼阁般无根据地编造谎言,更高明的那些……”阿波罗以指尖勾勒她的唇瓣,按压,摩挲,揉弄,温存细致的动作中透出一丝怨怒,“他们会省略关键的事实,颠倒先后顺序,营造出状似可信的无稽之谈。”
她深呼吸,任由冰冷的海水灌入鼻腔和喉管。得益于海洋女神的祝福,迅速经过的水流不会令她窒息,只会摩擦呼吸道柔软的内腔留下刺痛,而她正需要这生理上的痛意保持清醒。她任由被当面质疑的委屈和不甘心流露出来:
“如果您已经为我定罪,何必再向我求证?我说什么您都不会相信。”
阿波罗像是被她的话语击中,兀地松开她,注视她片刻后才轻声道:“恰恰相反,我非常希望我能够相信你。”
她怔然屏息。
“如果我想要,我可以动用力量,以威压、以恐吓、甚至以裁定公义的权能逼迫你吐露实情,”他失常地低笑,“可荒谬的是,我并不想那么做。”
话出口,他也愣了愣,仿佛无法相信自己说了什么。
但他立刻接受了,接受他无可自控的偏袒,以及这份特殊对待所昭示的败北。
“达芙妮,我想要你给一个能令我信服的说法。”
眼高于顶的勒托之子哽了哽,仿佛吞咽下的是他庞大的自尊。
“如果你的目的是夺走我的心,那么恭喜,你已经做到了。”
他看着她,以她最狂妄的想象都无法追及的赤忱眼神凝视着她,向她低下头。
“你那么能言善辩,我不介意你再给我讲一个能说通前因后果的故事。哪怕那依然与真实相差甚远,只要你那么做,我恐怕就会无视所有不合理的漏洞相信它。”
见她迟迟不开口,他甚至温言催促:“来吧。”
然而达芙妮紧抿着唇,只是一言不发地与他对视。
阿波罗的神色便淡下去:“那么,我们只能直面丑陋的事实了。我从来没有正面问过你,现在正好。”
他按在她颊侧的手收紧成拳。
“达芙妮,我与你的相遇真的是偶然吗?”
一个低而干脆的音节:“不。”
阿波罗吃痛地眨眼,半拍后才确定他没有听错。
达芙妮仰起脸冲他微笑:“我没想到会碰上巨蟒,但我是为您才去德尔菲的。”
“……奉谁的命令?”
她又笑:“您真的需要我回答吗?”稍作停顿,她没什么起伏地说道:“是厄洛斯。祂告诉我能在那里遇见您。”
被阿波罗按着的那块石砖发出不安的低鸣,渐显的皲裂缝隙中吐出气泡。
他无法再维持表面的平静,急促地连问三句:“他让你做什么?引诱我?让我爱上你?”
“对。”
“即便那意味着你会身中金箭、非你所愿地爱上我?”
她垂眸不说话。他将这解读为默认。
“你为什么会为他效力?为了什么?……”他差点语无伦次,闭了闭眼才继续逼问,“他承诺给你什么报酬?不,我应该问,他拿什么要挟你、逼迫你协助?”
这话语揪住她的胸口,温热又酸楚的悸动从脚趾行走到发梢。这一刻,她对他差一点就心软了。他是真心实意地想要相信她,努力抓住任何可能证明她另有苦衷的证据——不论那有多稀薄多无力。可她控制住了。
“我是自愿的。”她说。
阿波罗僵硬地瞪视她半晌,猛然抓住她的肩膀:“他给了你什么?”
她不看他。这向爱神宣誓效忠般的沉默激怒了他。阿波罗扳住她的脸转回来,声色俱厉,发颤的手指捏得她疼痛:
“厄洛斯许诺了你什么?他能给你什么我不能给的东西?!”
达芙妮闭了闭眼:“这具躯体只能最多再活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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