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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幕人情追梦或有代价越是容易实现的廉价梦想越要小心被骗(第1页)

joy4的场合,以及服部全藏初登场。

抬眸扫一眼墙上的时钟,还有十来分钟就快到微笑酒馆的开业时间了。你跪坐在更衣室内对着镜子简单整理妆容,轻划过眉尾的指尖沾染上少许脂粉味,顺势将逐日渐长的发丝梳顺,暗自琢磨过些天是否该去一趟理发店了。

倘若将此刻心思告知他人,第一个跳出来唱反调的,想必是时常会像老妈aic心的师弟假发。他似乎对你参战前留过的马尾辫有种信条般的执着,在你不留一丝念想将它斩断、放置在枝川家的墓碑前向父母作出临行饯别之后,你们曾反常地好几天未在军中说上过一句话。

不过你心里对这反常的缘由已有所觉,这并不是新入军队要处理诸多琐事没空见面而造成的。既是桂小太郎在刻意避开与你碰面,你也不去主动寻他,权当是给他一段冷静期来适应你g练清爽的新造型。而那几日里,他也不知何时改换了发型,将一头长直发束成便于行军战斗的低马尾,衬得他本就清丽秀美的容貌更显柔和。

虽然没有明说,但每每注意到对方路过后勤组驻地时,那过于长久地停留在自己被剑锋削得参差不齐发尾的忧郁视线,你总是装作不知情地侧过头去,与对自己nv子身感到好奇、络绎不绝前来打招呼的老兵新卒们打趣。并非是对此感到心虚,只是你相信即便固执如他,也终将能够理解你自愿舍弃身份、与他们一同奔赴险恶战场的决心。

好在他最后也不负期望,过了几天就像没事人那样,以一军之将的身份来找你办手续领军需,重又正常地与你对话了。很久以后的某天夜晚,你与辰马合着师弟们坐在篝火旁闲聊,才从银时那张大咧咧疑似故意向你一一抖出其他人黑历史的嘴里,得知你们初参军的那几天中,假发是如何如何对他和高杉旁敲侧击,意图让他俩也承认更喜欢你扎马尾时的样子,但努力都以银时无所谓的打哈哈,与高杉的沉默而失败告终。

听完银时的小报告,你“啊”了一声,微微有些讶异,瞥向身旁正给篝火添柴的长发男子,难以置信他曾为这件小事如此殚jg竭虑。

柴火燃烧得愈发旺盛,绽出几粒火星噼啪作响,于寂静夜se中,照亮围坐五人神se各异的面庞。

“已经没事了。”桂的答复一如他绷直的唇线般平和,“头发剪短可以再长的。”

你从这话里听不出多少情绪化的意味,认为他的确是已经将这事放下了,便点点头,轻拍几下他的背以示理解。

辰马也附和着啊哈哈笑道:“钱也是一样,没了可以再赚嘛!”

结果招来桂一本正经的反驳:“军费这东西怎么能乱花呢!必须每一分都花在刀刃上……”

听见你们的将领又开始c老妈的心,你懒懒打了个哈欠,悄然往另一侧高杉的方向挪动几寸。察觉你小动作的他,则是抬手触碰了下你早已打理整齐的发梢,似有所思。

“怎么了,晋助?”你偏过头低声问他,还以为是头发上沾了什么东西。

相隔仅咫尺之遥的温柔面容下,却暗流涌动着你能读懂的悲恸。

刚烤暖的身子不禁震颤了下,但你依然伸出被篝火温暖过的手掌,缓缓攀上他的手背。

——这般残酷的战争下,连重要之人的身内之物都保护不了。

直至此时才明白这群武士所悔恨的究竟是什么,你沉y半晌,随后忍不住自嘲地嗤笑一声,垂首埋向他的肩,耳语了句谢谢。

“店长说花子今天又请假了,她到底出了什么事?”

身后响起同事们的疑问,不经意间飘入正放空的脑海,将呆坐许久的你一瞬拉回现实。

“谁知道呢……她那样的类型并不少见,我们这一行可没那么好混。”

“也是啊,她大概是新入行,还在为拉不到客人发愁吧。”

“听说她是一个人从大阪来到江户,在以舞nv为目标打工存钱呢。”

“希望花子能平安回归就好。”志村妙中断了大家的讨论,提醒道,“该上班了。”

你收好粉扑从榻榻米上站起身,念及那个刚入职不久的年轻关西姑娘,梳着两条小辫子一脸未经世事的纯真,不免叹口气开始替她担忧。g这行的nv人们大都是迫于生计,你愿意受雇来当保镖也是因为想帮助她们安心赚钱免受sao扰,有什么客人带来的烦恼你都尽力排忧解难,所以慢慢地与她们相处出了感情。

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整点,化妆室的推拉门哗啦一声打开,现出其后亮如白昼的店堂。微笑酒馆的陪酒nv们说笑着鱼贯而出,准备为客人们构筑又一夜金迷纸醉的世界。

待到第一拨进店的酒鬼们酒过三巡、陆续结帐离店后,方才满座的店内空出不少位置,店长便喊你到门外再去招揽些生意。这正合了你想出门透口气的心意,便回更衣室披了件深se羽织,拿起宣传看板走下一楼。

时值初冬,年关将至。夜晚有些g燥的空气中,又添几分刺痛皮肤的冷冽。你裹紧衣装走出店门,慢慢吁出一口热气,将宣传板靠在门边,站在凉风习习的歌舞伎町街头,偶尔对过路行人吆喝两句,并无努力为店长提升业绩的打算。

微笑酒馆店堂内的墙上,挂着一面记录员工每月营业额的巨大白板,你身为保镖本没有位列其中。但自从上个月坂本辰马点过你陪酒之后,店长从你身上看到了捞金的可能,便提笔把你的名字加在名单的最末尾。代表你营业额的红se柱状图,仅能勉强占满刻度的第一格,从那次以来再也没变过。上月到手的薪水倒是有了可观涨幅,你便没再就这事与店长计较。

“啊哈哈哈!看来我今天来晚了点啊,你居然在当迎宾员,阿景?”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你转向身后,面朝那一袭红se长风衣的老搭档冷眼道:“刚好遇上变天,感冒请假的员工增多了,人手不足,店长就让我临时接替一下。”

“这样啊,那可真不巧,我今晚还有机会请你喝一杯么?”

辰马依旧是乐呵呵地笑着,对上次强塞给你戒指的事情绝口不提。

因为那枚戒指,你前段时间被误会得有够离谱。先是意外激起桂的人妻情结,后又在带小瞳去游乐园玩的那次,银时在送你去酒馆上班的路上,提起辰马给他的信中向你“求婚成功”的事情,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费了一番口舌才让他相信,所谓的婚约完全是无中生有。

而现在,那枚戒指正安静躺在你梳妆台的ch0u屉里沉睡。

你的心中浮出怒意,冲眼前的罪魁祸首皱了皱眉,拒绝得相当g脆:“不了,我跟店长说过下不为例的。今天想要喝酒的话,店里有的是人陪你。”

“别这么铁石心肠嘛,难得我趁年底生意繁忙的时候,逮到机会跑出来放放风,明早又得登船去宇宙交货了。你看,我还带了慰问品,其实是给你的赔礼哦。”隔着墨镜盯着你的海蓝se明眸奕奕闪耀,“金时在给我的回信中都替你解释清楚了,我酒一喝多就容易昏头昏脑ga0错状况,真是不好意思啊。”

他举起手中拎着的一只白se布袋,看上去颇有分量。

“这是什么?”听他的话不像在扯谎,你的表情缓和下来,好奇问。

“伊予的蜜柑。之前谈生意时请几个外星客户品尝过,结果他们都很喜欢那酸甜适口的滋味。最近赶上它丰收,我就再进点货给他们捎去。”

“你还是那么心思活络啊,和他们的生意也能愉快谈成吧。”

“啊哈哈哈!借你吉言!”

往来行商总会带点土特产之类的赠礼,不算太过贵重,但总能讨得交易对手欢心,这是你跟随他的船队时就见过的小技巧。

不过,你也不得不承认这伎俩对你同样奏效就是了。

“进店里来吧,外面还挺冷的。”你取回宣传板,先他一步踏上阶梯,“在寒风中拉客这么久,也该回去暖暖身子了。”

他跟在你身后,仰天爽朗大笑:“你不介意真是太好了!今晚也不醉不归哦!”

“啊,你肯花多少钱买酒我都不会拦着,毕竟是算在我头上的营业额。”你登上二楼走入店内,把看板交还给一名热情迎上来的酒保,在他的带路下走进一间空着的卡座,转身对辰马作了个“请”的手势,“欢迎光临微笑酒馆,您需要点些什么呢?”

“冬佩利两瓶。”快援队老板依旧出手阔绰,竖起两根手指,毫不犹豫道。

男酒保喜笑颜开,立即大声向吧台传话点单内容。你与辰马则是并排坐上卡座中央,分别伸手从布袋中0出两只成熟得饱满澄h的蜜柑,剥去微厚表皮,露出其下的多汁果r0u,掰开一瓣放入口中,满足地咀嚼起来。

“味道确实不错,难怪那些外星人会喜欢。”充满嚼劲的酸甜口感在口中蔓延开来,你含混不清地称赞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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