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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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1页）

朝着他露出灿烂笑，南陌道：“生日快乐。”

“谢谢，这是我最棒的一次生日。”也是第一个，和父母说来的是少爷有钱，自然会配合他表演。

揉着眼睛，南陌困意袭来，小手握着刀叉自然掉落在地，发出清脆响声，眼皮子快速闪动，对面的人。

对面人白的放光，不合身宽大洗皱衣服，瘦小身材，红黑相交的眼睛，四片银白羽翼从脊柱长处，暴露出肱骨，尺骨和桡骨凸出，羽翼由灰过渡白，稍向前聚拢，脑袋上有触角，向内圈成圆形，又回转绕动着特殊弧线，像只蜈蚣蜷缩姿态。

细看触角有边毛，毛茸茸的漂浮着，如密集毛发，皮肤隐隐泛着金属光泽，他的脚耷拉禁锢南陌脚踝，伸手将冰凉蛋糕细细填补在他唇齿之中。

南陌着，意识恍惚，言志宇露出洁白整齐牙齿，开开合合对着他说什麽话，湿答着粘腻的燥热，蜡烛的焰窜地高，像叠飞的蝴蝶群，彩蝶迷花眼睛，浮动胀大，红黄蓝绿不同亮片的眼睛，“乓”，整个眼珠子都是干涩沙眼，瞪着他。

“你还好吗？”

猛然恢複，醒来，他好像做了很长的梦。手里握着匕首，“嘀嗒，嘀嗒”血迹，像他空白的恐惧，无声的吶喊，刀面里是他扭曲五官，两具无头尸横竖面前。

“怎麽办，你杀我父母。”他诡异的呼喊，刺耳音波。

“你知道的，我什麽都没干。”南陌不相信会做这种事情，言志宇握着他发冰手，“可是难道是我，我亲眼看到你做的，房间还有监控。”

他黑色眼珠向上滑动，半个眼珠，下是大片白肚，瘆得慌，示意天花板转动红点，工作运行的摄像头。

“别怕，我会帮你。”与他十指相扣，摩挲着他的皮肤，南陌毫不留情甩开，震惊，“你，你。”

扔掉匕首，言志宇懵逼的潜逃回家，拼命狂奔。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头大身体小，不常理透视角度，细汗沾湿后背，妈妈打来电话。

【南南，最近别在学校调皮捣蛋，最近特殊事情，不要被批评再叫家长，否则记入星际主卫星审核表就麻烦了。】

【听话，知道吗？坚持一年，就可以和爸爸妈妈一起住了。】

“好。”

学校角落，无法探寻，言志宇眼泪滴落，小嘴委屈嘟着，比南陌矮半脑袋，扯着一角揉捏在手中，粉嫩指甲用力拉扯，衣领勒着锁骨处，“我想我爸爸妈妈了。”

不论南陌走哪，后几步总能有他影子。

夕阳西下，南陌孤零零沿着田野走，与之后交彙影子，回头，他就连忙低头，“为什麽跟着我。”

“因为我害怕一个人在家。”

“那……明明不是我干的。”南陌辩论。

他指着光脑，疑惑，卷翘睫毛，忽闪大眼睛，“可是监控里除了你，还能是谁？”

“为什麽你杀了人，还不承认。”他腼腆地提问，“那我把你告诉老师和家长。”

南陌烦躁，后悔刚开始搭理这个疯子，把柄捏手中。

“你到底想怎麽样。”

—

南陌遵守约定，来秋千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