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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如柏把性器抽了出来,紫红色青筋盘桓的性器上沾满了透明的液体,使劲往里面一倒弄,次次直顶穴心,如此反复几百下,江如柏低吼一声,凶猛的精液喷涌而出。
文瑾被肏傻了般,用手按住自己的小腹,眉头紧触,小腹隐隐有些发疼。
江如柏抽出性器,怒涨的性器上盘旋着青筋,丝毫没有因为发泄出而消停,反而精神抖擞,愈发凶猛。
再看文瑾腿间,腿间的细肉被撞击的红肿,腿间精液汩汩的淌下来流满了浑圆的股间,阴道呈现出被被操熟的胭脂红色,穴口发麻,肉唇被操的微张,露出里面的软肉。
江如柏仔细的看着文瑾的穴肉,小心翼翼的用纸巾小心的擦掉上面的液体,白浊与艳红极致的色差,颜色绚丽,他一瞬间挪不开眼睛,哑着声音,“文瑾,你好些了吗?”
文瑾没说话,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陈川恨他,他是知道的,只是他没想到陈川竟然会那么大胆,体内一波又一波汹涌的欲望将他吞噬,文瑾握住了手,一双好看的眼睛里阴毒一闪而过。
他将脸埋在自己手心里,透过指缝,望着江如柏那种汗津津的脸,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心道,“瞧瞧,又是一只被他引诱的鬣狗,这张脸真的好适合干坏事。”
雪白的手腕攀附上江如柏的后颈,修长漂亮的手指卷着江如柏的发丝,热气呢喃似火烧般燎原着江如柏的耳膜,文瑾带着诱惑道,“要不要试试后面,后面别有滋味。”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特别雪亮水灵,有种说不出来的劲儿,特别勾人。
灯光下,粉色的菊穴瑟缩着,一抖一抖的,裹着一层亮晶晶的液体,衬的后穴诱人极了,都不需要润滑剂,直接可以用小逼淌出来的精水润滑。
文瑾盯着江如柏,眼神挑逗,“你,”语气一顿,“不行么?”
他似乎在挑衅一个正常男人的本能、尊严,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接受别人说他不行,除非那个男人不举,江如柏忍得手臂青筋暴起,原本觉得文瑾矜娇,眼下看来并非如此。
文瑾躺在床上,眼神撩拨,笔直的双腿大敞开,漂亮的手指就着精液抹在后穴处,食指揉化开穴口的褶皱,指关节一寸寸的进入,肉膜包裹在手指上。
许是第一次进入自己的后穴,文瑾的表情很奇妙,顿了顿手指,然后进入的更深了,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内壁死死吸附着手指,舍不得分出一毫,尝到了滋味般。
这种感觉很微妙,有种酸胀感和异物感,不是很痛但却怪,这和进入阴道滋味不一样,文瑾艰难的用手指搅拌着,直到后穴松软,他插入了第二根手指。
第二根手指进入的有些艰难,江如柏在文瑾脸上,看到了一丝痛楚,虽然转瞬即逝,还是被他看的清清楚楚,他想不明白世界上为什么会有文瑾这样的人。
道德伦理似乎对他没什么用,想做什么就做了,从来不会估计别人的感受,想起第一次文瑾对他做的事情,至今还是觉得骇人听闻。
文瑾长得漂亮,家世好,和他做的那些事情一点都不相联,甚至有种不真实感割裂感,可就这样,所有的因素构成的才是文瑾。
文瑾在他心中刻画一笔浓厚的笔墨,他再也忘不掉文瑾,那颗心甚至也被截获,不然为什么每次看到文瑾或者听见这个名字,心跳就会加速,会不自觉地留心。
江如柏有时候会琢磨文瑾,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他还是想不明白,老师把他交到办公室,看到刺目的成绩单,跌落年纪前十名,那是前所未有的,直到那刻,他才意识到他花费了多少时间去关注文瑾。
想遗忘,却犹如附骨之疽。
他会不喜欢文瑾身边的人,会讨厌周藏,甚至会想把文瑾藏起来,他犹如被逼入绝境的困兽,秀出爪牙,一颗心备受煎熬。
他的预感早先于他的身体感知到了危险。
文瑾不是人畜无害的山茶花,而是身含剧毒的虞美人。
但是他还是义无反顾。
江如柏上前,抓住文瑾的肩膀,神情有些严肃,想说什么,却又几经吞进腹中,最后别扭的甩下一句话,“你以后只能和我这样做。”
文瑾的表情变得空白,停顿几秒后变得怪异扭曲,泪水积攒满眼眶,因为笑意流了下来,语气有种说不出的腔调,眼神仿佛在看小丑一般,“你想管我?”
他抽出自己弄得沾满汁液的手,缓缓躺在床上,用脚心踩上江如柏勃起的性器,挑逗意味十分明显,就在江如柏以为文瑾会拒绝的时候,他听见文瑾道,“看你本事。”
文瑾牵引着江如柏将性器放入自己的后穴,滚烫的性器顶在柔软的穴口上,缓慢的带着不容质否的力道一点点凿开肛口的肉膜,肛肉被破开,几近透明的肉膜吸附在性器上面上面的血丝清晰可见,括约肌被撑到极致,仿佛性器再大一点就要撕裂了。
文瑾绷直了大腿,倒吸一口气,额间隐约沁出一些细密的汗液,后穴撕裂的痛感让他大脑空白了一瞬间,强烈而来的异物感让他想要张口叫江如柏退出去,咽在喉间吐不出,手指抓住身下的被褥。
江如柏进入的艰难,额头上青筋爆出,一点点捅进去,直到硕大的性器被完全包裹,穴口狭长紧致,是江如柏从未到达过的领域。
他在这里开疆扩土,攻城夺地,调整了一个进入的姿势,开始抽插,白花花的臀肉宛若海面上的波浪,让他爱不释手。
狭小的房子里,只有两人交媾的声音,撞击声音伴随着水渍声,臀瓣被撞的生红,江如柏慢慢得了味,领悟了文瑾所说的“别有滋味”,
墙上的钟表一圈转着一圈,钟表转动的声音伴随着甜腻的呻吟,喘息高潮,两人沉沦在欲望的云巅。
文瑾被肏弄的再也说不出话来,两腿雪白的腿被人挂在肩膀上,江如柏耸动着腰,丝毫不留情的顶撞,粉红的穴口逐渐变成被肏熟的深红色。
江如柏一只手握住文瑾冰凉的脚踝,抽送性器,另外一只手扣弄着敏感的阴蒂,再缓缓的用手指插入灌满精液的阴道,一瞬间,双管其下,两个洞都被塞的满满的。
手指和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操弄间不断挤压,文瑾蜷缩着身子,眼尾红了一片,扫了一眼江如柏,厉颤抖道,“手退出去。”
江如柏不仅不管,甚至操的力道更大了,隔着肉壁用前端挂蹭肉膜,突然不知道碰到了哪里,文瑾的后穴骤然收缩,江如柏咬着牙,差点泄了出去。
他试探性的对着那个地方撞击,一边观察着文瑾的表情,然后猛地朝那个凸点撞击,阴穴里的手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疾风骤雨般。
文瑾眼底蕴满了水汽,不知道是不是哭了,“不、不要,停下。”
他憋不住了,身体不受控制的抖动,心跳加速,快感一瞬间胸涌而上,尿意来的猝不及防,文瑾还没反应过来,淅淅沥沥的尿液已经顺着铃口射出,淡黄的液体弄湿了两人。
与此同时,江如柏在肠道里射了出来,他抽出性器,两个洞都被操的张开了,尤其是后穴,合都合不拢,浊白色的精液顺着肛门流出。
胃中没由来的反胃,连同腹中的酸水都要吐出去般,愈发严重了,文瑾艰难的撑起身,看着镜子里面自己,眼底下乌青一片。
说不清楚这种状态保持多久了,他是生病了吗?
文瑾走进卧室,脚步突然停住了,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身体僵直着,连同下垂在腿边的手指蜷缩,脑海中一瞬间闪过许多画面,猛然间茅塞顿开。
他颤抖着撸起自己的衣衫,看着自己逐渐圆润的小腹,脸色“唰”的白了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他的小腹越来越大,像怀孕了般。
幼年时被尘封的记忆一股脑的迸了出来,带着毁灭般的气势。
他躺在冰冷的仪器上,缓慢的爬了起来,透过门缝外,一贯温柔的妈妈在流泪,医生在边上安慰,幼年的他,听不懂那些医学术语,只知道自己检查的结果不是很好。
原来医生说的是子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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