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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实曾经离自由只有一步之遥。
只要他告诉祁爷爷,他不愿意,他就不用给别人当老婆了,可想到祁家这些年对他们家的帮助,陈实怎么也说不出一个“不”字。
他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祁爷爷是这个世上除了他去世的爷爷外对他最好的人了,如果不是祁爷爷收留他,他根本读不起书,现在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打工呢。
陈家和祁家是世交,陈实爷爷和祁家爷爷更是一同上过战场、出生入死的兄弟,两人关系十分要好,为此还替孙辈定下了娃娃亲,只是陈家后来没落了,陈实爷爷自尊心强,不愿求助昔日好友,两家渐渐就失去了联络。
陈实是家中长子,底下还有一个弟弟跟一个妹妹,他从小待在爷爷身边,跟父母还有弟弟妹妹的关系都不亲厚。
爷爷病逝前,担心自己走了,双性体的陈实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只好腆着张老脸主动联系祁家,将陈实托给好友祁振国照顾。
祁振国知道陈实身体特殊,为了陈实将来能有个好归宿,主动提及了他和祁盛曾经订下的娃娃亲。
祁盛不喜欢他,对他从来都是不耐烦的,陈实其实没有多难过。
他想着祁盛不喜欢他没关系,以后他们结婚了,他可以不管祁盛在外面花天酒地,他们可以当亲人,然而当祁盛在电话里放出狠话,不解除婚约他一辈子不回国,陈实那个称得上天真的想法就破灭了。
未婚夫从祁盛变成了祁一淮,陈实是有点难过的。
虽然祁盛对他凶巴巴的,没给过他好脸色,但是从来没有在那种事上欺负他,反倒是从小体弱多病,被祁家人捧在手心长大的祁一淮,蔫儿坏,总是对他做很过分的事。
自从祁一淮成了陈实的未婚夫,做起那档子事儿更是顺理成章了。
想到等会儿将要面对什么,陈实苦闷地缩紧眉头,湿漉漉的大腿根再次尝试夹住玉势。
他想快点平息体内的燥热,不然等祁一淮回来撞见了,肯定会打趣他,说他骚,故意勾引他之类令他难堪的话。
老实木讷的男人,哪里想得到,自己的身体反应那么大,是因为那根由白玉雕刻的玉势上涂得根本不是什么滋养花穴的药膏,而是祁一淮专门找人定制的催情药。
祁一淮打定主意今晚要给陈实开苞,这一回下了猛药,青涩的处女屄没尝到肉味,是止不了痒的。
黑色卡宴平稳地行驶在回家的路上。
祁一淮坐在汽车后座,素白的手指微抬,缓缓松了下领带,看似平静的眸底隐隐生出两团火,被修身西装裤包裹着的两腿中间,赫然有一团隆起。
早在透过手机监控看到陈实背着他自慰时,他就硬了,迫不及待想把陈实拆入腹中,便提前离开了宴会。
说起来,为了给他和陈实一个美妙的初夜,他可是准备了很久,不仅以祁盛要回国了这个理由将一直躲着他的陈实骗回来,还以玉养人为借口,在玉势上涂满催情药膏,并且剂量循序渐进,让陈实有个适应的过程。
前两天,陈实都很听话,没有祁一淮的允许从来没有碰过玉势,而今晚,他应该是忍不住了,才会自己偷偷玩。
没想到老实人发起情来骚成这样,居然夹腿……
想起刚才在手机上偷窥到的春光,祁一淮眸色变浓,不顾下身几乎快要把裤头顶穿的胀痛,再次打开手机,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好看的睡凤眼微微睁大。
隔靴搔痒的厮磨显然缓解不了内里的瘙痒,陈实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玉势夹出来了,那个祁一淮找人专门定制的玉势就静静躺在了一侧,表面仍残留着透明的粘液。
而一向保守的老实人,正倚靠在床头,两腿分得极开,大腿根紧贴着床面,仿佛在吞吃什么,那又肥又翘的大屁股正一前一后有节奏地移动着。
祁一淮定睛一看,陈实正坐在白色的浴巾上,宽大的浴巾堆成一团,全部陷入了老实人嫩乎乎的阴户里。
从祁一淮这个角度,他看不到浴巾表面粗糙的颗粒是怎么碾过男人的嫩穴的。
但是不难想象,男人的骚阴蒂肯定从包皮里钻了出来,和浴巾上的颗粒撞在了一起,饥渴的屄洞说不定已经将一小块浴巾嗦入穴里,细密的颗粒物研磨过甬道里每一寸内壁,淫水汨汨流出浸湿了……
干净秀雅的青年呼吸陡然变得粗沉,两片薄削的嘴唇微张,以一种埋怨的口吻道:“真是不乖呢。”
祁一淮有些嫉妒地看着被陈实压坐在屁股底下的浴巾,看着男人坐在浴巾上无师自通地摇摆骑乘,心想陈实都没对他这么主动过,他一个人玩得倒是挺开心,轻柔的声音忽然变得低哑:“我该怎么罚你呢?”
在脑海里想了无数种惩罚手段,祁一淮舒心了,嘴角漾开愉悦的笑意,刚想收起手机,视频中突然晃过一道人影。
看清那道人影是谁,祁一淮脸色微变。
他怎么回来了?
与此同时,被欲望折磨得欲生欲死,陈实没有法一通乱揉,都能跟发了大水似得,淫水止不住地从甬道里流出,顷刻间就把祁盛的掌心打湿了。
真骚。
祁盛身体发烫,瓷白的脸颊泛起玫瑰色的红晕,鸡巴硬得快要爆炸,恨不得直接插进男人淫水泛滥的骚穴,把这勾引他的玩意儿肏透肏烂。
但是不行。
要是他真把陈实肏了,那不是如了陈实的意,如了爷爷的意,那他这些年的反抗又算什么。
祁盛甚至阴谋论地想,他一回来就撞见这一出,是不是陈实联合爷爷给他下的套,为的就是生米煮成熟饭后逼迫他娶陈实。
想到这里,祁盛硬生生将理智从欲望边缘拉回,染上欲色的凤眼闪过一丝凌厉。
他屈指轻弹了下凸起的骚阴蒂,逼出男人一声短促的淫叫,骚浪的呻吟落入祁盛耳里,他的下腹一阵发紧。
将中指徐徐插入穴里,感受着丝绒般柔嫩的甬道层层叠叠地缠绕上来,贪吃地吮吸他的手指,祁盛鸡巴胀得都痛了,面上却依旧波澜不惊,以一种玩弄的心态缓缓抽插着陈实的嫩穴。
“说,谁让你来勾引我的?”
沙哑的声线,不似逼问,倒像是在调情。
陈实混乱地摇头,“没有人。”
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么问这种话,他快被体内密密麻麻的瘙痒逼疯了,青年抽插的速度,无疑加剧了瘙痒。
陈实哭了,俊朗阳刚的脸上布满泪水,漆黑的双眸溢满了脆弱和无助,“老公,唔……求你给我,呃啊……小屄好痒……嗯啊……救我……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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