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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官剥夺,在刑架上被持续的刺激敏感点是沈莫最害怕但也躲不开的惩罚。每次他犯了错,就会被带到调教室惩罚。
第一次,是因为他在木安射之前就出了精。
也是电击之后他被第二次绑上刑架。
手脚脖颈都被牢牢绑住,戴着眼罩耳塞和口枷。感官突然被剥夺,沈莫又想起来上次胶衣束缚的恐惧,开始“呜呜”的叫喊。随后,胸前传来冰凉的触感,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后穴就被插入两根手指沿着肠道内壁搅弄一番,也有些凉凉的。因为他是双腿大张的姿势,刚被操完的后穴还有些合不拢,被带起的空气一吹,冰凉的感觉更甚,他被冻得哆嗦一下。
做完这些,木安没再做什么,安静站着,看着沈莫带着眼罩茫然又无助地小幅度晃动脑袋,逐渐难耐地扭动起来。
调教室的灯光昏暗,木安依旧穿着白裙。她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手指握住刑架边缘,指节用力到发白,微微战栗着,一根根红血丝布上眼球,嘴角大幅扬起,简直看起来有些癫狂。
她深呼吸了几次,平复兴奋到夸张的情绪,又变成了平时温柔的样子。
每次看到沈莫这样脆弱又无助地挣扎的时候,常年积压在心底的癫狂就会疯长一般向外涌动,她极力压抑也只能做到在他看不见的时候暴露出来。
沈莫感觉冰凉的感觉退去,一股燥热从刚才被触碰到的地方缓慢升起,带着一股难以言述的瘙痒与空虚。红晕爬上他的脸颊,原本的“呜呜”声逐渐变了调子。
“唔、唔嗯”
木安把一个粗长的假阳抵在他的穴口,后穴松软湿滑,稍微一用力就顺利地吃下了一整根。锁精环戴在了他已经勃起的肉棒上,两个奶嘴状的乳夹也被戴了上去。
木安同时按下开关,假阳突然弹出无数细小的凸起,密密麻麻地撞击柔软的肠壁,本来就空虚难耐的穴道骤然遇上假阳具,立马不知廉耻地吮吸起来,发出黏腻的水声。那两个乳夹也开始疯狂地吮吸,简直恨不得把乳晕都吞吃进去,没一会,奶头就发硬挺立涨大了好几圈。
全身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快感水涨船高,没一会肉棒就高高挺立起来,却只能徒劳地颤动几下,射不出来一点东西。
“好痒还不够”
催情的药膏不断发挥着作用,即便在被假阳操干,乳夹吮吸,空虚燥热的感觉却一点都没有消减。
“不够好想要”
情欲升腾,沈莫开始控制不住地扭动屁股,大腿肌肉绷紧又松开,屁股轻轻抬起又重重落在刑架上,前端不断吐露出亮晶晶的腺液,喘息声在寂静的屋子中异常清楚。
真是骚死了。
木安在一旁看着。
沈莫沉在黑暗中,听不见也看不见。他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木安是不是还在他身边,一种被世界抛弃的恐惧逐渐蔓延,他却只能感知到情欲翻滚的身体。快感不断累积,他已经临近巅峰好几次,却都被生生遏制,不得发泄的肉棒已经涨得青紫。
“不、不要了,好难受”
汗水出了一波又一波,沈莫整个人都已经水光淋漓。假阳和乳夹一刻不停地刺激敏感点,过量的快感窜进四肢百骸,沈莫被逼得难耐地挺起脖子。
前端被堵住,依旧攀升的快感见缝插针地寻找所有能释放的地方。后穴一次又一次吐出清亮的水液,甚至潮喷了几次,大腿还有地上湿亮了一大片。口腔不停分泌涎液,一股一股顺着脸颊流下。全身毛孔都被刺激地张开,源源不断地蒸出水汽。如果摘下眼罩,还能看见含着水光的眼睛,正无声地流着泪。
就这么被折磨了一宿。
七个小时后,木安关了乳夹和假阳的震动,把眼罩耳塞还有口枷给拿了下来,露出沈莫已经被插得涣散的眼神,睫毛被打湿成一簇一簇,脸上都是干涸的泪痕。他还没有缓过神来,迷茫地睁着双眼,其实并没有认出木安,只是闻到熟悉的味道,向木安这边歪了歪头,然后在她掌心蹭了蹭,好像多年远航终于归港的水手,本能地朝自己熟悉的人寻求安慰。
木安吻了他一下当作奖励:“很乖。”
木安把乳夹拿了下来,被刺激了一晚上的奶头早就敏感得不像话,仅仅一点轻微的触碰,沈莫就立马抽搐了几下,浑身肌肉绷紧,在后穴喷出一股水来。拿出假阳时更是失神地叫了出来,没了堵塞的穴口流出一大股淫水,合都合不拢,露着一个小洞。
皮环都被解下,沈莫一动不动,只是嗓音沙哑地喘息着。
木安一下一下顺着他的头发,安静地等着他回过神来。
喘息声越来越小,沈莫眨了眨红肿的眼睛看过来,一颗泪珠蓦地从眼角滚下。他像是委屈坏了,带着哭腔开口:“主人”
木安却没有立马安抚他,只是眼含鼓励,让他自己说出来。
沈莫的性器被锁了一晚上,不知道堵了多少精液,连锁精环都有些箍进柱身里了。他这次本来就是因为提前射了才被惩罚,他知道如果不让木安先释放出来,是绝不会有机会射的。
沈莫眸中水光闪烁,真切恳求:“主人,小狗的骚穴好痒,您、您操一操小狗好吗?”
想要射是真的,痒也是真的,奶头和后穴现在依然瘙痒得厉害,但他不敢自己碰。
木安眉眼弯弯,用一贯的温和语气说出让沈莫心下一凉的话。
“主人现在没有兴致,不想操呢。”
沈莫脸色逐渐灰败下去。
木安话锋一转。
“不过,如果小狗做了让主人开心的事,主人就会给小狗奖励。”
木安亲了亲他汗湿的额角,语气蛊惑,“小狗是知道主人喜欢什么样的,对吧?”
沈莫的确知道——木安喜欢他不知羞耻地发骚发浪。
沈莫瞳仁乌黑,穿着西装紧盯着别人时压迫感极强,给人的感觉冷酷又严肃。可现在被泪水洗了一个晚上,水润润的,在配着绯红的眼角,看过来时,又是那么得脆弱懵懂,好像随便一个人都能欺负他似的。
沈莫垂下眼帘,睫毛无措地颤动着,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他力气已经恢复了不少,坐起身子,抬腿从刑架下来。动作之间,后穴被弄得张开,又一股水液顺着大腿流下。
木安嘴角带着笑意,期待小狗会给他带来什么惊喜。
沈莫缓缓地跪在她面前,手腕和脖颈有一圈被皮环磨出来的红痕。耳尖红得滴血,他抬手摸上自己饱满的胸肌,用力向中间挤压,形成一条柔软的沟壑。手指要比胸肌的颜色深一点,用力按下去,些许白皙的乳肉从指缝溢出。
沈莫睫毛颤动地更厉害了,抬眼和木安对视一眼,看见木安目光灼灼的眼神,像被烫到一样,立马转开了视线。整个人都仿佛要烧起来一般,哑着嗓子开口。
“求主人操操小狗的骚奶子。”
木安觉得胯下肉棒又涨大了几分,她把肉棒放了出来,揉了一把他的头发:“好,自己来吧。”
沈莫低下头,身体前倾,动作生疏地去套弄木安的肉棒。灼热的硕大缓缓插进人为的乳沟,柔软的乳肉紧紧包裹的肉棒,与操后穴不同的感觉,却依旧爽到头皮发麻。
“乖狗狗”,木安嗓音喑哑,“要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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