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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步入城中,眼前景象与颜相妤记忆中的故国相差无几,她心中一时五味杂陈,一股强烈的归家感驱使她想回宫中看看,只是夜色已深,她只得暂时放下这念头,随意择了一处客栈歇息。
两日的长途跋涉,让颜相妤疲惫不堪。
终于在客栈中得以沐浴,洗去一身的风尘与疲惫,她躺在柔软的床铺上,身在故国,虽感安心,但心头却又似被乱线缠绕,难以平静。
以至于次日,天色未亮,颜相妤已然醒来。
心中莫名躁动,于是,她并未告知南宫临烨,只身一人离开了客栈,向着王宫的方向而去。
不同的是,整座城池虽已恢复往日的繁华,但王宫却依旧破败不堪,仿佛时间久在这里停滞了一般。
颜相妤满心疑惑,如坠雾中,隐隐觉得自己被无形的谜团紧紧缠绕,无法挣脱。
她苦思冥想,试图找到答案,但越是深究,越是感到头痛欲裂,神思疲惫。
站在王宫的废墟前,昨夜的一场梦境再次浮现在她的脑海中,那荒诞不经的场景让她更加茫然。
原本她已是许久无梦,却在昨夜又陷入了一场梦境。
在梦中,她见证了北凛帝后双双惨死,自己竟扶摇直上成为史无前例的女帝。
而那时,父母兄长皆已重获自由身,父王母后因年迈无心朝政,便携手游历大好河山而去,王兄则只身回到南梁,重新掌握局势之后,举国欢庆,只是他却再未娶妻生子。
思及此,颜相妤脑中浮现出一位女子的身形,她乃是丞相之女。
敬尔威仪,无不柔嘉——陆柔嘉,便是她的名字。
母后与宰相原是堂兄妹,由此到了她们这一辈也就成了表亲,自己便是要喊她一声表姐的。
与柔嘉这一名字相悖的是,她性情刚烈,自幼便喜欢舞刀弄枪,习得一手好枪法,常常令人惊叹于她的英姿飒爽。
陆柔嘉自小聪慧,嘴甜又讨人喜欢,母后对她很是喜欢得紧,恨自己没能生一个女儿,可奈何自生下王兄后久未再有身孕,听闻自己尚未降生前,母后对陆柔嘉宠爱有加,时常唤她到宫中小住。
本着父王母后想亲上加亲的念头,陆柔嘉与王兄一同长大,两人青梅竹马,故而及笄之年后,她便顺理成章成为了太子妃,次年又诞下了太孙。
王兄与陆柔嘉彼此了解,感情深厚,他从未有过侧妃侍妾,一心一意地宠爱着她,就连母后也时常打趣她御夫有术,连自己这个一国之后也自愧不如,每每如此,总能惹得那个一向爽朗大方的女子羞赧不已。
只可惜,美好温馨的时光总是短暂不可留恋。
直至一朝战乱起,当硝烟笼罩整个南梁时,陆柔嘉毅然决然持枪上了阵,待众人得知时,哪里还寻得到她的踪迹。
众人几度寻找无果,更令人痛心的是,连太孙也在这场战乱中下落不明。
最终,王室贵族被俘北上,被南宫义川在校场上被当作屠杀比赛的玩物,行径之恶劣令人发指,他这是要断了南梁的根脉,好让南梁复国无望。
每当想起这些,颜相妤便心如刀绞,痛不欲生。
颜相妤望着眼前一片废墟,只觉得自己的心同样荒芜,但越是如此,她越发誓迟早要加倍奉还到南宫义川身上。
南宫临烨的出现打断了她的沉思,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颜相妤下意识侧过脸,便见南宫临烨正步步向她走近,她微讶:“你怎么知道……”话刚脱口而出一半,她就噤了声,意识到自己这问题多少有些犯蠢。
“你会来此,人之常情。”
他顿了顿,托起手中的油纸包,微微一笑,语气低沉悦耳:“饿了吧?给你带了桂花糕。”
他贴心的打开油纸包,露出里头冒着热气的糕点,浓厚的桂花香气扑鼻而来,颜相妤取了一块轻咬一口,桂花糕的香软和粘黏口感在口中散开,带着甜甜的回味。
“谢谢。”最后一口糕点在口中消融,颜相妤捋了捋鬓角的碎发,“南宫临烨,我原本该恨你的,是你,亲手促成了我亡国。”
“可如今,恨意却不知该从何而起了。”过往的记忆再次涌上心头,她笑得有些苦涩。
南宫临烨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两人之间陷入了漫长的沉默,除了彼此的呼吸外,再也听不到旁的声音。
颜相妤眼中情绪复杂,南宫临烨垂眸望着地面,“不论你信我与否,我们结盟,便是我想赎罪。”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看向远处,“其中缘由难以说清,但南梁亡国皆因我而起,这是不争的事实,你纵然恨我,我也绝无二话。”
停顿了一瞬,南宫临烨又一副郑重其事的模样:“无论如何,请你信我,我绝无害你之心。”
颜相妤心绪慢慢平和,低低笑着,有些戏谑:“堂堂一国皇子,何至于这样向我表忠心呢?”
南宫临烨被她的话噎得一时无语,心中颇不是滋味,她转身望了他一眼,“回吧。”
南宫临烨一愣,不等他开口,颜相妤已率先迈步离开,婉转的声音传来:“如今亲眼所见,我也放心了,待此次回北凛,你先前所说的事,我会帮你。”
原本按南宫临烨的提议,便是在此逗留一日,但如今她却更想尽快回潘州安顿好所有事,也好进行下一步,便不愿再耽搁哪怕多一分时间。
颜相妤走远好长一段距离,南宫临烨默默紧跟在她身后。
策马之后,颜相妤再也没有开口说话,但马跑的比来时更快。
回程途中,两人又一次经过了先前那家农户,颜相妤脑中浮现出那个那瘦瘦小小的小人儿身影,不由地调转马头,来到农户的家门前。
这次,妇人在院子外面晾晒衣物,抬头瞧见颜相妤,一眼便认了出来,她忙放下手中的活,笑着迎了上去打开门:“姑娘,进来吧,我这就去给你打水。”
南宫临烨识趣地留在外头看着马匹等待。
颜相妤跟在妇人身后,连忙摆手:“不必了,我们水袋中还有水,只是再次路过,便想着来瞧瞧。”她目光在四处找寻那抹熟悉的小身影。
“这……”妇人愣了愣,她在伸手在袖口上擦了擦,“那我去拿点吃的给你们,你们赶路辛苦,填填肚子吧。”
说罢,她便朝着厨房走去,很快就用碗装了一些番薯出来,妇人有些难为情笑了笑:“姑娘莫嫌弃,自己种的,不脏。”
番薯还散发着热气,带着一股香甜之味扑鼻,颜相妤知道妇人的好意,也没推辞,她环顾四周,发现农户家中摆设依旧简陋,但一切都井井有条,显得十分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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