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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晚上,霓音也试探问了傅蔺征是否一道前往,正处理公事的傅蔺征眼底掠过什?么,懒洋洋出声:“行啊,正好?我也好?好?久看盛老师了。”
第二天下午,傅蔺征开车,霓音看向他,打趣问:“哥,你不会紧张吧?”
“我紧张什?么?”
“见到某些人啊,比如微月姐。”
傅蔺征嚼着口香糖的动作微顿,滚了滚喉结,一双漆黑眉眼淡漠:“我见到她紧张什?么。”
霓音眉眼轻弯:“真的吗?我还以为你这是想去见她呢?”
“你不提我都?忘了这人了,我想见她什?么?”
“那怎么听说你们这段时间?有见面。”
傅蔺征开着全球限量十辆的centodieci,单手搭在车窗旁,冷眼晲向她,带着来自哥哥的威严:“你最近挺八卦是吧?要?不我问问你?”
霓音摆正脑袋,“我睡了。”
傅蔺征收回眼,眸中压下波澜。
霓音果真去休憩了会儿?,醒来后她收到夏千棠的消息:【我们到了,你们还要?多久?】
霓音看了眼路,回复:【十分钟就?到了。】
夏千棠:【好?,我和我哥在和盛老师喝茶,贺行屿也在。】
霓音一怔:【四哥也来了?】
夏千棠:【嗯,咋了?】
霓音突然才记起来,贺行屿的生母和盛柳年轻时候是朋友,两方熟悉也属正常。
前几日那晚的画面再度浮现?眼帘,心底压下的小心思?如雨后春笋冒了出来。
霓音喉间?干涩,莫名乱了心跳,只?回了夏千棠一句没什?么。
她看向窗外,脸颊发烫,无声吐了口气。
她还调侃傅蔺征呢,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过了会儿?,centodieci停在昆曲馆前。
霓音下了车,抬头看到牌匾上写着“清音馆”三个大字,极富文化底蕴。
今天太阳大,她撑起伞,跟傅蔺征走进去,她一身玫瑰刺绣的锦缎旗袍,披着白色披风,乌黑长发盘起,头上正巧戴着贺行屿给她的蝴蝶玉发簪,高跟鞋踏在青石板,步步生莲。
今天昆曲馆全天开放,从人少的侧门进去,远远传来如百灵鸟在枝头歌唱的声音,清脆婉转,一下子就?勾起霓音的回忆。
她自小很喜欢这些和中国传统古文化有关的东西?,初高中的时候学过几年昆曲,只?是如今拍戏,也很少花时间?在这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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