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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间的灯照亮着小小的空间,嬗笙站在洗脸池边,右手带着一次性的手套,手指捏着是让她头皮发麻的东西。
她闭着眼睛,左手握起的拳头泄露了她的忐忑。
可终究是要面对,她颤抖的抬起眼睫,将右手举到眼前,手指间的是一根刚刚才拆封不久的验孕棒。
瞪大了眼睛又看了一遍,确定后,嬗笙浑身发软,血液全部倒流。
那上面,有两道明显的线显现在上面。
……有了。
……
今天三更到四更,收藏啊收藏,这个很重要呃!目前的数据,太让人慌张了……
,电话
思绪抽离之间,嬗笙感觉有声音入耳叫嚣着,她讷讷的去寻声音的出处,发现是沙发上的手机在响着。
手里还捏着验孕棒,她神情恍惚的将电话拿了起来,看到上面的号码时她一愣,等候许久电话还是耐心持久的响着,她深呼吸,接了起来。
“喂?”
“我在你家巷口下面一道街的十字路口,现在过来,别被人看到,我有事和你谈。”白东城低沉的嗓音透过电话线路压迫感的传来。
“不行!”嬗笙直接拒绝,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极力的稳住语气,“抱歉白立委,我没在家,我还有事情!”
那边沉默了一下,开口继续,“没在家?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在这儿等你。”
“不用了,有什么事改天再说,我真的有事,我先挂了。”嬗笙不再多说,怕继续下去会泄露了自己更多的情绪,直接将电话挂断,随即迅速的抠掉了手机背部的电池。
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嬗笙起身,快速的将房内所有的灯全部关掉,整个人窝在沙发的角落里屏息。
果然,在十分钟后,自家的门被人敲起。
她抱着自己不出声,装作不在,等待了许久,听到脚步声离开之后,她才将脑袋埋在了膝盖里。
要怎么办?
翌日中午,嬗笙有气无力的床上躺着,一整晚的胡思乱想让她脑袋负荷承载了太多,她想要逼迫自己放空一下,至少这样才有力气出去打工。
可有人偏偏不如她愿,刚刚安装好电池手机又开始响了起来。
看了眼上面的号码,她虽是犹豫却还是接了起来,“喂,方助?”
“穆小姐,您在家吗?”
“有事么……”因为对方是方青,一直对她毕恭毕敬的,她也不好说什么。
“我现在在您家楼下,如果有时间的时候麻烦下来一趟,白立委让我接您过去,有事情要和您谈一下。”方青笑了下,缓缓说着。
“我……看看吧,我今天有事。”嬗笙打着马虎眼,字里行间带着婉转的拒绝。
“没关系,我会一直在楼下等您。”
挂断电话,嬗笙用手腕顶着额头,心像是一团毛线,被忽然跑过来的猫抓了个稀巴烂。
手机又再响,是一个陌生号码,她顺手接起,有气无力,“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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