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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啊,只是这一次,我不骗他。“不会。”他的眼神瞬间黯了下来,唇畔勾起抹苦涩的微笑。“果然……”“若没有想起过去,我就不会知道自己在你心里,到底是怎样的存在。”我抬手覆上他的手背,“因为这一年来,你总是欺负我,便是对我好,也不让我知道。我以为你并非真心爱我,就像你以为我不在乎你。你如果心里没有我,真心想走,那我何苦强扭一段不属于自己的感情。可你既然也和我一样有意,又凭什么让我放手然后各奔东西?”“可是……为什么,偏偏忘了我……”他轻声问,“你一直都讨厌我……”我讨厌他……我讨厌他?我讨厌他!我恨不能仰天长啸,捶胸顿足!“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讨厌你了!”燕离垂下眼睑,“两只。”“瞎了你的狗眼!”我扑上去,抱住他的脖子,狠狠噙住他的双唇,他怔忪片刻后,回手紧紧搂住我的腰身,热烈回应……吻到唇舌发麻,身软如泥,我才枕着他的肩膀,气若游丝道:“给我一个不爱你的理由……”“李莹玉……”他的声音因染上□而沙哑,轻抚着我的长发,低着头,在我耳边轻声叹息。我那闷骚狡猾深情不露俊美无俦一枝梨花压海棠的燕离神医碍…“我就是那多愁多病身,你就是那倾国倾城貌……”我笑着调戏他,“寡人有疾,其名相思,先生可否赐良药相救?”他埋首在我发间,闻言闷笑一声,“要何良药?”我转过脸,在他喉结上舔了一下。“春风一度!”身上的疼痛没有影响男人的功能,方才天雷勾动地火的一吻早已让这冷情的神医一发不可收拾了,金箍棒对水帘洞……“你偷喝了我的五花蜜酿酒。”他的舌尖扫过我的唇角。“凭咱俩的关系,那能叫偷吗?”我不满地咬了下他的舌尖,他的眸色顿时深了几分,幽幽望着我,看得我心尖儿发颤,身子发软,于是趴回他肩上,侧着脑袋望他,低声呢喃:“燕离,留下来,好不好……”那时候我便想,他若说不好,我就霸王硬上弓了他,他若说好,我就让他霸王硬上弓……那可真真是痛并快乐着碍…他说:“好巧,今天是满月。”我心里一动,笑道:“是啊,不是二十九到五号,不会让你浴血奋战……”“可是我们现在这样,会不会太勉强?”虽是这么说,他的手却探入了我的裙底。“不会。”我不甘示弱,抚上他的胸口,“我们这叫做死了都要爱!”他的抚弄让我失了力气,心想,好吧,让他霸王硬上弓吧……这一次投怀送抱,总算成功了……为何和他在一起,总是这般又痛苦又销魂,神医啊,我的苦口良药……哦不,是春药!想那一次着实是各自作孽,我被软禁又下了药,他虽暗中接应我离开,却笑吟吟地看我欲火焚身不给解药,我二人躲在假山下,他点了我穴道,待我就如当初我待他,只不过我中的药药性更强,不如春风一度那般温和,我大口大口喘息,用眼睛媚眼如丝地凌迟他。“燕小气鬼……你快给我……解药……”他伸手过来拍拍我的脸,微笑道:“不急,等会儿我也把你扔池塘里降火。”“我中的……什么……药……是不是……不交合……就会……死翘翘……”好想咬断他细长白皙的脖颈……“这世上没那种药,不过你中的这种也是比较霸道了,比春风一度烈了不只一点,名为花开二度,枯木逢春。”很好,花开二度……热气一阵阵涌上来,又泄下去,四肢百骸几乎都快化成春水,但却又有一股真气在丹田蒸腾——于是我第一次知道,烈性春药竟然可以冲开穴道!我手指一动,袖中的药瓶滑落到掌心,两指捏着瓶塞一拔,那厮正在观望外间形势,没有注意到我的举动,那电光火石之间,我一个猛虎扑食上去,钳住他的下颚,在他怔愕的目光中,灌了他一整瓶花开二度。“咳、咳咳……”他被呛了一下,压低了声音咳嗽几声,脸上迅速泛起粉色,身体发热。“你这个女人,你竟然……咳咳……”我吭哧吭哧地喘着气冷笑:“怎样,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冤冤相报何时了,感觉怎么样?要不要一起泡冷水啊?”“你……”他作势要打我,外间忽有脚步声传来,他动作一僵,改打为抓,把我按在他胸口,警觉地盯着外面。我仰头看着他的喉结,一上,一下……没忍住,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一哆嗦,不敢置信地低头看我。其实……何必泡冷水呢……都有现成的解药……我的手在他腰上摸索着,腰带腰带——诶,抓错了,硬邦邦的……他倒抽一口凉气,狠狠抓住我的手,“你想干什么?”我想也不想地说:“干你!”他的脸猛地涨得通红,这家伙冷情又禁欲,估计自渎都没做过,自从跟我相处过后,人就低俗了许多。虽然不交合不会死翘翘,但欲望吞噬了理智,我拉下他的脖子,几乎是啮咬着他的下唇,舌尖甚至尝到了铁锈味。我跨坐在他身上,感觉到顶在我小腹的欲望,一弹一弹摩擦着。狭小的空间里,逼迫我们更加贴近彼此,我颤抖着解他的衣带,解自己的……他初时似乎还有些抗拒,但药性上来,加上我的撩拨,最终也与我一般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啊!”我低呼一声。“怎么?”埋首在我胸前的他仰头看我,我看着他因染上欲色竟显得妖异迷离的眼,发怔,发痴。“撞到头了……”我低下头,靠在他肩膀上,“别顶太用力了……”在这假山洞里,女上男下……他满头黑线,抱着我的腰狠狠一顶,直达深处,又在我腰上掐了一把,疼得我□一缩,夹紧了他,都很销魂……“你为什么……老爱……掐我的腰……”我吭哧吭哧地问。那时候他说:“你犯贱,欠掐。”现在他说:“手感好,而且你下面反应好。”那冷情禁欲高尚纯洁的神医啊,自打从了我之后,每下愈况,无耻的样子很有我当年的神韵……所谓命运的安排,就是我们总在最危险的时刻,最危险的地方,往死里爱,死了都要爱!我亲吻着他因欲望而微微潮红的眼角,断断续续道:“燕、燕不离……”他在我后脑勺上一按,仰头噙住我的唇,“好,不离不弃。”如此春光,杀机四伏太阳照常升起。第一缕晨光穿透了洞口藤蔓编织成的帘子,落在我眼睑上。我半睁开眼睛,手到处摸了摸,嗯,很好,燕离还在。“碍…”我打了个哈欠,眼角分泌泪滴,“燕离,我饿了……”彼时我们身上都穿着衣服——夜里太冷,不能裸睡,我缩成一团依偎在他怀里,枕在他肩窝处,他的手臂环在我腰上,从他手上的动作来看,他也已经醒了。“此时外面可能有两拨人正在寻我们,你觉得是出去冒险好,还是坐以待毙好?”燕离懒懒说道。“你既然说了什么都不做只是待毙,那显然就是想出去冒险了。不过依我看,也是凶多吉少。”我闭上眼睛,继续假寐一会儿。“你昨天晚上不该一人跑来,至少该让乔羽跟着。”燕离跟我一样悠哉悠哉地闭着眼睛闲聊,一点没有快嗝屁的危机感。“谁让我们李府只有一匹追风,其他马跟不上,我只有先行一步……”我抱着他的腰,笑眯眯道,“怕再晚一步,你就被妖精吃了。”燕离叹了口气,“让那只妖精吃了,和让你这只妖精吃了,有什么区别。”“大大的有1我不满答道,“让我吃了,你才叫死得其所1燕离笑着在我臀上拍了一下,嘶——拍到伤处了你个叉叉!“起来吧,该出去冒险了。”他说。出去前,我拉下他的脖子狠狠亲了一口。“我可不想只过了把瘾就死,杀出去,好好活着1他含笑斜睨我,好像下一刻死了也无所谓似的。唉,我还要留着命回去接受审判呢!这辈子不考虑醉生梦死、精尽人亡以外的第三种非自然死法。阳光温煦,暖洋洋地洒满山沟,可惜这样的明媚春光下却杀机四伏。燕离拉着我的手沿着河流下流走去——便是朝着太阳升起的方向了。这一片山沟一眼望去没有什么遮蔽物,只有少数几个地洞山洞,被杂草藤蔓挡住了洞口,有时候是陷阱,有时候也是保命藏身处。如果遇到不明身份之人,只要看武器倒也能辨别是敌是友,对了,还有那听不懂的鸟语,想必是闽越国山沟沟里的话。走了一小会儿,我二人在溪边坐下饮水,稍作休息。我举头四望,观察了一番,对燕离叹道:“闽越国若多是这般地形,打起仗来对我们可是大大不利。”“何解。”“居高临下,四面合围,埋伏点太多,防不胜防。”我嘴角一勾,颇有些幸灾乐祸地苦笑道,“墨惟那厮,不知是来考察闽越国地形还是谋取布兵图,或者两者皆是,总之这个差使,定然让他伤透了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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