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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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刚才的藤条下去就是一道印子,非璟煜双手撑在床上,却要回头去看脚心的伤,那个姿势怎么说也不是太美型的了,自己又是觉得丢人,秋瑀宸倒像是什么也不在意,用藤条轻轻搔了搔非璟煜脚心,“规矩是一样的,自己伸过来。”非璟煜听哥哥说规矩是一样的,又羞又急,打光屁股是要自己翘起来,都要抽脚了还要自己伸过来,更何况,若是打在脚上,躲起来总容易些,想要反抗,却是真的不敢,因此孩子似的抱着被子将自己头埋起来,怯生生地将脚伸出去。狠狠地一记藤条直落在他脚趾下的那块骨头上,绝对是硬生生地疼着,非璟煜紧紧咬住了被单,才忍着没有让身体的本能将脚抽回来,可是即使是小幅度的躲闪也惹怒了秋瑀宸,一连十几下藤条全都抽在脚踝和小腿交接的有一点肉的地方,藤条像是鞭子一样得割下去,秋瑀宸狠狠呵斥,“谁给你惯得毛病,再躲一次试试!”非璟煜没脸说什么,却是乖乖得将脚伸得直直的算是认错,大概知道脚心不比屁股,不小心真的会打坏他,秋瑀宸的藤条落得极有技巧,却还是让非璟煜抓破了被单,脚底本就是最脆弱的,更何况是用那么尖锐的藤条来打,秋瑀宸没问一般家长训孩子时的还敢不敢了之类的话,就是落鞭子,敢也抽到不敢了。非璟煜受罪的右脚根本不敢动,脚心是一排排地印子,藤条都是横着抽上去,连声音都是嗖嗖的,一道一道的伤顺着向下,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秋瑀宸刚一顿手上的刑具,非璟煜才抽了一口气,最狠的一下就抽在脚掌正中,藤条带过去,连脚背外侧都带出来一道血印子,“冲下去怎么办,自己的命不是命吗?”非璟煜疼得一仰脖身子又塌了下去,再也撑不住,整个人爬起来用手去摸脚上的伤痕,却又带到后面的伤,缩成了一团,卷在床上。秋瑀宸知道是真的打重了,非璟煜本是很能忍的人,若不是实在痛得不行是绝不会动的,如今倒霉孩子就怯生生看着他,眼睛里是薄薄得一层雾,多少年没看见过的表情了,秋瑀宸狠下心用藤条戳了戳他脊骨,“左脚。”非璟煜害怕,只乖乖地将另一只脚伸出来,甚至还咬住了被角,秋瑀宸倒是没留情,抽了十下,痛得非璟煜咬破了被单,冷汗也蹭了满脸,秋瑀宸将藤条收了,却是狠狠拉开抽屉,不知又取了什么,非璟煜害怕,死死闭着眼睛不敢看,秋瑀宸伸手去拉他脚,非璟煜吓了一跳,秋瑀宸没什么话,却是用最轻的动作将清清凉凉的药膏替他涂上脚心。非璟煜忍不住,一下就抽回了脚,窝在被子里,秋瑀宸轻轻拍拍他屁股,“疼得厉害吗?”非璟煜将头从被子里抬起来,大大摇头,可怜巴巴地道,“痒。”秋瑀宸无奈,却又不能不涂药,因此故意沉下脸来,“别乱动。”非璟煜这才知道打脚板有多残忍,上药的时候若是哥哥下手重了怕疼,若是下手轻了又痒的受不住,这么大的人了,恐怕趴在被子里笑比藏在被子里哭还要丢人了。秋瑀宸也试着力道,尽量让非璟煜不要在痛得太难受的情况下替他把药涂了,甚至一边数落着他分散注意力,“为什么一定要玩这些东西才觉得有意思,我就看不出有什么好玩的。”非璟煜没说话,秋瑀宸长叹了声,“迟大哥从来不在乎这些玩命的东西,他是伤心人别有怀抱,你也是这样,哥免不了担心你和迟大哥一样,不知道自己未来在什么地方。”非璟煜听哥哥担心他,心里也是重重地一痛,痴迷于这样游戏的人,大概对自己也是珍惜不起来的吧,没人疼没人爱,索性自己也不疼自己,可若说他真是这样,他自己也不愿承认的,他知道他舍不得,可是,却总也控制不住自己。秋瑀宸换了一只脚替他涂,不知在想些什么,非璟煜舔了舔嘴唇,“以后不会了。”秋瑀宸没置可否,不过站起身,“我吩咐厨房给你弄了点粥,折腾了一夜,你先少喝一点,等我料理了小刺猬,亲自下厨给你弄点吃的。”非璟煜突然伸手拽住了秋瑀宸,“哥,我都这么大了还这样,挺丢脸的吧。”秋瑀宸笑着替他掖了下被角,“多大都是小非。”说着也没看他表情,就自己去洗手了。回来却看到非璟煜躺着不知在发什么呆,秋瑀宸轻轻拨了拨他刘海,“这里不舒服的话哥抱你回房间睡。”非璟煜虽然也想,但是又觉得这样被哥抱到房里去还是拉不下脸的,好在也不是什么大事,反正是睡觉,也不介意了。惩戒室的大床并不是用于休息的,因此床头也没有什么可放东西的地,秋瑀宸看非璟煜累了就自己将饮水机抬到他床边在最舒服的位置放下,“渴了就自己喝点水,有什么事直接接我通路。”非璟煜眨巴了下眼睛,将肿的和硕大的白萝卜一样的脚藏起来。秋瑀宸临走之前又揭起被子看了看,这次打得真是不轻,又是在脚上,不过想到这弟弟的脾气,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褚云飞一个人呆呆地跪着,直到整个身子都麻木,老爸还是没来,想到他的冷淡,心内着实有些难受。昨夜到今天,从来不肯拿正眼看看自己的,都是做错事,迟大叔和慕瑀才像是父子,而自己爸爸,说真的,要不是非叔年龄实在太大,真忍不住要怀疑他是老爸私生子了。小刺猬跑回来就已经几乎到了疲惫的极致,更何况还一直跪着,等到撑着手指想稍稍动一动,身子早都僵了,腰以下完全没有感觉,只有膝盖仿佛带着针扎一样的疼痛,却又像是被扎的地方蒙着一层纱布一样,随便摸了摸脖子,手上却湿了一片,褚云飞吸了一口气,爸爸大概是不会来了吧,他了解自己老爸的脾气,恐怕非叔那边不哄安分了是没工夫理他的。褚云飞苦笑了下,头重得厉害,也没意思再这样耗着了,死命掐了一把已经僵硬到不会反应的腿,撑起来就一头栽在床上。躺了大概几分钟,觉得稍稍恢复了些力气,身子也不再像是瘫得不能动了,秋小少爷根本连鞋也懒得脱,自己拉了被子就在床上睡了。大概是热得太厉害,身子软得不愿意动,可被闷得忍不住去找空调遥控器,褚云飞不情不愿地爬起来,一脚就甩开了累赘的鞋子,才从枕头下面将遥控摸出来,也顾不得看温度风量,开了电源就又倒下去,这一次却是头刚沾到枕头,房间的门就被毫无预警的推开,秋瑀宸扫视被甩得东西隔了好几步的鞋子,面色阴沉,“睡得还好?”大概是热得太厉害,身子软得不愿意动,可被闷得忍不住去找空调遥控器,褚云飞不情不愿地爬起来,一脚就甩开了累赘的鞋子,才从枕头下面将遥控摸出来,也顾不得看温度风量,开了电源就又倒下去,这一次却是头刚沾到枕头,房间的门就被毫无预警的推开,秋瑀宸扫视被甩得东西隔了好几步的鞋子,面色阴沉,“睡得还好?”褚云飞扯了下嘴角,连他自己都不想抱怨什么,既然躺在这里,就没什么委不委屈的,顺手关了空调从床上爬下来,在抽屉里拿出他专属的戒尺交到秋瑀宸手上,不是那种很恭敬的姿势,但也看不出明显的反抗来。没等着秋瑀宸动手,就自己脱了裤子趴在床上。秋瑀宸皱了皱眉,然后就是狠狠地一记戒尺敲下来,臀上立刻是干脆的回响,丝毫不拖泥带水。褚云飞闷哼了一声,沉默着受下了。秋瑀宸冷冷道,“没什么可说的,五十下板子,自己数着。”褚云飞在喉间随便嗯了一声,有些较劲的味道,然后就是相当凌厉地一下,是直接用戒尺侧面切下来,仿佛真是臀上被狠狠咬了一口,褚云飞大声道,“二。”这样的对抗显然没有任何意义,或者意义就在于又为他自己赚到了一连十下的敲击,褚云飞也是狠了心,三四五六七八一连数到十二,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啪!”秋瑀宸狠狠一板子就砸了下去,这一次是平平地拍在臀峰,“你今天是不打算完事了?”褚云飞撑起身子,眸中是同沉默如出一辙的倔强,却带着更多偏向于嘲弄地笑意,“冰鞋是我带出去的,主意是我出的,责罚是我该受的,五十还是一百,都是您一句话,可是,说五十就五十,一百就是一百,没有说了数中间再加的道理,五十一下不行,六十二下也不行!”褚云飞嘴硬,可是身子却不如心理素质那么给自己鼓劲,秋瑀宸一尺子直接拍在背上,小家伙就手一软瘫在床上,却又重新撑起来,眼睛亮得像是原野上的狼。秋瑀宸知道褚云飞是野性子,可是还没被人这么挑衅过,非璟煜虽然有时候也和自己发孩子脾气,但绝不会质疑家法的权威,褚云飞却不会,该他受得他绝不会逃,但是那些他认为不合理的,也不会忍气吞声地接受,从前在外边,他会告诉自己识时务者为俊杰,但是在家里,他没必要这么委屈。秋瑀宸真生气的时候反倒沉静下来,只是看着他。褚云飞有些心怯,却绝不是退缩的人,也没有类似于示弱露怯的咬嘴唇动作,只是道,“做父亲的教训儿子是天经地义的,我没话好说,还有三十八下,请您责罚。”话说完又重新趴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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