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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枫打马离家,急行数日来到苍日国西部边陲。此处人烟稀少,他接连行了数里遇上一些猎户问路,走走停停、兜兜转转花了不少时日赶到其师要他寻找之人所在的鹰家寨附近。此行虽苦,但龙枫自幼被苗疆老人抚养,受其传授武艺的大恩,他现在为师父办事自然没有丝毫埋怨。
此刻龙枫站在一个三岔口发愣,他不明白应当走哪一条路最快到达其师令他寻找之人的住处,只好呆在原地等人经过时再问。
正在这时,龙枫听到一阵长剑呼啸的声响,那使剑之人的力道似乎还颇为不错,他好奇之下寻声拍马向路旁的密林走去,穿过几排大树来到林中一块空地,看到一个与他年龄差不多的高大少年正在练剑。
「呼。」那少年挽了几朵剑花最後一招收回去时,剑身刺中数片薄薄的树叶,他看著手中兵器哈哈大笑,「本大爷终於可以做到一剑刺中七片了。」
「切,这有什麽了不起?我六岁时就能一剑刺中九片叶子了。」龙枫见那少年高大的身躯微颤,显然是笑得极为开心,忍不住出言说了一句。
「什麽?哪来的野小子说话如此大言不惭,当心惹火了本大爷,把你拎过来狠狠教训一顿。」那少年满脸豪气生得甚是英俊,身形挺拔出众,听其说话便知他的性子有够火爆。
龙枫神功盖世,艺成归家以来向来只有他打别人的份儿,何曾被人这样无礼地喝斥过?何况他刚才那句话也并非有意炫耀,不过是性子太过直爽陈述事实罢了。
「喂,鹰家寨怎麽走?」清冷乌黑的眼里掠过一抹淡淡的怒意,龙枫不客气地开口问道。
「好哇,你求人问路还这麽凶?骑在马上认为自以为很高、很了不起麽?有本事你下来与本大爷过招,若胜了我就告诉你,否则乖乖伸出脖子让我打一顿!」
那少年见龙枫左腰悬著一柄月形弯刀,背上还负著一把剑身薄薄的长剑,他从未见同时身携两样武器的人,心里暗道面前这个戴著面具的少年定是个初出江湖的雏儿,正要在口中多取笑龙枫两句,突然感到有股凌厉无比的劲风直袭他面门而来。
大惊之下,少年连忙运气抵御,已经奔至他面门的气流却在他将内息提到上半身护住头脸胸腹时,忽然急转至他双膝以下的地方,「噗」一声之後,少年一招之内在龙枫面前重重摔了个大跟头。
「哼,你嘴皮子的功夫比你的身手好多了。」龙枫骄傲厉声再道:「如今胜负已分,愿赌服输,你快告诉我应该走哪条路?」
那少年跌了个灰头土脸,落地时啃了满嘴的泥,他不可置信地抬头望向马上的龙枫,心里实在难以接受世上有人比他父亲的内力还要高强。不经意再看到龙枫眼里浅浅滑过的得意神色,少年气呼呼地跳起来,胡乱指著林外正中那条小道。
「算你识相。」龙枫拍马依少年所指的方向前行,行了大半时辰也看不见鹰家寨的路碑。好不容易再遇上一个砍柴的人打听,才明白他走刹了道应选之前三岔路口靠右的那条路。
心知被之前输给他的那个看似粗犷的英伟少年愚弄,龙枫怒气冲冲调转马身,找到正确的道路再按寻访之人的姓名一路追问,最终来到一处被一圈木篱笆围住的洁净小木屋,他心里憋著的怒火才稍稍降了一点。
「鹰易阳在里面麽?」龙枫下马高声叫道。
「咳咳,是谁在唤老夫?」一位满脸病容的长者闻声推开门,他见到龙枫腰间的弯刀,还有背上的长剑立即呆住,「你,你是苗疆老人的什麽人?」
「很好,看来你就是鹰易阳了。」龙枫跳下马,眼里闪耀著捉摸不定的熠熠光芒。
「爹,你在屋里麽?身子好些没有?」兴冲冲推门而入的高大少年被眼前所见惊呆了。几个时辰前让他在小树林里练剑的父亲,竟然被人一剑贯心「!」的一声直挺挺摔倒在地面上。
父亲胸口如柱的鲜血飞溅,瞬间弥漫了少年整双眼睑。恍惚中,他看到与父亲面对面站立的凶手慢慢从尸体上拔出剑,目无表情地擦干剑身的血,再重新将它插回後背的剑鞘里──杀父仇人,正是先前摔了他一个跟头,接著被他骗去远路的面具人!
极度震惊之下,少年扶起躺在地面双目紧闭的父亲,紧紧地拥著亲人依旧温暖的身体,打算用他的热度去感知怀中人仍然活在世上,然而徒劳无益。他猛然抬头看著站在一旁的凶手,狂吼了一声挺起手里的长剑向对方狂砍了过去。
「当。」愤怒得快要疯狂的少年只觉眼前一花,他虎口疼痛,手中的长剑硬生生被震飞,钉在地面不住摇晃;不及细想的少年双拳一错,纵身扑上拼尽全身之力挥臂而出。
这一次,少年清楚地听到他的骨头「喀嚓」一声闷响,手腕剧痛跟著眼前发黑,身子倒在地面一时无法站起来。
不是眼前人的对手!但是父亲的大仇一定要报!少年打算抬起身子继续发动攻势,但是他的背却让仇人踏住,任凭他如何努力反抗也无法翻身。他知道,靠习武之人的本能就知道了:眼前这个人不是一般的高手,否则父亲也不会被对方杀掉。
「放开我,你这个杀人凶手!你这个天杀的小混蛋!本大爷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少年口里胡乱叫骂,明知这样会惹来杀身之祸,但他却不能停止喝骂的欲望。
「就凭你这种输了不认帐、胡乱给人指路的赖皮臭小子也配?」沈默了半晌,大口喘著粗气的少年终於再次听到了杀父仇人的声音,那不再是他初遇时听到的骄傲无礼脆音。
他此刻在无穷的愤怒与仇恨中听到的这个声音,是那样特别──
冷冷的,清清的,淡淡的,柔柔的,像天空中的云朵完美而没有杂质,眼前凶手的语声冰冷而毫无感情;它没有什麽起伏,没有什麽波折,却能让听见这个声音的人离奇觉得欣赏到了天籁。正是这样美妙的声音,回荡在急於复仇的少年耳中,越发显得寒冷,刺激著他内心最深切的痛恨。
因为这个圣洁恬静的语声,实在无法让人想象是从刚刚杀了自己父亲的凶犯嘴里发出的。少年震惊於仇人对於生命的漠视与冷血无情,终於住口扭过头向他最痛恨的人望了过去仔细打量──刚刚在树林中初次相遇,他仅注意到对方的面具与兵器。
杀害父亲的人逆光而立,整个人被明亮的阳光包围,就连发丝也似乎散发著淡淡的柔和光芒。在这样的情况下,少年勉强看清凶手身著一袭湖色的长衫,乌发如墨身形修长,面具下露出一双狭长清澈的凤眼,身形约莫和他不分高下只是纤细了许多。
他此时再一次看到对方脸上那张露出眼睛与嘴唇,其余部位都被罩得严严实实、瞧不出丝毫空隙的面具,心中越发恼恨──若看不清凶手的面貌,他日後怎麽寻仇?
少年正欲破口再痛骂身上突然一松,原来是他因对方的脚尖轻转,身子也被迫翻转。等杀父仇人收回了脚,少年忍耻捂著手腕挣扎起立,恨恨瞪著眼前人脸上戴著的木制面具,好想冲过去狠狠将对方露在外面的眼睛与嘴唇戳得粉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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