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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收回刚才的话。”夜翎笑了,这是自相识以来她第一次真心实意地对着我绽开如此明朗的笑容,“你要比大多数的人都有趣。”这算是……夸奖吗?我的窘态大概统统被她收入眼底,她的下巴抵在膝头,再一次低笑出声。夜晚模糊了这个世界原本犀利的棱角,让一切都因为混沌而萌生出古怪的温柔。也许当白天来临,我和她又会回到彼此防备的原点,但是这一刻,我们之间那堵无形的墙真的被夜色融化了。“我刚才看到了那张照片,”我低声向她道歉,“我不是有意的,我……”“嗯,我知道。”她侧过头看着我,淡漠的声音里透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无奈,“殷茉,你不必同情我的。”“我没有。”我急忙分辨,“我只是……”“你只是从我的身上看到了深海的未来。”我默然。“我们的族类对于生离死别自有一套看法,这是我们必须要承受的。”夜翎的声音里透出了压抑不住的轻颤,“但是再一次看到你,我却开始感到嫉妒。”是嫉妒吗?奇怪的是,我竟然觉得自己是可以理解的。从很多方面来讲她都有可能会产生这种激烈的感情,比如我们生活的年代没有战火来分离我们的相守;比如深海以一种超出了她当年的勇敢姿态离开了自己的族群;再比如,我和深海有可能共同哺育我们的孩子……“在看到你之后,那些早已忘记了的过去又被我重新想了起来。想起来了……才发现还是那么痛。这些天我总是在想,如果我的孩子也活了下来,他会是什么样子?像人类的女人那样,每天都和自己的孩子在一起,又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应该不会孤独了吧。”我想了想,“我妈说养孩子很麻烦的,每天都忙忙碌碌的,根本没有时间去伤感自己的处境什么的,而且会很累。她说我小的时候她每天夜里都要醒来好多次,累得要崩溃。她说每次去洗手间的时候,坐在马桶上都不想出去。还不止一次地想要把我扔掉。”夜翎无声地笑了笑,声音里透出淡淡的苦涩,“是啊,应该不会孤独了吧。”这似乎并不是一个很好的话题。我咬着吸管,不知道要怎样才能不动声色地换一个轻松点的话题。没有人说话,气氛重新变得沉默。在我们无言的注视下,窗外浓浓的墨色慢慢变淡,由浊重的黑变成了清透的灰色。然后,一抹暖色出现在了天水相接的地方,宛如宣纸上晕染开来的一笔朱砂红,柔和而清新,将灰蓝色的晨雾都染成了迷蒙的紫色。光线变得明亮,新的一天开始了。“我要回去补一觉了,”夜翎从地毯上爬了起来,“早饭想吃什么?我去跟林师傅说,小米粥和小笼包?还是面包和火腿煎蛋?”“煎蛋吧,我不怎么爱喝粥。”我瞥了她一眼,夜翎却已经转过身朝着楼梯的方向走了过去,每一步都迈得十分用力,像她平常的样子。我明白,随着新一天的开始,有些东西已经结束了。我下楼的时候,早饭已经在餐桌上摆好了。一边是小米粥和小笼包,另一边除了火腿煎蛋、牛奶面包之外还有盛在玻璃碗里的蔬菜沙拉。都是很新鲜的食材,颜色搭配得像美食杂志上的漂亮照片,让人看了就不由得食指大动。做饭的林师傅照例在我下楼之前就离开了,从这个细节上就能看出夜翎的谨慎。在这里,除了他们许可的研究员之外,我接触不到任何人。“谢谢。”我向她道谢。“不用谢,”夜翎用勺子舀着碗里的小米粥,头也不抬地回答我,“是林师傅做的。”她的神态平静到了冷漠的程度,像以往的每一个白天那样。而我,也只能默契地用沉默来配合她。门铃响过一声就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我和夜翎不约而同地抬头向外望去,突然出现的两位不速之客是谢路南和安东。“不好意思,打搅了。”谢路南的表情微带歉意。不等夜翎有所表示,安东就像个饿死鬼似的一溜儿小跑进了厨房,“还有吃的吗?饿死了。”这两位客人一声不吭就跑来蹭饭虽然让人觉得有点意外,但是不用单独面对夜翎,我心里还是偷偷地松了一口气。林师傅已经离开了,夜翎这个主人只得不情不愿地起身去给这两个大大咧咧坐下来等饭吃的家伙拿来了餐具。“林师傅做的这个包子很不错,”安东也不知道是在给大家做介绍,还是单纯地赞叹,筷子还没有伸过去就冒出来这么一句话。大概是没人接话让他觉得有那么一点尴尬,咬了一口包子之后,他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我身上,“那个,殷茉,夜先生说了,以后的实验由我来接手,咱们互相配合一下吧。”我瞥了他一眼没有出声,我没觉得跟他合作会比那个老头子愉快多少。“看不出,你的脾气还挺暴躁的,”安东很仔细地看了我两眼,表情似笑非笑的。“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我怀疑安东能不能听得懂这句话,补充说:“所以不要欺人太甚。”安东反问我:“你觉得我老师欺人太甚了?”见我没理他,安东自言自语地嘀咕了几句,转头继续对付他喜欢的小笼包。坐在他旁边的谢路南自从进门就一直皱着眉头,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直到餐桌上的几个盘子都被撤下去之后他才慢慢回过神来,一边从夜翎手里接过刚泡好的绿茶一边神色古怪地问我:“殷茉,你这几天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特别的感觉?”我把碗里剩下的几片生菜叶子叉起来送进嘴里,含糊不清地反问他:“特别能吃算不算?”谢路南满脸沉思状地点了点头,“还有别的吗?”“睡得不好。”夜翎隔着餐桌瞟了我一眼:“算吗?”谢路南点了点头,“除此之外呢?”我摇摇头,从开始到现在我始终没有出现过特别剧烈的妊娠反应,最近频繁的失眠在我看来也不过是因为担忧自己的处境。“没什么,”谢路南大概看出我的紧张,连忙安慰我说:“我只是想证实一下……”“证实什么?”这话说的我有点莫名其妙。“你上次做的妇科检查结果其实早就出来了,”谢路南抓了抓头发,流露出几分类似于不好意思的神色来,“因为想等其他项目的检查结果,所以被我压了几天。你不是说来这里之前没有做过检查么,所以我猜你一定是不知道的。”“知道什么?”我不由自主地紧张了起来。“你这个是异卵双生,”谢路南总算说出了重点,眼睛亮闪闪的,看起来比我还要兴奋,“龙凤胎。殷茉你这孩子还挺有福气的,一下子就儿女双全了。”两个?!我倒抽一口凉气。电光火石之间,我的脑海里倏地闪过深海说过的一句话:两个,这是世界上最完美的数字。最完美的数字……也就是说,这可恶的家伙一早就已经知道了?!居然不告诉我……他为什么要瞒着我呢?是怕吓到我?还是怕我在忙于躲避夜族人的时候心理上压力过重?我呆坐在餐桌旁边出了会儿神,转头问夜翎:“你能看出来吗?”“能。”夜翎犹豫了一下,“但是性别什么的,我看不出来。”我转头问安东,“你也能?”“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安东不怎么在意地看着我,似乎对我的紧张很不以为然,“我们的生理结构和你们又不一样,在海里谁还用耳朵来听啊。”那就是也看出来了。谢路南干咳了两声,把话题拉了回来,“其实我很想做进一步的检查,比如染色体分析之类的,但是我上次问你的时候你不同意做羊水穿刺……”“那个你就别想了。”我忿忿地打断了他,“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呢?那个有风险的好不好,搞不好会流产的。”我和迦南住在镇子上住的时候,他买了不少这方面的书给我看。当时是觉得穿刺这个名词很惊悚,所以看过一遍就记住了。谢路南抓了抓头发,有点苦恼的样子,“其实操作得当的话……”夜翎冷嗖嗖地打断了他:“夜先生不会同意的。”我憋了一肚子的骂人话都被她这轻飘飘的一句给堵回去了。徒劳地张了张嘴,我忽然意识到对于一个肉票的身份而言,我自己的态度究竟如何是一丁点儿也不重要的。如果这个绑匪不是谢路南的上司,如果夜鲨也对染色体等等学术性的研究充满好奇的话……一丝寒意悄无声息地顺着脊柱爬了上来。是啊,在这里,我的命、我孩子的命,所有的一切都是不由我来做主的。如果孩子们出生之前我始终无法脱身,那我的孩子们这一辈子恐怕真的要隔着实验室的铁丝网看蓝天了。这种事我绝对绝对不能让它发生。我的双手在餐桌下面紧紧地握成了拳头,用力地将心底涌起的恐惧一点一点都压回去。在座的非人类很有可能会察觉我心头的不安,不过……知道我在害怕,也许会让他们放松一点警惕吧。“别紧张,”谢路南误解了我的沉默,连忙安慰我说:“虽然双胞胎的母体负担会比较大,但是只要注意营养、注意休息再加上适度运动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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