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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如果肯拿吃饭的钱用来化妆,那么一定有人愿意请她吃饭。——阿道夫
和赤司在一起的生活很轻松,七海花散里已经逐渐适应了这个节奏,甚至觉得就这样一直下去也不错。
清晨于镜前描妆,将昔日乖张肆意藏匿于明媚灼颜之下,眼神微漾扫过纤细脖颈,曾经那里有过布满吻痕的时候,她种种姿态,赤司都见过的。
像赤司这样骄傲的人……
像赤司这样骄傲的人。
把握得当的话,曾经那些糟糕的往事,未尝不能成为一种助力。
毕竟连赤司本人都承认了,如果是她认真起来的话,洗脑真太郎也不在话下。
七海花散里觉得,自己应该更骄傲一点,更自信一点。
今天起床比平时要早,一般情况下这时候赤司还没有去客厅。但七海花散里推门出来的时候,却看到餐桌前已经坐了一个人了,她微微有些意外,但当那人放下报纸抬起头的时候,这意外就变成了更奇怪的情感了。
咳。
是的,对方是赤司征臣没错。
其实下意识地就要脱口“父亲”了,这倒不是感情使然,而是一种习惯。毕竟那个世界里,七海花散里和赤司征臣的关系远算不上好,比起父女,更像是利益往来的对象。
赤司征臣是怎么想的,那时她并没有兴趣。
“赤司先生。”七海花散里顿了一下,这样叫了一声。
“嗯。是七海小姐吧。”赤司征臣没有多余的表情,但他却直截了当地叫出了七海花散里的名字,在无声中宣告了自己的权威——就像他一直所做的那样。“请坐。”
赤司征臣这幅样子,七海花散里再熟悉不过了。
简单的一个称呼,便包含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初次见面,请多指教。”七海花散里斟酌了下,这样说道。
赤司征臣点头,微笑,然后继续看起了报纸。
过了一会儿赤司征十郎从楼上下来了,他看到七海花散里和赤司征臣坐在一处后挑了下眉,“早上好,父亲。早上好,花散里。”
七海花散里谨慎地冲他微笑了一下,却没说多余的话。
赤司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得也上了餐桌,切割糕点,喝茶。赤司征臣看向他,“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赤司征臣指的当然是七海花散里了。
突兀把女性带回家长时间居住,这样的行为只能用不妥当来形容。
“这是我的决定。”赤司征十郎说这话时语气是彬彬有礼的,“父亲,您要干涉么?”
“征十郎。”赤司征臣皱起了眉,语气带着被冒犯的不快。他这表情已经诉说了他的选择——干涉。
赤司征十郎放下刀叉,沉吟片刻,说道,“她和我很像,无论是外貌、习惯还是才能,如果可以,我只愿意把她当做上天赐给我的瑰宝。”
如果换一个人说这话,大概就是表白了。
但说这话的人是赤司征十郎……那就意味着事情没这么简单。
“但既然父亲您执意如此的话。”赤司征十郎继续说道,“情诗,替我拿一下我桌上的文件。”
名叫情诗的年轻貌美的胸大屁股翘的女仆得令后立刻上了楼,几分钟后她下楼将文件递给赤司征十郎。后者将一沓材料放在桌上,说道,“关于花散里和我的亲子鉴定结果,父亲需要看一下吗?”
这次,赤司征臣深深地皱眉了。
赤司征十郎明显是有备而来,七海花散里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做的亲子鉴定。……赤司征臣估计现在很懵逼吧,她突然非常想笑。的确,按照身体上的血缘关系,她和赤司的确可以算是亲兄妹?
赤司征臣(尔康手):征十郎你听我解释!我没有做对不起你母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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