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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村民说大概七八天前有人到村子招木匠师傅干活,给的工钱不少,大家就全部跑去了,现在方圆百里的村子,现在咱们别说手艺师傅,就是打杂的学徒都找不着……”
“谁家请这么木匠干啥呢?招不到人,那咱们怎么回去交差啊?”
几个兵头一听顿时急了,军令如山,办不好那可是要被罚的。
“没办法,人都走光了,回去如实禀报吧。”
如果木匠在家他们还能以官府名义强行征召,但是人都走光了,他们总不能随便带几个人回去吧。
现在这种情况受罚也只能空手回去交代。
。
边境军营主帅营帐。
听到几个派出去兵头回来禀报的情况,齐老将军也懵了,怎么也没想到这么小2个事情竟然会出这么大的情况。
没有木匠就代表没有冰砖模具,没有整齐的冰砖就根本建造不出来他们想要的防御冰墙,不能防御今年边境百姓就得继续遭殃,这情况不是一般的大啊。
齐老将军和坐在他右侧的华服中年男子纷纷沉吟。
倒是左侧一身贵气锦袍玉冠的一位青年直接冲动的拍桌子,怒吼:
“谁胆子这么大竟然敢朝廷作对?活的不耐烦了!那人叫什么?你们怎么不把人抓回来?!”
面对青年的怒吼,几个兵头低下头没吭声,表情都有点不屑和不服。
就算是朝廷抓人也得有个正当理由啊,别人招木匠干活又不会事先预料他们也要请木匠,怎么算跟朝廷作对呢,哪有这样就把小百姓抓回来审问治罪的?
真不知道陛下吃饱了撑着没事儿,派个这种草包脑子来军营历练,纯属就是祸害人的!
几个兵头低头腹议,心中不服,可却也不敢把这些不满表现出来。
虽然是草包,但谁让面前这位投胎投得好,是皇帝的儿子,皇子身份不是他们这种小兵能够得罪的,不然郭小将就是例子。
不过小兵们不敢得罪,旁边的老将军和华服男子则没那么怕。
听着青年的嚷嚷,老将军当时脸就垮了下来,冷脸。
“军营办事有军营的规矩,朝廷治罪也要有确凿证据,殿下一句话就要治罪人家小百姓的罪,以后叫百姓怎么看朝廷官府?百姓乃国之本,还望殿下谨记,否则他日殿下回京的奏书老夫定当附上一条。”
赵国是马背上打下来的疆土,皇室历代都有将皇子派到军营历练学习的传统,届时历练结束将会由镇守边境的将领奏书汇报情况。
用现代的话说白了就是考核,表现好的回去陛下多看两眼作为太子后备人选,表现不好的回去基本就跟皇位无缘了。
因此老将军一冷脸,刚才还气焰嚣张的青年殿下就怂了,脸色不好看的闭嘴。
不过看那狠狠的表情估计正在心里把威胁自己的老将军大卸八块。
如此情绪外露的草包就算过了这次历练考核,以后怕也是坐不上位置的。
老将军摇摇头懒得再跟这种蠢货纠缠,目光落到右侧的华服中年人身上,态度缓和,拱手询问。
“七王爷,您怎么看?老夫觉得此事过于凑巧。”
虽不认同刚才青年殿下直接抓人审问的态度,可木匠这件事情真的是太巧了,巧得总让人觉得有哪里不对。
“的确挺蹊跷的,连木匠学徒都给高价招去干活了。你们几个都打听清楚招走木匠的人是谁了吗?”
华服中年人认同,接着朝几个办事的兵头问。
这点小事自然要打听周到,不能像个青蛙似的戳一下才跳一下,最前面的兵头出头说话。
“打听清楚了,村民们都说是澧县这边的郭老头招走的,说是一个外地商人急要木匠干活,工钱开得非常高,而且只要会木活不论新手老手都要,大家就跟着去了……那外地商人叫霍承毅,此刻就住在郭家,木匠工人们也都在那里,倒是不难找。”
“霍承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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