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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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在爱与被爱的困惑里徘徊（第1页）

那夜，外面的夜是安静的，但是有爱的夜却是不安静的，即使外面的天空是冷的，有爱的人的心中也还是暖意融融的。其实，对于所有地人来说，这样的道理都懂得。黎素馨想到爱情的时候，会经常默默地像祈祷一样的说起一句话，一句很适合出现在这样的夜里的话。那时，黎素馨总会很有情绪，却是心绪平静地如祷告的说：“所有得相信爱的我们，让我们祈愿着真爱无处不在的陪同在懂得爱的人的左右吧！当我们护拥着真爱步入夜深的时候，都齐声地去祝福拥有爱的人吧！此时，接到祝福的我们也应该安静地睡下了呀！或者，是不是也有人在梦里寻觅真爱，还在爱与被爱的困惑里徘徊着呢？听吧，已有爱的夜曲声声在如似飒飒风起里，还奏合出了潺潺流水的声响了呢！”行走在这样的夜里的人是永远不会觉得寂寞和孤独的，可是适夜无风吹过，只有爱意如黑般朦胧的漫漫地笼罩着流星划过的这片天空下的一切。

冬冬实在担心影响靖童明天的工作，才挂断了和靖童的通话，迈下床，走到了窗前。她拉开窗帘，看着窗外，觉得如此望去很是徒劳。这时已是黎明时分，透过窗子并不能看到想看的一切。她淡然地笑了笑，拉起了窗帘，转身走到门前拉开了房门，走向了蒲依依的卧室。虚掩的门，让她从外面轻轻地推了开来。她看到蒲依依已经睡着了，还是脚步轻轻地走了过去，躺到床上，睡在了她的身旁。蒲依依听到轻慢地脚步声，话音轻柔地叫道：“素馨啊！”即使如入梦里，还是好像听到了黎素馨走路的声音。冬冬急忙轻声地说：“姥姥，是我，我是冬冬呀！”向她跟前靠了靠，轻声地问着：“姥姥，又想表姐了？”心里也觉得有些想黎素馨了。蒲依依翻转了身，透过墙上一轮明月型的可调节亮度的壁灯里着的十五前后有的阙月的光芒，看着影像模糊的冬冬，答应着：“是呀！也好久没看到素馨了呀！”确实很想黎素馨，还是抬手拍了拍冬冬，哄冬冬和黎素馨小时候的样子，说：“冬冬，又睡不着了？小孩子家家的明天一早还是得精精神神地漂漂亮亮的出门的，你还是睡一会儿吧！”手没停地轻轻拍着冬冬，话音轻柔地说：“睡吧！明天不是还要上班么？”始终是哄孩子时惯用的温柔腔调。冬冬听话的闭起了眼睛，本想好好地睡一会儿，可怎样都没法入睡。

夏天的热，并没有让闷坐在体育场上的冬冬离开炎热包围的长椅。她坐在体育场一角的树荫下，呆呆地望着树上的叶子，只见经过了阳光的暴晒以后，已是一树羞焉地悬垂在树枝上了。冬冬感到心里失落落的，虽然高考的成绩完全达到了长辈们所希望的，她却并没有因考上好的大学而高兴。因为靖童的影子在冬冬的眼前来回地徘徊着，给她的感觉如同一幅朦胧的画的意境逐渐地变得清晰了，还像黎素馨当初觉察到的她的暗恋苗头的想法和看法，还是如实地反映出了当爱情默默地偷袭了一位情犊初开的女孩子以后，是用什么样的形态出现在了这个女孩子的身上。

或许爱情到来的时候，那种诗情画意一般的爱意是不会对任何人提前通知的。也许爱情该来的时候，谁也不能提前预知，也就能悄悄地到来了。

靖童在学校里学习着，同时也为毕业论文准备着资料。他在搜集资料的时候，脑子里多半是爱情的影子，感到身心像受了爱情的劫持，想拒绝却根本无法拒绝。因为有爱情的意向无时无刻地困扰着他，以致让他感到心绪压抑得也似乎有些无法自制了。靖童认为有困扰的情绪出现了还无法阻挡，如果用最笨的办法随时地大声去狂喊出来，也许会轻松很多。他心里开始无比地矛盾，当现了冬冬对他的不言不语已是一种如入骨髓的爱的时候，开始有意地避开着，即使想到会有这样的爱情出现，但在心内衡量了一下相对他来说份量会比较重的，却无法肯定到底哪份爱更为重。即使他和若文的爱情出现在冬冬的文字里，依然如同淡薄的烟雾随时地会散去，然而也由于了靖童的想法和做法一旦决定放手了，还是及时地对若文放手了。他现他确实是在自欺欺人，因为他与若文之间的那种若即若离地感情在齐明君出现的时候，便已不复存在。自此之后，爱在他们两人之间再附着上了因爱过而可能再存在，也并不现实，好像冬冬在靖童办起公司后为什么会满含爱意地在靖童的公司论坛里时常地匿名出现，还是由于心绪很敏感地感触到了靖童与若文的那个饱含着纯洁也懵懂的情感游戏，却还是一个不成熟的感情世界。

冬冬有相似黎素馨的刚柔并存的性格，但是骨子里却比黎素馨更为泼辣。她心里有了某些想法向来不会放弃，还会以持久战地守候方式守一地去追逐。冬冬用语言代替了行为动作——她作为一个局外人，面对两人的爱情走到现实里，并存于言表时，所看所感生的当局者迷是无处不在的，还是以事实的行动真实地演绎。靖媛和冬冬形同姐妹，可当她们说起靖童的事，还是小心细致地谈论到最为细微。她让冬冬在感知情感不是一蹴而就或者随意舍得的顾虑里，还是多了一些可以说明靖童和若文这段爱情并不看好的材料。冬冬认为若文朝三暮四的，看得金钱比感情还要重要，太不应该。她得知了若文与齐明君的恋爱过程，觉得若文还是因图名利才进了靖汉骆的公司。靖童的爱让她无法承受，她便趁机在赵德翔出现的时候摇身一变，栖身在了不惧言论和影响结合为一体的奢靡生活里，还并不惧怕由于感情演变都会存在的多多少少地伤害。这时，她也曾想过是不是与赵德翔的职业有关，才让若文有了质的改变。冬冬认为这样的爱情，如果能继续走下去，也许还会成为一个无法用平淡地手法来写的笑话。因不加渲染，也能让人感受到其中的金钱交易色彩浓度。冬冬没有想靖童是不是在看到故事的时候，会用多数人都认为不可取的一种方法来进行感受——那就是常会让人自己无法支配自己，没有了实际存活的感觉，却有了相同于傀儡般的生活意义。其实无论谁说到感觉，也许就是高兴了，也就笑了。当然还有很多感触如出一辙，也许除非是真实的感觉，比如划过的一道伤痕，最后出现的一个明显地伤疤，是最真实的切身地痛的感触。即使爱情的感觉出现在某些触动人心的动作上，有时也不会让人认为是有爱存在才会那样做的，因为真正地爱是不会让相爱的人受到伤害的。

靖媛和冬冬一星期也会相聚几天，有时也会天天见面。冬冬家在net局的生活区里，而靖媛的家住在冬冬家生活区外正对的同片高层住宅区里。靖媛想找冬冬玩乐，两人只需通个电话，只要彼此都有时间，约好在哪儿，几分钟后她们便会相遇在指定的地点。有时，两家长辈因为她们早就相互熟识，因此也开始相约抽出时间来聚一聚。有了孩子们如同姐妹的情谊，他们也亲近起来，彼此之间也开始称兄道弟的了。再后来，他们长辈之间也越走越频繁起来，靖媛和冬冬自然得成了两家共同拥有的宝贝女儿。他们让靖媛和冬冬认做了干姐妹，靖媛和冬冬虽然还是姐妹相称，两家却走得更是亲近了。

冬冬去靖媛家，靖媛最喜欢领冬冬到靖童的房间里去坐坐。靖童的房间是卧室和书房为一体的。家里本来有一间书房，可是那是一个家庭共用的。靖童当初考虑到靖汉骆回到家，能有一个安静的休息场所，所以才为他自己也另做了一个安排。他看到卧室里空间大，放下书桌，还有书橱，还是会有很大的空档。他现把一张床放下以后，再把书橱放在合适地位置，觉得书橱是自然地独立在其中，还是有了加以修饰卧室的意味。靖童只要想看书，想找他的资料了，不用出门，不用花过多时间翻找，也已经可以称心如意地拿到符合心意的书了。冬冬喜欢看靖童写的文章，而且靖童的文章就放在书橱里摆放杂志的一栏里。他写的文章都字迹工整地写在稿纸上，稿纸积到了一定的厚度，他还会把他们多稿地订在一起。靖童的稿件里充满了单纯而又真诚的情节，不但把思绪饱满地铺满了纸面，还散着成熟男士才有的松柏脂般的芳香。冬冬看了，觉得有清新地空气向他们身边飞来，是大学校园里初长成人的感觉。

冬冬看靖童的文章，会想起自己写的文章，想起来了，再想到还对别人说起的事，居然有让她跌掉眼镜的感觉。那种想法，俨然像冬冬写的‘猫’。那时，她常到姥姥在农村的家，姥姥和秀娥住在一起。秀娥听冬冬说喜欢猫，于是从邻居家里抱了一只刚满月的小猫。冬冬在姥姥家住了几天，也和小猫相处了几天。当她走的时候，觉得不能放下小猫，因此把它带回了家。冬冬在多年后，再想起这些童年趣事的时候，刚好是在写一篇命题作文的语文课上。她喂过猫，和猫相处了很长时间，对猫的脾性，在多年喂养期间完全看到了眼里，也记在了心上。她在写的时候觉得没费很多劲，而且在细节描写上还做到了最细腻，因此把没费吹灰之力写的文章写完之后，并没太多修改的交到了老师的手里。过后，她在心里美滋滋地想着与小猫相处的过程，认为一定会得高分。但是，她怎么想都没想到，那么深厚地眼镜片后的有深度的眼睛是怎么去审视文章的，因语文老师根本没给她写的文章定分。冬冬正想着可真是出奇了，为什么别人都得分，她没得分。她刚想到这些，居然接到了老师的让同学带来的话，她居然让命题的老师给请到了办公室。老师问冬冬话，让冬冬觉得如同受审。老师的面部表情由于过分的单一，话音还相同于表情那般严肃的问：“冬冬，你的文章是在怎样的构思下写出来的呀？”眼睛没离开过冬冬的脸，接着又问：“你在哪里看过有这样的情景啊？城里很难看到猫的。尤其是你们这些孩子。”一句接一句，没容冬冬回话。后来，老师停住了问话。冬冬认为总算是有了解释的机会了，可是老师却说：“我看此文存有抄袭的可能。”很恰当地给红笔画圈圈了个红叉叉否定了。冬冬被问得一懵一懵的，在思索着老师问话与相同于写这篇文章的氛围里，没再说理由也没说反驳的话，依然如同来时的乖乖地走回了教室。

此次作文事件过后，又是一篇被命题的作文等待着同学们以饱满的笔触去出炉。冬冬记得，那篇命题作文的名字是‘公园一角’，因有了前车之鉴，再写还是费了些心思。她经常去公园，能看到最真实的公园，但是红叉叉有压力，因此不得不按照写作的最基本方法找素材，和四处搜索好的词语，以备写好这一篇命题作文。她把命题文章写好了，还是如常地交给了老师。老师批阅后，总算是给出了一个分数。冬冬拿着作文，回到家里，走进卧室，不由得狂喊一声，觉得心里异常地高兴。她没想到，老师居然给了满分。冬冬觉得是件愉快的事，但是随后却让眼睛里含满了泪花，还异常地委屈了起来。她写的‘公园一角’，可真是模仿了别人的习作，不过前后一比较，感到心里也确实没什么可值得失衡的了。她觉得心情或许如同老师的感觉，有看到文章后的感受，也还只是三脚猫的功夫。不管什么文章只有经过了老师的批阅，才能让她知道有没有做到最好的挥。冬冬经过几次写作的考验，反认为老师用一种思想感情鞭策了她，让她对写作反更是感兴趣了。她现在已经懂得了很多关于写作方面的专业知识，如今看到靖童的文章装订成册的摆放在书橱里，回到家以后，也微笑着把写下的文章都收藏了起来。